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越千玲問我好好的問方亞楠這個幹什麼。
我告訴,方亞楠邪魅已侵力,給施法的人如果要發牽命破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要等來月經的第一天,這事方亞楠氣最弱,氣最勝的時候。
“就是說如果你不知道是幾號來,你就沒辦法救?”越千玲無可奈何的問。
我慢慢搖了搖頭,走到臺上擡頭看天。
“以方亞楠八字推算,天皇星命,明天天皇星破命宮,是運程最低落之日,如果我是要害的人,今晚就是下手最好的機會。”
“那你有什麼辦法能救?”越千玲問。
“警局氣旺能暫時剋制,牽命破魂是邪法,施法之人一旦靠近會破其法,所以只要方亞楠今天晚上到第二天黎明之前留在警局,至這個月會相安無事。”
“哥,也要能聽你的才行,看今天對你的態度,早就和你劃清界限了,你還指老老實實呆在警局一不?”蕭連山咬了口蛋糕說。
我深吸一口氣,神焦慮的說。
“那只有跟着,去哪兒我去哪兒,先保明晚周全再說。”
“你還要去,今天是穿着制服才忍着你,你再去搞不准就真格的了,隨便給你安一個恐嚇警察的罪名,也夠你喝一壺了。”越千玲從沙發上跳下來大聲說。
“哥,能幫當然幫,可又不領你這個,我看還是算了吧,你不是一直都說禍福由天不強求嘛。”
我搖搖頭義正言辭的說。
“方亞楠是被人施法,以面相和八字推算,雖不是大富大貴但也不至於短命,施法的人逆天而行想斷壽已是損,更何況用牽命破魂這樣的邪,能害方亞楠同樣也能害其他人,這樣的人留不得。”
如同越千玲預料的一樣,方亞楠從警局走出來看見站在門口的我時,臉上的表極其難看。
“你又來幹什麼?是不是還沒被關夠?”方亞楠鄙視的看着我。
“哥……頭上……又有紅線!”蕭連山盯着方亞楠的頭髮驚訝的說。
方亞楠一愣下意識的自己頭髮,手心中果然又多了一紅線,口裡小聲的嘀咕。
“也不知道誰這麼無聊,天天給我放這東西。”
我慢慢走過去,始終保持着和方亞楠一隻手的距離,這樣我能確定,方亞楠是打不到我的。
“方警,不管你信不信,真的有人要害你,你好好想一想,最近到底和誰結仇,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仇,對方想要你的命。”
“秦雁回,我警告你,不要再在我面前危言聳聽,你在警局門口恐嚇警,你知不知是什麼罪?”方亞楠扔掉手裡的紅線冷冷的說。
“你這個人怎麼不識好歹,我哥是一片好心,想救你的命,我們大男人,恐嚇你一個人幹什麼?”蕭連山看不過去瞪着眼大聲說。
“先管好你們自己,不要以爲這事就完了,我見過囂張跋扈的人,沒見過像你們兩個這樣如此頑劣的,告訴你們,我早晚有一天會親手抓你們!”方亞楠義正言辭的說。
“方警,就當我們威脅你也好,恐嚇你也好,你就算是爲自己想想,今天就別回家了,留在警局這樣對你安全。”我已經想不出可以再說什麼。
“秦雁回!”方亞楠往前走一步,直盯着我說。“你太狂妄了,你當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警局!跑到這裡來耀武揚威,我看你是真活夠了。”
“哥,別給說了,走吧,該說的都說了,自己不聽,是死是活也不關我們的事。”蕭連山拉着我說。
“方警,你冷靜點,請聽我解釋,我的意……。”
“你跟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需要的是對法律解釋。”方亞楠打斷我的話一臉嚴肅的說。“我是堂堂人民警察,從加警隊第一天開始,就知道工作的危險,所以我從來不怕任何威脅和恐嚇,因爲我走的是正道,邪不勝正,我心裡坦,什麼都不怕。”
蕭連山從地上撿起紅繩,放在手裡,很認真的說。
“你不怕,你知道這紅線是什麼嗎?這是水變化出來的,你每天頭上都有紅線,就是說你每天都頂着水到走!”
“荒唐,你們靠這些在越雷霆面前招搖撞騙,他能信你們,不代表我也會相信,一紅線可能是我同事和我開玩笑,你能說是水,我除了說你想象力富外,你們兩個同時又多了一條罪名,宣傳封建迷信!”
“哥,這的腦子咋就不開竅呢,你……你變給看!”蕭連山氣的直跺腳。
我看看蕭連山手裡的紅線,知道方亞楠已經先爲主,我不管做什麼,在眼裡都是跳樑小醜,嘆了口氣。
“我要檢舉揭發越雷霆!”
“哥?!”
“你說什麼?”方亞楠兩眼放很興的問。
“你不是想知道關於越雷霆的事嘛,我說,你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我擡着頭淡淡的笑着說。
“好!只要你們坦白從寬,就算是戴罪立功,據你們的表現,警方會給予人保護,只要你們願意站出來指證越雷霆,你們曾經所犯的事都可以酌減免。”方亞楠雖然口裡依舊嚴肅,但看得出現在很興。“我立刻給你們安排警員做筆錄。”
“不!不要其他警察,這麼大的事,我們只和你一個人說!”我看了看蕭連山轉頭對認真的說。
蕭連山忽然心領神會,我之前說過,只要今晚方亞楠留在警局,就能暫時保這個月平安,用什麼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方亞楠不走就行。
“對啊,給其他人說我和我哥心裡沒底,就和你一個人說。”
方亞楠按照我的要求,把我們帶的審訊室,我不進去,非要自己選一間,方亞楠忍的答應,讓我自己挑,選了一間門口像東的審訊室,我滿意的點點頭。
剛坐下我就要喝水,方亞楠咬了咬牙沒辦法遞過去一杯水,我走到門口倒在沿門倒掉,然後把方亞楠剛纔拿下來的紅線放在門外,這才坐了回去。
“哥,你這是做什麼?”蕭連山小聲的問。
“這房間向東,在離位,離位屬火,警局氣旺也屬火,而方亞楠面相屬火,剛好是六合次火局,火上加火本來是火煞,別人不起,但方亞楠邪魅,氣極盛,三火相便是三昧真火,剛好可以剋制的氣,門口倒水,水是百態之首,能溶化萬,也能阻萬,紅線是水幻化,進不了這房間。”我在他耳邊說。
方亞楠也不理會我們頭接耳,翻看記錄本嚴肅的說。
“開始吧,一件一件的說,要詳細,把你們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說出來。”
……
天微微發亮的時候,我長鬆了一口氣,和蕭連山坐了一夜腰痠背痛的,絞盡腦去想所有知道的事,幾乎算是知無不言了。
方亞楠的記錄本上麻麻的寫了好幾大篇,越寫越煩躁,直到看見我臉上得意的笑容忽然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從我們兩人口裡說出來的都是蒜皮的小事,比如越雷霆大壽擺了多桌,越雷霆的別墅有多大,越雷霆的車爲什麼被砸諸如此類沒有一件有價值。
方亞楠想要發作,卻發現所有的程序都沒有錯,我和蕭連山很配合,只不過我們選擇的說着方亞楠並不興趣的事。
“方警,我們可不可以走了?”我笑眯眯的看着。
方亞楠重重合上記錄本,指着審訊室的門口,極力剋制着自己的緒。
“馬上給我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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