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熠亭將信將疑,還是有些不放心:“真不用我陪你?”
“不用,你就忙你的,忙完了再跟我一起好好休息。”
唐星寧一直堅持沒事,許熠亭雖然擔心,卻也想不到原因,只能暫時把這件事放下。
見唐星寧睡意缺缺,他便像往常一樣哄睡覺。
雖然躺在他懷里一不,但到許熠亭睡著以后,的腦子還很清醒。
***
到第二天,送許熠亭上班以后,唐星寧就待在家里畫畫。
手機像往常一樣放在畫架旁,畫了半天,紙上的塊雜無章,的注意力始終集中不起來,每幾分鐘就拿起手機點開看。
也嘗試過回撥那個發短信的號碼,但是始終只有一串忙音,無人應答。
到下午三點多,唐星寧的手機才久違地響了一下,嚇得手一抖,畫筆在紙上劃出了一道格格不的線。
定了定神,放下手中的畫筆,有些張地劃開手機的屏保。
果然是還是他。
“四點,興安集團頂層的咖啡館。”
很簡單的一條短信,塞滿了時間地點這兩個關鍵信息。
可是,為什麼要安排在興安集團見面?
如果許駿佑意圖對唐星寧不軌,約在城中的商業中心,在他自己的地盤,難道不會更好嗎?
唐星寧摳著手機殼,有些惴惴不安。
現在是三點多一點,從金樽公館趕到城西需要40分鐘的車程,也就是說,現在還有十分鐘的考慮時間。
手里又傳來一聲消息聲。
是云照給發來的定位,地圖上顯示他已經到了金樽公館的門口。
唐星寧打開了畫室的窗簾,朝公館門口看去,那里確實停了一輛打雙閃的沃爾沃。
攥拳頭,看著壁鐘的秒針不停地跳,忽然有種它越跳越快的錯覺。
明明許駿佑只發來了這一條短信,卻讀到了這十幾個文字背后的巨大的脅迫。
唐星寧給云照發了條微信。
“你們究竟想要干什麼?”
云照回復地很快:“我只負責把你送過去,其他的不知道。”
“那我有說不的權利。”
雖然是一句陳述句,但是唐星寧發送的時候,心里卻充滿了試探。
直覺告訴,許駿佑想要害,畢竟他們一直都是勢不兩立的敵人,但是……但是如果不去,又有什麼后果等著呢。
云照:“權利在你的手上,后果在他的手里。”
“我沒有什麼想知道的事,你們不用哄騙我了。”
“是一張盤,他說里面有你7年前就想知道的事。”
看完云照的話,唐星寧拉上了窗簾,重新回到了座位上,看著畫布上混的塊,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
七年前就想知道的事。
難道是……
云照的信息繼續往的手機上輸送:“既然地點選在了興安集團,我認為你沒必要覺得我們要對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