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親親一臉疑:“三皇子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你說我不干不凈,我說我上干凈得很,怎麼就是傻子了?”
說著,忽然抬手:“話說回來,不干不凈的人不是三皇子你嗎?你看你的服上沾的什麼?”
南宮徹一愣,便低頭順著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自己襟之上滴了好大一塊油漬,許是剛才吃燒的時候不小心蹭上的。
他走了一路過來都沒發現,誰知卻在這會兒被卿親親拿住做把柄。
南宮徹頓時氣不打一來,轉頭拍了邊的小宮一掌:“你是瞎子嗎?這麼大塊油漬看不見,還讓我穿出來!”
他那厚的手掌簡直比年人的還要大,一掌打下來,簡直仿若一塊磚頭拍在臉上。
小宮的臉登時就腫了,還被打了個趔趄,“撲通”一下摔在地上,一個沒忍住,便掉下眼淚來。
南宮徹更加生氣:“還哭!再哭回去立刻打死!”
小宮立刻不敢哭了,連忙爬起來求饒。
卿親親見狀,皺起眉頭:“原來宮里傳言都是假的呀。”
南宮徹轉過頭來:“你說什麼?”
卿親親眨眨眼:“宮中都傳太子哥哥苛待宮人,但是我從來沒見過,卻親眼見到三皇子你苛待宮人,所以傳言不是假的嗎?他們是把三皇子的事,都安在太子哥哥頭上啦!”
南宮徹頓時臉一沉,怒道:“你拿我跟那個廢相提并論!”
卿親親撇撇,嘟囔一句:“太子哥哥才不是廢咧……”
南宮徹怒斥小宮:“還不滾下去!”
小宮忙忙跑了。
南宮徹的氣可不是隨便能消的,轉過頭來,打量一眼卿親親:
“小丫頭,你真不知道我剛才說的不干不凈什麼意思?我說的可不是裳不干不凈!聽說你七夕那天被拐了,落到一群惡手里,然后被糟蹋了?”
卿親親心中冷笑,面上卻沒反駁,反而還點點頭:“是呀,被拐了,被寶兒姐姐拐走的。”
南宮徹登時一噎。
卿親親繼續道:“寶兒姐姐為保護我,落到惡手里,被了裳……”
說著,仿佛想起什麼重要的事,連忙捂住。
“壞了壞了,爹爹明明囑咐我這件事不能往外說的!”
一副懊惱不已的樣子,實際上方才的那些話,周圍的宮太監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蕭寶兒是什麼人,宮里哪有不知道的,蕭皇后的親侄,南宮焉的親表姐,從小就養在宮里,跟個公主也沒什麼區別。
出了這樣的事,宮中傳的風風雨雨,但卻沒人敢真正拿到明面上來說,除非不想活了。
誰知道卿親親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
南宮諦頓時一臉糾結。
他本來是想拿這件事辱卿親親的,誰想到小丫頭口無遮攔,直接把蕭寶兒說出來了。
這話要是被南宮焉聽了去,豈不是要把罪名怪在他頭上?畢竟小丫頭才六歲,而且話也是他引出來的。
那邊,卿親親還一臉驚恐地著他:“三皇子殿下,你可不可以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寶兒姐姐已經夠可憐了,我不想再被人議論……”
南宮徹:“……”
卿親親又道:“寶兒姐姐因為這件事,已經不能上學了,我不想以后來宮中的時候也被人笑話,三皇子殿下,你答應我好不好,求你了。”
南宮徹:“……”
這事兒還過不去了是吧?
但面對小丫頭的問,他不回答也是錯,只好隨便點了下頭:“知道了,你也別提了。”
卿親親面大喜,還鄭重給他到了個謝。
南宮徹一臉嫌棄,嘟囔了一句:“真是個傻子,跟南宮諦一樣廢。”
誰料這話卻被小丫頭聽去了,只見卿親親臉上立刻一喜:“三皇子殿下是在說太子哥哥嗎?”
“對啊,我說你跟他一樣廢……”
誰料“廢”兩個字還沒說完,對面小丫頭立刻一拍手:“多謝三皇子殿下夸獎,但我沒有太子哥哥那麼好看!”
南宮徹:“……”
小丫頭毫不覺,繼續道:“話說回來,這宮里也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太子哥哥好看了,三皇子殿下,你說是不是?”
南宮徹:“……”
他有些生氣了。
平白無故一直夸南宮諦長得好看是什麼意思?諷刺他都是一個爹生的,卻長得奇丑無比唄?
南宮徹覺得小丫頭就是這個意思,但看天真爛漫的神,又覺得不太像,一時也有點糾結起來。
末了,又覺得在言語上被一個六歲的小丫頭討去便宜,實在是有點丟人,于是冷笑道:
“你喜歡太子?”
“對啊。”
“好啊,既然這樣,不如我在父皇面前替你言幾句,讓你以后長大當太子妃,一輩子都陪著他,如何?”
南宮徹角嘲弄之意顯而易見——天之,搭配廢太子,倒是也稀奇的。
誰料卿親親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不僅沒有聽出他話里的嘲弄之意,反而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
“好啊!可是,太子妃是什麼東西,可以吃嗎?”
“噗……”旁邊有太監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
南宮徹的臉黑的如同鍋底,他雙眼一瞪,正要發,卻聽得不遠忽然響起一個涼涼的聲音。
“三弟什麼時候喜歡跟小孩子玩了。”
眾人皆轉頭往去,便見南宮諦一玄,清瘦俊朗,仿若黑夜烏云里走出的一朗月一般,緩步走了過來。
卿親親眼睛一亮。
“三弟從此路過,不是去父皇那里的麼?”南宮諦看也沒看卿親親,只對南宮徹說話。
南宮徹臉十分難看。
剛才是氣的,這會兒是尷尬的,雖然說南宮諦是個廢這件事在宮里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實,但是當著面到底還是要留點臉面,剛才他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被他聽去多。
南宮徹自然不會在南宮諦面前低頭,一梗脖子:“是又如何?”
南宮諦涼涼一笑:“不如何,我也正要去父皇那里,若是的話,我們一道同去便是了。”
南宮徹自然無話好說,哼哧哼哧爬上了轎,轉頭往前走去了。
卿親親本以為南宮諦會也跟著走掉的,誰知他卻轉過頭來,看了一眼:
“小孩子家家的,沒事往宮里跑。”
說罷拂袖而去。
卿親親:“……”
翻了一個小白眼,低聲嘟囔一句:“沒事我才不來呢,我有我的要事。”
……
卿親親來宮里確實是有目的的。
十三公主子確實是好,但卿親親實在跟沒什麼共同語言,跟一起玩,純粹是為了借點的,辦點自己的事。
哄著十三公主玩了一會兒,宮里無聊,在卿親親的鼓下,兩個人跑到了花園去玩,一玩玩到中午,十三公主肚子了,拉著卿親親回宮去吃午膳。
“再玩一會兒嘛!”卿親親撒。
十三公主雖然跟同歲,但對頗為寵溺,當即的小辮子:“可是我已經的不住了,這樣,我留兩個宮給你,你再在這里玩一會兒,待會兒回去找我吃飯,知道嗎?”
卿親親滿口答應,十三公主便走了。
卿親親帶著兩個小宮在假山附近玩,左轉右轉,沒一會兒便把兩個小宮甩了,然后悄悄溜出花園,尋到一條僻靜小道上。
得益于前世的份,卿親親對宮里得很,這條小道雖然僻靜,每天卻總是人來人往的,因為這是各宮去膳房的必經之路。
卿親親蹲在一角落里等人。
先過去的是徳妃的人,徳妃聽說是跟在先皇后之后進宮的,先皇后沒了之后,徳妃就是宮里資歷最老的人。
所以平日都是第一個去膳房。
但是其實宮中最寵的是惠妃,也就是四公主和十三公主的母妃,但是惠妃的宮里有小廚房,所以人家不用去膳房傳膳。
再后面又過去幾個妃子的人,之后皇后邊的人才姍姍來遲。
蕭皇后為了彰顯自己的賢良淑德,一向待人大度,從不與這些后妃們爭搶。
但卿親親關心的不是這個,要等的,是蕭皇后派來傳膳的人。
不是別人,就是特意找卿晨恪幫忙解決了家事的那個宮,流香。
前世種種,卿親親太了解流香的脾,若說蕭皇后邊有誰可以作為一個突破口,那就非流香莫屬了。
流香跟在一溜兒宮的最后面,低著頭走著。卿親親等們走過去了,才跳出來低聲一:
“流香!”
流香嚇了一跳,轉頭看見,登時眼睛一亮,忙跑了過來。
“卿小姐,您怎麼來了?”
卿親親瞇眼一笑:“我來看你啊。”
流香訝然:“您專門來看我?太抬舉奴婢了……”
卿親親繼續笑:“我想你了,來看看你,不行嗎?”
流香一雙眼睛立刻就紅了:“卿小姐,您,您本不必如此,您如此高看奴婢,還為奴婢解決家里的事,奴婢早就無以為報了……”
卿親親擺擺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做事自來只看我高興,旁的全不管。我想幫你我就幫咯,我想看你就來看咯,跟你報不報答有什麼關系。”
流香的險些滴下淚來。
然后想到什麼,慌忙道:“卿小姐,聽聞你前些日子出了事,究竟怎麼樣?有沒有傷到?”
卿親親暗道這壞事傳的倒是快的,上卻笑笑:“沒事。對了,們已經走遠了,你不跟上會不會有事?”
流香搖搖頭:“前面那個是我的好友,會幫我把食盒提過來的,我到時候只說鞋子掉了就好了。”
“你還聰明的。”卿親親一樂,“那咱們找個僻靜地方好好聊聊!”
成親之後,紫阡陌的生活變得特彆簡單,雙修雙修雙修……無止境的雙修! “夫君,我感覺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臉是什麼?能吃麼。” “能!” “來,讓為夫嚐嚐你的臉。” “……” 她,麵上是丞相府的七小姐,實則體內是萬妖之王白澤穿來的魂魄;他,麵上是高冷禁慾的侍衛,實則是腹黑悶騷的帝國皇子。白澤出,帝王至。得白澤者司掌天地。他是她選中的人。
一朝穿越,堂堂鬼醫殺手成了紅杏出牆卻不知姦夫是誰的棄妃,無所謂,反正這身體不是她的,可身懷六甲什麼情況?咬咬牙,生了!五年後,她攜子強勢歸來,驚艷天下。渣夫回頭?滾你丫的!渣妹陷害?讓你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說她仗勢欺人?「胡說,娘親明明是仗財欺人!」問她姦夫是誰?死了!某男飄到她跟前,幽幽望著她:「我死了?」
一睜開眼,破屋一間,瘸腿受苦,食不果腹,夫君打罵,側妃陷害。 雖然一手爛牌,但她也要翻身! 側妃偽善算計她?撕了那白蓮假面目。 渣王厭她欺凌她?就讓那混賬變前夫。 等那前夫哥後悔莫及來糾纏挽留時,她身邊早已有了與她攜手並肩的貼心人。 他憤恨不甘,「未經本王允許,你敢嫁他人?」 她抬頭望天,「看到這雷雨天了嗎?特別適合您登往高處,讓雷和閃電的力量送你回爐重造! 省得辣著我的眼睛」
一朝穿越,醫學天才葉瑤成了農家小啞女。 家徒四壁,極品來襲,要她逆來順受?葉瑤舉起小手,腫麼可能! 她要用自己的雙手打走一切極品,帶著親人發家致富。 只是發家道路上,家裏這一大一小變成了戲精,怎麼破?「娘親,娘親,爹爹又昏倒了,要你抱抱才能醒」 「娘親,娘親,爹爹又撞斷腿了,要你親親才會好」 「娘親,娘親,爹爹又瞎了,要生個二寶才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