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恢復的況,繼續堅持的話看來下個星期就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為了配合楚青青目前的況,江城讓人在楚青青的房間書桌上,放了一個語音識別的機。他能準確的識別對方說的話,然后轉化語音,顯示在屏幕上,謝澤方現在就在用這個機跟楚青青說話。
這個機很小巧,放在桌子上本不起就像是普通的手機一樣,楚青青真的覺得江城很細心了。
瞟了一眼屏幕上出現的謝澤方剛剛說過的話,點點頭,神淡然,好像好與不好對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為什麼這種表呢?難道你不應該很高興嗎?”謝澤方不解的問道。
楚青青垂眸說:“耳朵好了之后要做的事更多,我沒有把握能夠做好。”
謝澤方并不是很清楚楚青青,江城跟兩個家族之間的事,但是作為一個暖男,他還是耐心的在開導著自己的病人。
“但是有些事并不是你沒有自信就可以不做的不是嗎?”
楚青青點點頭,說:“沒錯,你說的對,有些事不管結果如何都需要我去做,謝謝你!”
謝澤方起收拾自己的儀。搖搖頭道:“你這就客氣了,江城既是我的客戶又是我的好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是他的未婚妻,我怎麼可能不幫你呢?”
楚青青發自心的笑了笑,表示謝,沒有再多說什麼。
知道謝澤方是真的拿和江城當好朋友,這樣的關系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什麼話了。
就在楚青青送謝澤方出門的時候,傭人過來恭敬的說道:“,謝先生。太太來了。”
“太太?哪個太太?”楚青青一時有些想不起來,那天他被綁架之后送到醫院的過程當中,整個人的意識都是不太清醒的,不過還是能約約從傭人口中猜出來這個太太應該就是江城的后媽。
“來干什麼?”謝澤方微微皺眉,他一向不太喜歡嚴妤,明明是和他,還有江城一樣的年紀,卻嫁給了江城的爸爸。
在他心里,嚴妤不過是仗著自己年輕,有幾分姿,貪圖江城家里的錢而已。
傭人有些為難:“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以前太太都很來這里的。”因為這個還莊園是江城私人所有,所以江家的人都很會過來。
傭人有些為難的看向楚青青:“,太太的車已經停在大門口了,你看……是不是?”
楚青青的印象里還從來沒有見過江城的這個后媽,便無所謂的點頭:“嗯,讓車子直接開進來吧。我去樓下等。”
見到真人的時候,楚青青真的很驚訝,因為嚴妤看上去簡直太年輕了,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雖然上的高級定制時裝和珠寶氣的首飾,讓看上去跟別的貴婦差不多,但是單純說長相來看,并不像別的豪門太太一樣端莊,反而妝容濃重,面容明艷,整個看著十分的靈嫵。
嚴妤過來主握住楚青青的手,看上去十分憐惜的說:“你不好。難為你過來接我。”
一邊說一邊反客為主拉著楚青青往客廳走去。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好像完全不知道楚青青現在暫時失聰的事,一直在熱洋溢的說著客套話。
而楚青青并沒有把翻譯隨帶著,所以在楚青青的眼里,殷紅的一張一合,看著像條閉氣吞氣的金魚。
楚青青在心里翻了翻白眼,有些無奈的向謝澤方求助。
謝澤方掏出手機,打了一段話的拿給楚青青看:你是不是很驚訝,江城的媽媽為什麼看上去這麼年輕?其實他和江城是大學同學,前兩年才嫁給江城的爸爸,所以其實他跟江城同歲。
天了嚕!楚青青一下子覺得信息量好大喲,這是個什麼作?同學變小媽……這難道不是八點檔的狗電視劇里面才能遇到的節嗎?
楚青青激的沖謝澤方眨眨眼,說:“我會按照你的囑咐按時吃藥,進行聽力訓練,你先回去吧。”
謝澤方笑了一下,“行。”
然后轉頭對嚴妤說:“江太太,您好,我是江城的好朋友,也是目前楚青青的主治醫生,謝澤方。楚青青現在聽力還沒有恢復,聽不見你說話,建議您用文字進行流。那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嚴妤一臉詫異的模樣,而后笑著跟謝澤方點點頭說:“多謝提醒。”
接著又拉著楚青青的手,跟并排坐在寬敞的真皮沙發上。
一旁嚴妤的助理拿出平板電腦準備隨時記錄下嚴妤說的話,然后再拿給楚青青看。
傭人端來了紅茶。對嚴妤說:“太太,這是剛剛從斯里蘭卡運來的進口紅茶。請您嘗嘗。”
嚴妤漂亮的眼眸瞟了一眼傭人端來的茶杯。并不是以前見過的那套白骨瓷茶杯。而是更古樸一些的中式茶杯。
慢悠悠的端了起來,卻并沒有喝,而是問向傭人,“我記得以前招待客人的茶杯不是這一套,江城好像也不喜歡喝錫蘭紅茶吧,他不是一向只喝黑咖啡的嗎?”
傭人看了一眼坐在旁邊沒有任何反應的楚青青,低聲說:“爺吩咐過了,一切隨的心意來,茶杯和紅茶都是喜歡的,所以我們就……”
嚴妤心里像堵著一口氣,梗得十分難,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只是握著查杯的右手食指因為用力而有些泛白。
的聲音有些冷淡說:“知道了,我和你們說一會兒話,你先下去吧。”
傭人走后把茶杯又放回了茶幾上,從頭到尾都沒有喝過一口。
嚴妤隨即笑著對楚青青說:“看來江城是真的很喜歡你呀,我跟他認識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孩子這麼上心。”
楚青青轉頭看了一眼助理轉過來的屏幕,心里不知道嚴妤這次來到底想干些什麼?現在跟說這種話的目的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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