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賀景州這麼直接的話,導演他們怎麼可能不明白什麼意思?
但是他們是來看裘靖禾的,所以即便賀景州已經說了趕客的話,他們也不敢隨便走。
“明天就是周一了,你回去好好上課,等到周六的時候去做會派專門的人員去接你。”
即便他們在不想走,賀景州那嚴肅的目讓他們也不得不離開。
他們之前都沒有聽到有關賀景州和裘靖禾的關系傳聞,但是現在也知道有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能說。
“我知道了。”
裘靖禾點點頭,聽從了導演的安排,面上帶著幾分微笑目送他們離開,禾苗也借口送他們離開,然后只留下賀景州和裘靖禾兩個人在。
裘靖禾剛打算說什麼,賀景州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男人的臉看起來不是很好看,似乎對方是一個來討債的人。
“怎麼啦?”
看到他的表一秒變差,裘靖禾有些擔心,該不會是和紋有關的事吧?
“等下問問醫生你有什麼狀況外的事,如果沒有的話就跟我一起回家。”
這話聽起來像是有其他安排,裘靖禾沒有反對,點點頭,看著賀景州走出病房,喊來了醫生。
“沒什麼不好的,都很健康,比正常人都要強壯一點,你們還是去看看另外一個病人吧,的緒很不穩定,似乎見到才能穩定下來。”
醫生看了一眼裘靖禾的名字,確定就是那個病人口中一直喊著的名字,心下有些無奈,他們醫生束手無策,只能喊了他們的病人來幫忙。
賀景州和裘靖禾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眼中都帶著疑。
確定裘靖禾沒有什麼事之后,便換了服,跟著賀景州還有醫生來到了木青的病房。
木青的況看起來確實不太好,在導演來看的時候還是很冷靜的,可是現在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直張牙舞爪的,醫生打鎮定劑都沒有辦法下手。
“裘靖禾……”
從的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裘靖禾還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往前,結果被賀景州拉住了胳膊。
“嗯?”
“現在的況醫生都不能控制住,你現在過去有什麼用?小心傷到了你。”
裘靖禾剛想說不會,結果就看到木青從床上掉了下來,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們的醫生和護士立馬上前按住了木青,給打了鎮定劑。
僅僅是用了幾秒鐘的時間,木青就完全睡著了。
裘靖禾的眼神有些警惕,這是來到現代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看到鎮定劑的存在,這比他們那個時候的蒙汗藥要厲害得多。
“終于算是安靜下來了,你們等清醒的時候再走吧,說不定是有什麼事想要問你們呢?”
從的面部表上來看,現在的木青并不是完全鎮定,似乎在夢中還被什麼東西給糾纏著,的表有些猙獰,口中還在念著裘靖禾的名字。
賀景州看了一眼時間:“大概什麼時候會醒來?”
“這個就不確定了,每個人抗藥的時間不一樣,看的表現應該會沉睡大概兩個多小時。”
兩個小時而已,他們也不是不能等,只是裘靖禾還是詢問了一下賀景州,問他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男人看了一眼時間,微微搖頭:“等這邊事理好了,再走。”
裘靖禾點點頭:“那行吧。”
說是這麼說,兩人還是在等待的過程中去理了一些事。
裘靖禾有接到幾個電話,看來這事已經被不人知道了。
即便如此裘靖禾也只是安其他人自己沒有事,所以不用太過于擔心,反倒是賀景州那邊況看起來棘手極了。
“我現在不在賀家大宅,你們不用過去找我,有時間的話肯定會找你們的。”
賀景州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生氣,他掛斷了電話之后目落在裘靖禾上,眉眼之間全部都是怒火。
裘靖禾看到況不對,也知道賀景州此時的心差極了,趕上前安:“哥哥發生什麼事了?”
本來賀景州還有些生氣,但是突然聽到裘靖禾喊自己的這一聲哥哥,心里的怒火莫名其妙地熄滅了好多,他嘆了口氣,看了裘靖禾一眼,的頭發。
“我們可能沒有辦法在這邊等著了,現在先過去解決一些事。”
裘靖禾點點頭,表示自己可以聽從賀景州的安排。
兩人急匆匆地從醫院離開,賀景州開著車,帶著裘靖禾朝著一個從沒有去過的地方駛去。
到了地方之后,裘靖禾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有些奇怪:“這是什麼地方?”
“歷史上有記載,將門之有一個非常蔽的祠堂,是將軍家表親來建立的,只是因為是旁氏的一部分,所以并沒有記錄到正史里面,反倒是有不野史說了這個事。”
“最近我有發現這個祠堂里有這個紋的出現,找人查了這個紋出現的所有地方,覺他們的位置都有些奇怪。”
賀景州的話還沒有說完,裘靖禾倒是楞住了,還沒有想到有人會為自己修建祠堂。
已經在腦海中搜索是誰有可能會自己修建了這個祠堂,但是因為時間太短,腦子里的事一時間太多,沒能找到。
仔細回想了過去,裘靖禾的腦海中依然沒有太多的思緒,走神的樣子太明顯,讓賀景州忍不住上前的臉,讓回神。
裘靖禾眨眨眼睛,回神之后盯著那祠堂里面的佛像看了一會兒,問道:“你是說將門之可能和這個紋也有關系?”
“那邊有資料,去看一下。”男人指著不遠說了一句,而后往前走了兩步,眼睛中帶著打量和警惕。
裘靖禾反應過來之后有些蒙,在那個時候本不知道自己和這個紋有關系,可是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個紋的!
而且和這個紋有關系的可大都是魔教之人,又沒有和魔教的人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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