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倒了兩碗遞到我和蕭連山面前,我看他臉上有愧疚的表,以越雷霆面相來說,此人雖然爭強鬥狠不過心無歹念,也算是中人。
“大恩不言謝,我越雷霆的命是你們兩位救的,啥都不說了,這杯酒算是我賠罪,這份恩今兒就記下了,什麼時候要我還,兩位一句話,我越雷霆萬死不辭!”
越雷霆豪氣干雲舉手投足頗有幾分俠氣,,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絕不拖泥帶水,是我並不會喝酒,告訴他,讓他別當回事,其他的我也不會,看相算命風水卜卦倒是略懂一二,本來就是幫人趨吉避兇的手藝,舉手之勞的事,何況我是欠劉豪一份,現在既然沒什麼事了,我和蕭連山想走。
越雷霆這子和蕭連山倒是有幾分相似,我旁邊的蕭連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著角說:“看你這人還恩怨分明,送你一句話,你也是當大哥的,收人也收些像樣的,一個個跟熊包似的,我今天要是有刀,全給你劈了。”
我和蕭連山剛想走,就被霍謙擋在前面,蕭連山是急子,二話沒說轉過隨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砸破,以爲霍謙還想找事,指著周圍的人說。
“咋地?還想強行留人?剛纔是沒吃飯,手上沒力,現在來試試。”
霍謙是斯文人,打打殺殺的事他不會幹,我連忙把蕭連山的手按下去,霍謙也沒計較的意思。
“沒事,沒事,都是中人,兩位既然對霆哥有救命之恩,那同樣也是我們的恩人,只是……只是兩位都不像是貪圖之輩,我實在想不通,劉豪是用什麼辦法把你們帶回來的?”
劉豪把我因爲急闌尾炎發作的事說出來,原來那天我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昏迷後,蕭連山去找他借錢,當時劉豪心裡憋了口氣,看見蕭連山去求他,故意難爲蕭連山,要蕭連山給他磕頭,一個頭一錢,磕多他就給多。
劉豪說自己其實就是說著玩玩,誰知道這蕭連山這愣小子二話不說,跪下就磕,死活拉不起來,磕在地上嘣嘣直響,他把蕭連山拉起來的時候額頭上全是。”
我抖了一下,轉頭看著蕭連山,想起那天在醫院他的額頭上包紮著紗布,原來竟然是爲了求劉豪磕頭磕的,蕭連山的子我瞭解,要他下跪比要他命還難,想到這裡我心口一熱,頓時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我咬了咬牙著蕭連山的肩膀。
“打住,打住,大老爺們你來這套,怪寒磣的。”蕭連山難爲的拍拍我後背。
“做得對,出來混講的就是一個義字,小小年紀如此仗義,你們兩兄弟我越雷霆服了。”
然後劉豪再把出院的事說出來,越雷霆聽的火冒三丈,劉豪從包裡拿出青銅給道越雷霆手裡,青銅已經被清理乾淨,虎作伏臥狀,嗔目、圓耳、短吻,鼻樑較寬,微啓,壯碩,尾較短,呈半球形。
有鐵鏽紅斑,上有三錯銀文篆書,分別爲脊文和左右肋文。
劉豪告訴越雷霆,這青銅是我搶先選的,我在一邊看見越雷霆從劉豪手中接過來看了半天,估計上面的字他沒有一個認識,然後越雷霆長吸一口氣,重重倒坐在椅子上,隨手把青銅扔在地上,裂兩半。
我現在很想笑,看見越雷霆這表和反應,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靠盜墓起家的,可見他對古玩的認識連門都談不上,我猜他一定在想,這不起眼的青銅本沒多大價值,看他無可奈何的樣子,我想如果不是今天救了他的命,他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好在這屋裡還有一個識貨的,我剛想給越雷霆解釋,就看見霍謙的目完全落在剛纔被越雷霆扔在地上的青銅上,若有所思的撿起來,本來摔兩半的青銅在霍謙手裡又合二爲一,然後再次被霍謙掰開,看了很久眼睛慢慢瞪大。
看霍謙的反應就知道他是行家,事實上霍謙給人覺是一個定沉穩的人,現在多有點興的忘乎所以,人把放大鏡遞給他,霍謙看了片刻,手都在輕微發抖,對著越雷霆就說了四個字,稀世珍寶!
“這……就這破爛玩意也是寶?”越雷霆皺著眉頭吃驚的問。
霍謙沒有回答越雷霆的話,滿臉欽佩的走到我面前問。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什麼,所以你才搶先選了這個。”
我當然知道這青銅是什麼,個說起來玄乎,有一些關於古玩鑑賞的知識我好像天生就會,比如看一件古董,我腦子裡就會自然而然浮現出相關的歷史和資料,甚至是這件古董的出,當然還有秦一手那滿屋包羅萬象的藏書,比如蘊集實錄、拓玉全本以及平谷十冊,這些書裡都是關於歷朝歷代珍貴文的記載。
在山裡的時候,秦一手很和我說話,我幾乎大部分時間都把自己關在他的書庫裡,因爲我實在不知道,除了看書我還能幹什麼,秦一手提醒過我,那些古書深奧難懂讓我別看,可我覺看這些書容易的,而且我能過目不忘,看一遍後,書裡的容就記載心裡,然後晚上睡覺的時候,會覺書裡的容浮現在夢裡,就好像書裡記載的那些古玩就在自己眼前,甚至手可及,等到醒來,就什麼都懂了”
霍謙手裡的青銅,那天羅胖子一打開包我就認出來,這是西漢兵符。
這青銅可以一分爲二,每邊有四個字,左右合在一起上面的字就是,與郡太守爲虎符。”
越雷霆還是無法理解這個不起眼的青銅的價值,有些失的說。
“這破爛玩意有啥稀罕的,撐死也就一個刻字的青銅老虎。”
我告訴越雷霆,郡太守爲虎符,這是西漢時統治郡,就是現在的渝州最高行政員調兵馬的東西,兵符一般劈爲兩半,分爲左右兩個半,以右爲尊,左半給將帥,右半由皇帝保存,並且專符專用,一地一符,絕不可能用一個兵符同時調兩個地方的軍隊,使用時需要兩半勘合驗真,方可調兵遣將,能得到其中一半已是造化,像這樣左右完整的兵符實屬罕見,堪稱稀世珍寶一點都不爲過。
越雷霆驚訝的從我手裡接過青銅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回頭看看霍謙,得到的是很肯定的點頭。
“這……這玩意賣了值多錢?”
“無價之寶!”霍謙笑著回答。
聽我說的頭頭是道,連鑑定行家霍謙都這麼肯定,越雷霆捧著青銅,笑的都合不攏,指著我和蕭連山。
“青龍加白虎,哈哈哈哈,說的好,說的好,又救我的命,又給我選了稀世珍寶,你們兩個別走了,留下來跟我。”
“我們只答應和劉豪回來見你,既然沒我們的事,我們先走。”我笑了笑說。
“要什麼隨便開口,只要我越雷霆有的,你們要什麼我給什麼。”越雷霆收起笑容信誓旦旦的說。
“我們想賺得起錢,吃的飽飯。”我很認真的回答。
“哈哈哈,錢!想賺錢……哈哈哈,我越雷霆什麼都不多,唯獨錢最多。”越雷霆想都沒想就把青銅兵符送到我手裡。“這個無價之寶現在是你們的了。”
我不是不想要,這西漢兵符換回來的錢,我和蕭連山恐怕幾輩子都未必能掙到,當棒棒雖然辛苦只能混個肚飽,但下勞力賺的錢用起來心裡踏實,可能是在山裡長大的原因,我沒什麼遠大的抱負,至於出人頭地宗耀祖都沒想過,只記得秦一手從小就反覆給我說,平淡是福這四個字。
在我很小的時候,被村裡人喂下了鬼胎血,我成了那鬼胎的娃娃親。不過令我高興的是,那鬼胎男從七歲被一個老先生接走之後就沒出現過。 不過高興的事情總是不長久的,我實習的時候,他回來了。一出現就是一雙血瞳,在我夢中,在鏡子裡,他的身體穿透我的衣服,肌膚貼著肌膚,汲取我的氣息。我怕急了,卻掙紮不了。
出生時因爲天資太高,爲上天所不容;三歲時開天目,鬼差見了我要喊一聲林少;四歲時道法大成,鬼王甘願當我小弟;如今我十八歲,已經強到天下無敵,當然這些不重要,我只想問一下,有個千年冷豔女殭屍,她要非要當我老婆,收還是不收?在線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