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問及這個問題的裘靖禾頓了幾秒:“我是在書上看到的,覺得比較適合鍛煉,所以才學了一些,但是后面的就不會了。”
秦老和霍老往前走了兩步。
秦老抓住了裘靖禾的手腕,仔細探查了幾秒。
裘靖禾被嚇得心臟都要停了,下意識的將自己里有異于常人的功給藏起來,脈象上顯示為普通人,秦老也只是到的脈搏比普通人要強烈一些。
微微頷首,秦老沖著霍老點點頭,表示真的只是強健,本沒有他們懷疑的那種東西存在。
兩人之間的小作沒逃過裘靖禾的眼神,眼睛微瞇,等著兩位給一個答案。
“這位大師也好久沒出現了,若是想見到他的話,可能要費上一番周折,不如裘小姐這些天就住在這邊吧,我們聯系到了便和你說。”
霍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明明他才是前輩,卻做出來這樣的作,讓裘靖禾心中的警覺愈發明顯。
“還是不了,若是前輩們能夠聯系到大師的話,跟我說一聲就好,我這些天還要上課呢。”
霍玲燕在一邊圍觀,也突然察覺到他們家老爺子的態度和其他老先生的眼神都不太對,心中對于裘靖禾剛剛表現出來的優秀表示震驚,但此時也不得不收起來自己的驚訝。
“爺爺,小禾現在還是學業比較重要,您說的算是變相了。”
霍老瞪了一眼:“胡說什麼呢!會不會說話?怎麼就了變相了?”
霍玲燕撇,沒敢繼續接話,他們家老爺子生氣的樣子還是嚇人的。
裘靖禾也算是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面上帶著幾分歉意的微笑:“抱歉,時間不早了,我需要回去了,下次有時間再來拜訪各位前輩。”
“還沒聊什麼東西呢,怎麼就要走了?”
一直沒說話的幾位老先生中站出來一個人,上下打量了裘靖禾幾眼,眼眸中閃過一驚訝,還有一些不易察覺的驚喜。
“這位是李老,你直接這麼喊就對了。”
霍玲燕小聲給介紹,心里卻開始擔心,何曾有見到過這麼多前輩對一個小輩興趣?裘靖禾剛剛也沒做什麼事啊!
“李老。”裘靖禾微微點頭,輕輕鞠躬,禮節做到十足。
“丫頭很有天分啊,你要找的大師是我師兄,我可以帶你去見見他,但是你要把你學習的劍法給出來。”
裘靖禾一愣,有些哭笑不得:“可是那劍法早就不知道被丟在了哪兒,我這里倒是有一份臨摹的。”
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策劃這個事該怎麼辦,以為這些人都有那本劍法,按理說應該會被傳承下來,此時這些人卻好像很想要的劍法的樣子,難道他們沒學嗎?
“臨摹的也行,這個易是否立?”
“。”裘靖禾點點頭,心下多了幾分坦然,手中了一張底牌,本不怕他們會對自己做什麼。
霍玲燕愈發覺得不對勁兒:“不是,你們要那個做什麼?”
“小孩子家家不要管,丫頭找個空閑時間來吧,我們帶你過去。”
裘靖禾道了謝,跟在霍玲燕的后面,離開了霍家大宅。
霍玲燕有些尷尬:“抱歉,我不知道他們還會跟你要東西。”
“正常的,我畢竟有求于人,有付出是肯定的。”裘靖禾現在就想趕回去把劍法給畫出來前面這一段,萬一人家要先看到圖呢,到時候拿不出來豈不是很尷尬?
霍玲燕嘆了口氣:“我先送你回去吧,下次來的時候最好和賀景州一起來,你一個人實在是不能夠讓人放心。”
“你們家的長輩有這麼可怕嗎?”裘靖禾哭笑不得,“你還沒見識到,他們對歷史都非常興趣,倘若有個人能讓他們研究,肯定要不擇手段的。”霍玲燕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對那段歷史那麼興趣,每天都能湊到一起去研究。
還有那些所謂的劍法啊,琴譜啊,明明只是保存下來完整的過去式,結果他們非要拿出來研究。
裘靖禾心臟微微發,直覺告訴事沒那麼簡單,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只能在心里惦記一下。
“我知道了,下次見。”
裘靖禾回到住,賀景州果然已經回來了,但是看起來也是剛進門的樣子,上還帶著一些疲憊,似乎正在找裘靖禾在哪兒。
“賀大人。”裘靖禾撲過去,對自己的表達比之前要開放多了,見到賀景州還想著上前蹭蹭,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克服見到賀景州跟見到狗皇帝的那種糟心心的。
賀景州順手的頭:“去哪兒了?”
“去霍家了,見到了秦老。”
男人的面變了一下:“怎麼會到秦老?你去霍家做什麼?”
“我在學校的迎新晚會上表演節目,是一段劍法,賀大人你應該看到了才是,然后他們比較興趣,便把我喊了過去。”
裘靖禾不說自己是主要求過去的,看賀景州的表就知道那些人是賀景州不讓接的,所以立馬換了自己的態度。
賀景州應了一聲,“以后去的話跟著我。”
“好。”
霍玲燕說的都是對的,裘靖禾這麼想著,忍不住在他面前多說了幾句霍玲燕的好話,惹得男人的表變得有些奇怪。
“你對霍玲燕有想法?”
話里話外都是對霍玲燕的好,賀景州不得不警惕起來,這丫頭優秀的,男喜歡上都有可能,更何況霍玲燕對同還真的是有那麼一點傾向,賀景州不吃醋才怪。
“沒有啊……姐姐是很好的人,你說的有想法是什麼意思?”裘靖禾有些懵,而后猛地反應過來:“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賀大人?”
抓住著自己臉的手,賀景州哭笑不得,然而面上的表也沒遮掩幾分:“還姐姐?親的嘛……”
“那不然?喊你哥哥?是不是更親?”裘靖禾現在可會了,笑瞇瞇的盯著他。
等到人被在了沙發上,才突然發現這個稱呼可能有點過火了……對于賀景州來說,應該不只是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