我看香爐灰上的蛇影越來越多,嵐清已經疼的快要昏厥,再不破了苗仁環的蛇降,嵐清恐怕危在旦夕。
我把嵐清扶好,拿起一筷子遞給越雷霆,大聲說。
“你前六十年是鷹啄蛇命,蛇不敢進你,我現在教你三清尚珏指,食指彎曲扣於大拇指之上,把這筷子平放在兩指之間,記住,筷子千萬不能掉!”
越雷霆連忙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左手掐三清尚珏指,筷子是桃木所做,有避邪魅的功效,三清尚珏指又名赦邪令,邪魅退避三舍。
“你把嵐姨的碗燈放於嵐姨頭上,不管發生任何事,碗燈不能掉,更不能熄!”
我說完端起剛纔那碗,用指頭沾上在越雷霆額頭以及雙手畫符。
“我給你畫的這三道符是金剪飛刀符,金刀三把不容,一把斬蛇頭,二把斬蛇,三把斬蛇尾,你本是鷹啄蛇命,蛇不敢進你,現在又有金剪飛刀符在,邪蛇見你定會避而遠之。”
等到我符畫好,蕭連山驚奇的發現,剛纔在香爐灰上還不斷遊向嵐清的蛇影,一旦游到越雷霆邊都退了回去,越雷霆圍着嵐清左遮右擋,竟然真沒有蛇影再靠近嵐清,也再沒有蛇牙印冒出來。
我走到嵐清後面放水的地方一看,剛纔還是清澈見底的清水,如今渾濁烏黑看不到底。
我兩指夾一筷子放於額頭大聲說。
“邪蛇世,罔顧生靈,滿天師祖護吾之,一請赤帝斬蛇禍!”
說完將筷子放水中,竟然不倒豎立於烏黑的水中。
“五方五帝,海河源,諸天龍王,聞吾符命,二請蛇君帝斷蛇!”
第二筷子同樣豎立在水中。
“五雷猛將,火車將軍。騰天倒地,部領雷兵。隊仗千萬,搜捉邪,三清天將平蛇非!”
三筷子放水中後,我把一滴倒三筷子之間,在烏黑的水中慢慢擴散最後到豎立的三筷子,蕭連山驚訝的看見,筷子竟然自己起來,有規例的在水中順時針旋轉,開始很慢,逐漸越來越快。
我把剩下的全倒在手上的筷子上,再逐一折斷,握於掌心,大喊一聲。
“五雷猛將,火車將軍。騰天倒地,部領雷兵。隊仗千萬,搜捉邪。聞吾立召,不得久停!”
唸完將手中的斷筷灑向香爐灰之中,斷筷落地到香爐灰竟然噼啪直響,猶如從天而降的晴天霹靂,那些還在圍着越雷霆遊伺機而的蛇影紛紛被炸的四分五裂,在香爐灰上留下殘缺不全的斷影。
剛纔還烏黑渾濁的清水在三筷子的攪下逐漸恢復了清澈,我左手同時夾起三筷子,右手大拇指按在嵐清額頭,猛然一下將三筷子在嵐清頭頂。
“邪魅湮滅!”
我話音一落,嵐清上的蛇牙印全部消失,嵐清只覺胃裡翻江倒海,胃猛烈的收,一口吐了出來。
吐出來的竟然全是支離破碎四分五裂的小蛇,甚至還在蠕着殘斷的,嵐清連續吐了好幾口,直到最後吐出來的都是膽,我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從地上的斷裂的蛇看,至不下二十幾條,每一條都彩斑斕劇毒無比,如果不及時把它們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我出嵐清的無數條毒蛇的同時,另一邊的苗仁環猛然覺心口一陣萬蛇噬心般的劇痛,一腥鹹從口裡涌了出來,噴灑在黃紙上全是他的。
苗仁環的表很恐嚇,角不在蠕,蛇將屬於最邪毒的降頭,甚至在歹毒無比的降之上,因爲發蛇將必須用怨氣極重的死嬰油混合施法者自己的,一旦被破法降頭必會反噬,所以除非有深仇大恨,否則一般降頭師對於蛇降都很敬畏,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用,因爲如果失敗,自己必定會反被其害。
苗仁環用蛇將當然是爲了給苗仁宇報仇,所以無所不用其極,但現在蛇將被我破,他很清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苗仁環的拳頭越握越,額頭上不斷滲出的冷汗順着他臉頰掉落在黃紙上,我能清楚的看見苗仁環的皮下似乎有東西在遊。
隨着苗仁環一聲慘,他手臂上開始出現和嵐清上一樣的蛇牙印,每冒出來一個,苗仁環就痛不生的慘一聲,他的臉已經完全變形,皮下被遊的東西拉扯的恐怖猙獰。
苗仁環忽然捂着自己的雙眼,仰頭痛苦的大喊一聲,暗紅的順着他的指留了出來,苗仁環的雙手劇烈的抖。
剛纔還完好無損的兩隻眼睛,如今變兩個留着黑的窟窿,眼球已經破裂,中間在蠕的分明是兩條細小的毒蛇,正探着頭從苗仁環混雜着濃的漆黑眼眶中往外鑽。
不單是眼睛,苗仁環其他地方不斷被嘶啞開,很多蛇頭如同破繭而出般鑲嵌在他上,恣意的扭着五彩斑斕的軀,一點一點想從苗仁環的裡掙出來。
蘇冷月擅長蠱對各種毒向來並不陌生,但看見苗仁環如今的模樣,目瞪口呆嚇的驚慌失,歐錯又慢慢坐到對面的椅子上,面無表的看着苗仁環,臉上居然沒有半點驚訝,似乎這種結果早在他意料之中。
苗仁環忍着劇痛,大口出着氣,抖的手在面前茫然的索着。
“秦雁回……你害死我弟弟,如今……如今又毀我雙眼,我今天非要了你的命!”
一個沒有眼睛,兩個漆黑窟窿裡流着黑水,渾冒着蛇頭的人在火中的笑容不用看,想也能想到有多恐怖嚇人,蘇冷月只覺到渾冷冰,即便像這樣從小和毒一起長大的人,見到苗仁環這樣的樣子,也覺到從心發出的恐懼。
苗仁環拿出一塊布料纏繞在竹人之上,我一看很眼,想起是我穿過的一件服,那天沈江川來賭場鬧事那晚,我服被扯爛過,當時沒在意,沒想到從那時開始苗仁環已經心積慮要害我。
他是降頭師,如今手上有我穿過的,他想下降輕而易舉,苗仁環做好準備,舉起鋼針對着竹人的頭猛紮下去。
“嘣!”
堅韌的鋼針竟然應聲而斷,竹人和之前的一樣,都無比,苗仁環連續換了三針,結果都一樣,堅的鋼針竟然扎不進竹人裡去!
歐錯的眉頭輕微的皺了皺,擡起頭意味深長的對我說。
“你上竟然有威力如此之大的法護!就連將不要說傷害你,就連你的附都傷不了,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有這麼大的法力?!”
我低頭看看手裡的桃木筷子,如果真有法的話只能是這個了,歐錯沒必要恭維我,看他的表也很震驚,我被秦一手斷指趕出來上什麼都沒有。
……
也不是什麼都沒有。
我還有一條項鍊!
從我記事起就戴着,吊墜是用和田玉雕刻的,圖案是八條龍纏繞在一顆寶珠之上,秦一手從來不允許我摘下這條項鍊,可怎麼看這也不是法啊。
苗仁環聽歐錯說我有護法,聲音冰涼的說。
“……好,我今天就以命換命,我就不相信弄不死你!”
苗仁環說完索着抓起圍繞着五個竹人的五樣毒,把蠍子、蛇、蜘蛛、蜈蚣、蟾蜍分別放口水咀嚼,從他角不斷有混雜着漬的污穢流出,看的人噁心。
等把五樣毒都咀嚼在口,苗仁環用手指在口中扣出塗抹在纏繞着我布條的竹人之上,等到整個竹人被包裹起來,苗仁環抓起旁邊的匕首,竟然自己割下頭皮,鮮流滿了他的臉,庭院裡的人看見這一幕大多都驚慌失措。
苗仁環用自己的頭皮把竹人包裹起來,再把整瓶油淋在上面,最後拿起匕首對着竹人的口。
“我用降頭裡面最厲害的五毒死將,就算搭上我這條命,我也要你死!”
我沒想到苗仁環會打算以命換命,對方外之我瞭解不是太多,可五毒死將算的上降頭裡極其霸道的法,施法者必定萬劫不復死路一條。
論道法我自問不擔心苗仁環,可現在苗仁環一心求死發五毒死將,之前準備太倉促,我手裡除了一把筷子外別無他,而且剛纔破他的蛇降我已經消耗太多功力。
我忽然有些惶恐,心裡很清楚以我現在的道法修爲,是絕對抵擋不住苗仁環的五毒死降。
苗仁環的匕首已經落下,直直的穿了竹人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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