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來看看皇帝就總被一些有的沒的借口給阻攔下來。
所以才會懷疑到端王的頭上,現在需要的就是找到實質的證據了。
在葉楓陪著出宮前又去看了一趟魏懷敏,這小屁孩和往常一樣,沒事帶著遛狗,只是不巧的是逃課出來剛好到他最不想見的人。
蕭塵霜攔住他的去路,小孩頭也沒抬,“借過。”
“借什麼過,小屁孩,今天怎麼又逃學?”蕭塵霜一手摁住他的腦袋,魏懷敏眉頭一皺,滿臉寫著高興:“....你怎麼管這麼寬啊,我逃不逃學關你什麼事。”
“喲喲喲,氣了唄,看你的皮包骨的,走吧,我帶你去吃東西。”
這話本不等人家拒絕,就像個螃蟹似的鉗住他的脖子去膳房了。
這個點正是忙著的時候,所以平時沒人注意,二人貓著子鬼鬼祟祟躲在桌子底下。
那長長的厚布一蓋住還真就看不到里面躲了兩個人。
廚子們忙忙活活的做著手中的事兒,
蕭塵霜就看準了時機拿 了一個下來,很是大方的遞給小屁孩,“來,你吃這個。”
“....”他拒絕的話沒說出口,雙手卻去接了過來,再這麼一吃,發現原來這好吃的。
還是熱乎乎的,和以前吃的冷冰冰的菜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蕭塵霜探出頭去,又隨手抓起一塊糕點吃了起來。
小屁孩有些嫌棄,“原來你喜歡這一口,著吃。”
“....?這話怎麼這麼奇怪?著吃?”算了算了小屁孩不懂事不懂其中的樂趣,當然也不會和他計較什麼。
吃完之后,魏懷敏終于開口道:“看你這麼獻殷勤的份上,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跟你說。”
“你還真是個人啊,嫂嫂請你吃東西那不很正常嗎?既然你執意要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咱們得換個地方。”
朝眨了眨眼,魏懷敏臉蛋一紅,把邊的話也憋了回去,飛快的鉆出桌子往外走。
等膳房的人反應過來,只看到一大一小兩個影,再定睛一看,那又好像是太子妃...
“你當心點,聽人說你懷孕了,是真的嗎?”
蕭塵霜:“那也不耽誤我跑啊,對了,小屁孩,你剛才說要給我消息...也是哈,你常常在宮里,那一定就知道父皇怎麼就病這麼重了。”
“我上次看到小李子公公上了端王府的馬車。”
“是來宮里接的?”
魏懷敏了狗狗的腦袋,“反正是我看到的,你該問的也問完了,我回去了。”
“別搞的這麼無嘛,現在是你爹的問題,還是得上點心,那我下次再來看你?”取下腰間的一個藍的蝴蝶,用繩子編織的,算不得什麼珍寶,只是在集市上看到很別致就買下了。
托起他的小手,然后把蝴蝶放在他手心里,“喏,送給你,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就讓人把這蝴蝶掛在屋檐底下,我要是路過的話我就會知道你想我了,然后我就來找你。”
“....自作多,我才不會想你。”
瞧他小臉蛋紅撲撲的,才七歲就這麼害了,將來要是長大了可怎麼得了。
倒也不是貪玩什麼的,只是現在懷著孩子,大抵是母泛濫,覺得孩子都好玩有意思的。
眼下知道源頭都在小李子上,那就好辦多了。
“原來你在這里,到找你呢!”趙汀芷徒步走來,瞧見了一旁的小孩,臟兮兮的,不由皺眉:“這又是哪個奴才?”
蕭塵霜:“這是七皇子。”
“七...七皇子?”趙汀芷這才正眼瞧他,然后十分殷勤的看了他一眼,“原來是七皇子啊,真是久仰,原來是個小孩呢。”
魏懷敏抱起狗狗就走了,也沒搭理,宮人們瞧了,明里暗里的也著笑。趙汀芷臉上一陣紅,跺了跺腳:“不許笑,不許笑!還有你蕭塵霜....”
“?”
把圣旨扔到地上,“你到底耍了什麼把戲,太子哥哥明明是要娶我的,為什麼會變這樣?還妹?那不就是太子的妹妹嗎,我這樣我....”
蕭塵霜淡淡道:“見圣旨如帝親臨,你這般糟蹋,小心人頭落地。”
“什什麼?”趙汀芷趕趴下去撿起圣旨抱在懷里,然后得意道:“我已經撿起來了,剛才又沒人看到,你也沒證據....”
哦。
“哦是什麼意思?喂,你還沒說呢,到底使了什麼法讓太子改變主意的?”
蕭塵霜笑而不語,懶得再理。葉楓這邊也準備好了馬車載著出宮。
現在的局面遠比想象中兇險,端王看著老實,但后有人相助,所以就更加猖狂,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在皇帝的飲食里下.藥。
這端王府蕭婉清是不敢再去了,就算要傳遞消息什麼的也是找人去傳遞的,非必要的況下也不想惹上什麼關系。
因著的緣故端王目前和燕國魯王聯合,只要他爭得這個皇位就可以把漠北那邊的城池全部劃分給魯王。
但無奈,山海關這一道天然屏障十分難攻破,魯王帶著軍隊駐扎許久就是攻克不下。
現在軍隊已經滯留兩個月了,要是再攻不下,勢必軍心渙散,魯王這邊也不好與群臣代。
他為燕國的王,當初非要一意孤行,如果現在攻不下來,燕國會變天。
作為軍中大將的慕容看到這個局面自然能分析出來利弊,察覺不對便立馬諫言:“王上,此時不宜行軍,久攻不下軍心渙散,長此以往怕是....”
“那能怎麼辦,已經說好了,只要攻下山海關我們就能揮軍直,如果現在就放棄,那幫老臣會放過本王?”
慕容:“老臣們雖會兌,但說到底對燕國是忠心耿耿的,若是現在班師回朝最多也是被罵一頓,那并不妨事,為了這五萬大軍著想,末將懇請大王班師回朝。”
魯王握了握拳頭,神十分肅然,要是這個時候回去那幫老骨頭肯定不會輕易作罷,興許還會迫他出兵權!
“要魏國只有皇帝死,讓端王再想想辦法,如果他無法做到當初結盟時所說那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慕容嘆息,勸告無果還能如何,只能再次組織軍隊發起進攻。
但是接連又是好幾次失利,梁國這邊發現后也慶幸當初沒有與燕國結盟,不然現在吃虧的就是自己個兒了。
梁國這邊幾乎都是長公主司徒月暗地里作,得到報后便決定開始搞一些利己的小作了。
因為燕國此時在攻打魏國,兩方其實勢力均衡,再加上皇帝病危,更是趁虛而的好時機。
簡言之,燕國想攻打魏國,就勢必得經過高車、安南等部族。
因為安南的新任國王和昭云公主結為姻親,所以會從中作梗。
但是端王釋放出信號,魯王又不得不攻打,所以現在的局面就僵持如此了。
梁國之所以獲利便是因為在暗中幫襯高車這幫人,而從中獲取許多草原上的戰馬,算是占了大大的便宜了。
看到燕國久攻不下,其余部族似乎也見識到了安南和高車的強大,也從別的地方遷徙過來,以結盟什麼的,送來好些貢品,收禮都收到手。
因著此事,昭云還特意寫信回中原,一來是報備自己早先產下兒子的事,要皇上賜封為部落世子,二來則是告知燕國靜。
而這一了夏季,部落的男人們也忙了起來,當然,安吉魯達還是事事面面都照顧著昭云,即便要組織人出去打獵也 會帶上自己心的人。
淮安城中,表面看似無風無波,實際上端王已經準備好手了。
在蕭婉清的慫恿下他也決定不能再拖下去,必須現在就得宮,于是暗中的就撤換掉了宮里的衛軍什麼的,借此為自己開道。
蕭婉清也一再保證只要起事,慕楚在外駐扎的軍隊就會立馬里應外合,保準是萬無一失的。
殊不知這一切靜都被掌握在了太子手中,跟著太醫就能查到其中的貓膩。
他表面上不聲,暗地里卻讓人將溫清輝接了回來,幾副藥下去皇上的病大有起。
作為一國帝王怎會不了解手底下的人都做了些什麼,所以一恢復清醒之后就下了兩道旨意,一道是冊封慕家,另一道則是抓捕端王。
一時間端王府流河,連帶家小統統都不能幸免,包括他那些幕僚什麼的,整個端王府上空籠罩了一層影,空氣中飄散著腥的味道。
范佑純和慕楚用一種近乎冷漠的眼神看著手底下的人進行絞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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