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橋臉上的笑我看不懂,就連越雷霆和霍謙去送他們下樓,我也沒有去,整個人呆坐在椅子上。
越雷霆從樓下回來,一進包間就心急如焚的說。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好好的你怎麼把明十四陵給說出來,而且即便你說出來,也不能一點好都不佔啊,幾句話就把這麼大的寶藏拱手相讓。”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說。
“霆哥,你就沒想想平時你邀請了這麼多次,這些人都不來,爲什麼今天會突然答應你,而且還一起到。”
越雷霆一愣,想了想不以爲然的回答。
“這個我還真沒想過,不過也沒什麼,或許他們想通了,有誰不喜歡錢的,你沒看他們剛纔看見黃金生肖雕像的表嗎?”
“霆哥,大禍臨頭的你還不知道。”我指著桌上趙遠橋並沒有拿走的黃金生肖說。“就算想和你有什麼關係,這些能坐到這個位置的高,也不會傻到幾個人一起和你談,這麼晦的事當然是越人知道越好,你見過匪勾結還敢大張旗鼓的嗎?”
“雁回,聽你這話難道有什麼不妥?”霍謙坐到我邊詫異的說。“不過我看他們幾個好像對今晚的酒宴很滿意,沒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是說趙遠橋和羅德義還有範良他們?”我搖著頭很鎮定的說。“到現在你們還沒看出來,他們今天晚上只是配角。”
“配角?!”越雷霆和霍謙對視一眼,大爲不解的問。“他們三個你可是都算過的,個個都是居要職的高,他們都算配角了,那……那誰還能當主角啊?”
“趙遠橋他命中正無印,在命裡印主位,就是說他命不帶,他本來是做不了的,可是他卻平步青雲當上市長,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你不是說過,趙市長生得面如滿月,清秀而神彩人,做朝霞面,男子有此形相主其人將有貴人扶持不歇,他今天擁有的一切都是貴人所賜,不但讓他運亨通,而且富庶不敗。”霍謙想了想回答。
“我給趙遠橋看面相,只說了前面部分,後面部分沒有說。”我憂心忡忡的說。
“後面……後面還有什麼你沒說?”越雷霆好奇的問。
“趙遠橋雖有朝霞面,但他是草藤纏樹命,就好像一個不起眼的草藤纏繞在一顆樹上,樹有多高他就會有多高,他的一生都會因爲這顆樹的變化而變化,他命中有貴人相助,這貴人就是這棵樹,他如今居要職,只說明他的貴人必定是場中人。”我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說。
“這個正常啊,現在誰還不是相護,能往上爬當然要有人幫忙才行,這個也什麼大驚小怪的啊?”越雷霆皺了皺眉頭說。
“可是朝霞面有一個特點,如遇貴人兩頰必定朝紅如赤,趙遠橋從一進來我就發現他兩頰兩邊紅雲詳蓋,進來的人裡面一定有他的貴人。”
“進來的人裡面?!”越雷霆想了想搖著頭說。“你是不是看錯了,不對啊,範良不過是一個區長,而羅德義是廳長,論職高低都在趙遠橋之下,他們兩個人又怎麼可能提攜趙遠橋?”
“可進來的並不是只有範良和羅德義!”我擡起頭目堅毅的說。
“進來的……還有一個魏書!”霍謙也搖著頭很詫異的問。“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那個魏書是趙市長的貴人?這……這絕對不可能啊。”
“書這個頭銜只是他們說的,到底是什麼我們並不知道,不過我發現雖然魏雍是最後進來,可他沒坐之前,其他三人都沒坐,魏雍雖然坐在角落,但每次我看他們三人倒酒,第一個倒的一定是魏雍,場上等級森嚴,所謂大一級死人,這些都是平時前呼後擁的人,你們見過會先給書倒酒的事嗎?”我振振有詞的反問。
霍謙想了想,慢慢擡起頭看著越雷霆若有所思的說。
“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還真是這麼回事,難道……難道魏書的職比他們三個還大?”
“我看恐怕不是大的問題,能把趙遠橋一個命不帶的人捧到一市之長的位置,魏雍的分量絕對不是一般員那麼簡單,而且我給他看面相的時候,魏雍知道我算對了其他三人,怕我算出來,所以一直推託,就是不想讓我知道他的底細。”我瞟了瞟剛纔魏雍坐的位置淡淡的說。
“你命理相造詣那麼高,魏雍的面相你看過有什麼發現?”越雷霆很張的問。
“論神,藏不晦,藏者不也,晦者無神也,魏雍眼清瑩,顧盼不斜,眉秀而長,容澄徹,舉止汪洋,萬態紛錯於前,而心常一,則可謂神有餘,神有餘者,皆爲上貴之人。”我擡著頭心平氣和的回答。
“這個我知道,是五行相說,相面的最高境界,人之一以神氣爲主,形貌次之,凡相人之法,神氣爲最重要,沒想到魏雍竟然神有餘!”霍謙點點頭焦慮的問。
“這還不止,論氣,氣在於質,質因氣而宏,神完則氣寬,神安則氣靜,魏雍正雖然坐在角落可我一直注意到,他氣定神閒泰然之,則於德爲有容,於量爲有度,重厚有福之人。“我慢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繼續說。“最後是論骨,魏雍日角之左,月角之右,有骨直起爲金城骨,位至三公,主權勢!”
越雷霆聽完我的話,一倒在椅子上,剛低頭就看見魏雍之前在桌上用酒寫的田字。
“魏雍寫這個田字,我當時沒當回事,隨口一說,他還真喝了酒,難道我說對了?”
“他寫田字,你給他測四平八穩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這個字你給他測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我搖著頭很肯定的說。
“那……那這個田字測出來是什麼?”越雷霆好奇的問。
“魏雍寫出這個田字,我就大吃一驚,幸好霆哥無心話,把這事繞過去,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
越雷霆和霍謙一聽很驚訝的看看我。
“這個田字有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
“魏雍寫的這個田字有三個測法,不過每一個都萬變不離其中,第一種測法,田字看字形,像一個印,而且是四平八穩的印,說明魏雍位極其穩固,字兩個口,田字四個口,可見魏雍能說善變是非曲直都在他一口之間。”
“這……這樣一說還真有這麼回事。”越雷霆點點頭驚喜的問。“快說說還有其他兩個測法是什麼?”
“田者,象形,軍隊方陣之形,如得兵權定會權傾天下,不過看樣子魏雍早已兵權在握……”我憂心忡忡的嘆了口氣說。
“兵權?這個不太可能吧,就算魏雍真是高,可這兵權又不是隨隨便便能得到的,何況他是政府員,又怎麼可能有兵權?”霍謙很詫異的問。
“擁有兵權並不是要真正掌握兵馬,魏雍只需要控制有兵權的人就可以。”我淡淡一笑意味深長的說。“剛好,我就知道一個是擁有兵權的人。”
“誰?”
“羅德義!”
“羅廳長?他……他一個廳長怎麼會有兵權?”越雷霆很疑的問。
“他命帶偏,主武,是武職,他絕對不是什麼廳長!”我一本正經的說。
“那還有一個測法是什麼?”
“最後一個也是最確切的一個,也是讓我很肯定魏雍份的一個。”我喝了一口茶說。“魏雍坐的位置剛好是這個房間裡面的正南方,南方在五行八卦裡是乾位,乾卦,是易經六十四卦的第一卦,上上卦,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卦辭,元亨利貞。乾卦主顯。”
霍謙好像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興的說。
“乾卦一的卦辭是潛龍,勿用!是說要韜養晦藏而不,魏雍果然是深藏不,竟然說自己是一個書,從一開始我們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這和田字有什麼關係啊?”越雷霆還是很疑的問。
“乾卦二的卦辭是見龍在田,利見大人!”我放下茶杯看著越雷霆冷靜的說。“龍在田野出現,會出現大人!魏雍寫田字的時候,我就猜到他的份非比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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