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用害怕,只不過四匹狼很快就被勇士們給制服了。阿庸若有所思的,折回帳里抱著兩只小狼崽出來,果然,那被制服的兩頭狼就更加瘋狂了。
他趕說:“這是你們的兒子?”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很可所以想飼養,如果真的不愿意你們就帶回去吧。”說完他看向安吉魯達,“姑丈,他們也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孩子才夜襲的,待會可以不可以不傷害他們?”
“皇子善心,當然可以。”安吉魯達又說:“只要他們不傷害我們的族人。”
阿庸嘆了口氣,在大寶二寶頭上親吻一口準備把它們還給自己的父母。
可是這兩只小崽子賴著不肯走,想必那兩只公母狼也看出來了,慢慢平息了緒,略有些不舍的走了。
“姑丈它們為什麼走了?”看著它們灰溜溜的跑了,阿庸心里覺得有些不安。
安吉魯達爽朗一笑:“因為小狼崽選擇了你,所以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顧它們啊。”
“是嗎!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它們的!”阿庸抱著狼崽回了屋中,又喂了一次羊,十足像個小大人似的。
不過對于怎麼飼養,他經驗還是不夠,所以打算明日再問問烏拉。
在草原上的日子格外逍遙,蕭塵霜也徹底放開來。
因為這里是母子倆從未接過的地方,就連碧水和小福子也沒事去趕趕羊,薅薅羊什麼的,有趣的地方很多,待個三年五載也未必能玩的過來。
晚上的時候就圍在一起唱歌喝酒,大口吃。
只是快樂隨的日子沒過幾天,在眾人啟程離開安南向大梁出發的時候就遇到變故了。
一群蒙著面的馬賊打馬而來,隨行的侍衛們反應不及,皇后和皇子就被掠走了。
蕭塵霜本沒想過會突然發生這種事,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綁在了馬背上。
盡量保持著冷靜,艱難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并排騎行的那個人,兒子也被綁在了馬背上。
不知道這幫人出于什麼目的,但作為一個母親最不能忍的就是兒子赴險。
咬咬牙,趁人不注意從馬背上滾落下來,這樣一來馬賊們不得不停下。
還沒站穩就拔下頭上的簪子狠狠馬脖子上,馬兒驚了,長嘶一聲也跳起了腳,就這樣把阿庸給甩了下來。
而此時,后的人侍衛也迅速追殺了過來,馬賊們慌不擇路,只得抄起離他們最近的皇后騎馬遁走!
“皇子!”
阿庸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這幫馬賊逃走的方向。
“葉叔叔,快去救母后!”
“你們幾個護送皇子回去,剩下的跟我來!”葉楓騎馬而去,接連出好幾箭,一些馬賊中箭倒地。他們騎行速度極快,很快就越過草原去到了城鎮。
這個城鏈接著梁國,莫非是梁國人所為?葉楓這麼想著,又迅速讓人去傳話,他帶著余下的人繼續追尋搜索。
皇后被綁走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淮安,坐在上首的魏風黑著一張臉,神冷厲,從消息傳回來至今十來天過去了,也就是說這十來天...當中就可能發生更多的變故。
他的皇后是死是活也不知!
察覺皇帝氣息急促膛起伏不平,幾個武將悶在底下也不敢說半句話。
因為消息剛傳回來的時候皇帝發怒,就已經懲戒了幾個疑似梁國的可疑人,那手段極其殘忍,現在耳邊都還能聽到凄厲的哭喊聲。
“皇上,有消息查到說那幾個馬賊很有可能和梁王有關。”
“梁王?”
“是前梁王司徒。”
“又是這個狗賊,當初司徒景沒有殺他朕就應該手的,那現在人去往了何?”
“好像去了西部.....”
“西部?好,很好,繼續查!”
幾個人灰溜溜的下去了,不敢毫馬虎,打起了十二分神。
阿庸被護送了回來,去覲見父皇的時候看到自己父親一時像老了十歲般,眼睛里全是,讓人覺著可怖。
“父皇....”
魏風了太,“阿庸你回來了,你母后....”
“父皇別擔心,我瞧那幫人是有備而來,母后暫時應該沒有命之憂,怕是有別的圖謀啊。”
魏風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現在已經很確定是司徒做的,可是這老東西這些年東躲西藏本不知道位置,西部又這麼大,總不能讓兵馬傾巢而出。
他擔心皇后是真,卻也總不能拿天下百姓的命開玩笑。
如果這時候讓所有人出,司徒景此遭怕是也得盤算盤算了。
周雁天:“皇上您該服藥了...”
魏風擺手:“這些藥吃了沒用,朕的朕自己知道。你通知范佑純點算兵馬,隨時向梁國發起討伐。”
“您要討伐梁國?”
魏風:“擄走我魏國皇后,這件事必須得有代。”
“諾....”他自知無法再勸,哪怕知道這樣一來的話...會引起大。
實則私心里想著,若他是皇帝,皇后被人擄走,他也會這麼做的,不惜一切代價。
老梁王忍多年就是為了這個時候,現在綁回了蕭塵霜,那麼接下來魏國勢必和梁國翻臉,他再趁這個時候打回去,奪回自己的王位就是輕而易舉了。
說不定還能順勢除了魏風這個臭小子。
有人是坐不穩這個江山的。
這一切腥風雨悄悄展開,蕭塵霜被關在這個院落里已經十幾天了,和外界完全沒有聯系,負責照顧的是兩個孔武有力的老婆子。
每日吃的喝的都是有人送來,偶爾聽到他們會談幾句,但說的都是當地方言,本就聽不懂。
全值錢的東西沒有,連釵環也沒有,想做點什麼都做不到。
這麼消極等死也不是的子,當年能從木家村逃出,這次也未必不行。
門又打開了,婆子送了水進來,黑著一張臉沒說話。
蕭塵霜皺了皺眉,出痛苦之,“我肚子痛。”
“肚子痛?”婆子疑的看著。
蕭塵霜裝的更像了,趕點點頭:“應該是你們的食有問題,我不習慣....”
婆子看這樣不像是裝的,但是一個人做不了主,就出去和另外一個人說,二人商量了一下,最后留下一個看守,另一個人則去報信。
聽說肚子痛,梁王這邊允許找大夫來看。
這期間還有些許空檔時間,蕭塵霜便東一句西一句問這婆子一些消息,大概是語言不通,婆子有些煩了,起走出去順便把門鎖上了。
“.....完犢子。”火大惱怒無可發。
大夫看完后開了些藥什麼的,趁大夫打開藥箱的時候迅速鎖定了一瓶藥藏起來,神不知鬼不覺的。
接下來這幾天婆子們依然送水送食,但都沒有過。
這不讓人覺得擔心。
蕭塵霜冷冷道:“讓你們主人來見我。”
“....”
“否則我就不吃,我想我要是死了,你們不了差,你們的主人也不會放過你們。”
聞言,二人匆匆走了,晚上躺在冰涼的木板上,聽得外面有靜,便假意裝睡。
隨后門被推開了,看到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走了進來。
愣了片刻,這不是梁王嗎?他居然...還沒死?
梁王:“聽說皇后娘娘不肯進食?”
蕭塵霜:“把本宮關在這種地方,吃的又是這些惡心東西,你讓我吃?你當本宮是豬狗?”
“原來是不滿意,也是,最近政事繁忙疏忽了,這才怠慢了您。本王已經讓人收拾了一間干凈的屋子,暫且讓您居住。”
蕭塵霜譏諷:“政務繁忙?本宮可記得你這位子早禪讓了,你哪來的政務繁忙?”
“.....”梁王的臉冷了下來,轉吩咐侍衛把帶走,隨后又被關進了一間別苑。
不過不得不說,關到這里后條件確實好了許多,但同時想要逃走什麼的就更難了。
首先這梁王敢這麼做就代表他豁出去了。而且還敢在自己眼前臉....還真是破釜沉舟了啊。
被人監視的日子可不好過,得再想別的辦法才行。
之前從大夫藥箱里拿出的這藥好像是一瓶瀉藥。
本來還想著迷藥毒藥就更棒了,但現在只有瀉藥也只能將就了。
這些天一直藏食藏水,為的就是能跑出去。
之前從侍衛們的談話得知這里就是昆夷族,到都是戈壁是沙子的地方,所以如果要自救,得先保證自己能活著。
準備的差不多了,才以別的借口埋怨了一頓,一會說自己很久沒洗澡,一會說自己頭上沒頭飾什麼的,總之就是各種發脾氣。
對梁王來說這無非是個被困在籠子里的小人,何況還有這麼多人監視,能翻得了什麼浪?隔天就送去了這些東西。
倒也不急,洗了個熱水澡,穿戴整齊后才拿著這些首飾給婆子們,讓們幫忙置辦點菜肴什麼的,說是為了謝們這段時間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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