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的男人跟司夜恒聊得不亦樂乎,全程沒有參與其他人的話題。
大家顯然有意想要他開口。其中一個男人打趣的說道:“看來這位公子很合老徐胃口啊。”
“來,敬我們大家一杯。”另外一個男人說,“新來的得懂點規矩。”
“不是一杯。”一個公關起哄道,“是一人一杯哦。”
一人一杯?這里有十來個人呢,一下來還不喝掛了?
孟瑤忍不住看了眼司夜恒,很是憂心。
威嚴的男人淡淡一笑,道:“喝你敬的酒,大家也是看得起你。”
言下之意,非敬不可。
“遵命。”司夜恒笑得很是好看,起對孟瑤說,“麻煩姐姐倒酒。”
姐姐?孟瑤的眼角了,很想吐槽回去。但有任務在,不能有半點閃失,只得配合的笑笑,開始為司夜恒倒酒。
司夜恒真就一個一個敬了過來。一杯杯紅酒跟白開水似的倒下肚,一圈下來,臉泛紅,氣息都有些不穩了。
“好!”大家拍手起哄,“是條漢子。”
司夜恒扯出一抹微笑。面紅潤,這麼一笑,好看得跟一朵紅玫瑰似的。看得眾人均是一愣。
孟瑤都忍不住在心里慨,這也太妖孽了吧!
“那我最后再敬您一杯。”司夜恒對那位威嚴的男人說道。
“不用了。”男人笑著阻止道,“你已經有些醉。再喝怕是要醉倒不省人事。”
“對,不能再喝了。”一個男人笑得意味深長,說:“喝醉了怎麼辦事。”
其余幾人均是一臉含義不明的笑。看得孟瑤起了一皮疙瘩。他們該不會是想要司夜恒陪那男人吧!
這種事對于曾在不夜城生活了十八年的孟瑤而言并不陌生。有買有賣,你我愿,很正常。可司夜恒不一樣,他又不是出來賣的,怎麼能陪睡呢?
一時間,孟瑤心里都了。
包廂里的人聊這聊那的,聊了久。幾個公關都喝醉了。司夜恒也差不多已經無法獨立坐著,整個人像一灘泥似的靠在那男人上。
“去,開個房。”離孟瑤最近的男人突然命令道。
孟瑤愣了一瞬,很想把司夜恒當即帶走,無奈他又往那威嚴的男人懷里靠了靠,一副滴滴的樣子。
一萬頭草泥馬在心里奔騰而過。孟瑤咬咬牙,應道:“是”。
很快,去拿了房卡回來。
包廂里的人已經各自收拾的差不多。有人摟著公關。有人摟著“男公關”。孟瑤拿著房卡對那威嚴的男人說:“我帶您上去。”
男人應允了。
孟瑤帶兩人來到樓上房間,用房卡開了門,恭恭敬敬的請威嚴的男人進去。掃了一眼醉得連路都走不穩的司夜恒,大著膽子問威嚴的男人:“先生需要幫忙嗎?”
“不用。你出去。”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是。”孟瑤咬咬牙,只得退出去。關門的時候,因擔心司夜恒就又多看了一眼,就只是一眼,又疑了。
司夜恒看的眼神明顯是清醒的,且飽含深意。
孟瑤心里咯噔一聲,雖不明白其中緣故,但還是留了個心眼。關上門,立馬下樓找前臺要到了備用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