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聽懂了霍懷瑾的話,的哭聲驟然下降,已經哭腫的雙眼默默地看著霍懷瑾,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委屈。
“安安不哭,媽媽說安安是最乖的孩子,我不能讓媽媽擔心。”
安安自己用小手將自己的眼淚抹干凈,不想讓文清擔心。
霍懷瑾看著自己懷中十分懂事的文安,心中卻十分的不是滋味,他虧欠母兩個人的東西太多了。
“我就知道安安是最乖的孩子,媽媽不在,你也要學會照顧自己。”
霍懷瑾對旁的張姨眼神示意,張姨看懂了霍懷瑾的意思,將文安接了過去。
“帶著孩子好好的下去休息,醫院這里病毒太多,不要讓文安染,文清這邊,我來照顧就好。”
霍懷瑾轉過頭,對著病房中還在睡的文清深深地看了一眼,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轉離開了。
霍懷瑾回到家中,坐在自己的書桌前,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
文清為什麼會三更半夜的待在儲藏室里?而為什麼又這麼的湊巧,儲藏室里竟發生了大火。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不管到底是什麼原因,霍懷瑾覺得這件事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現,自己就必須查清楚。
“到我的書房來一趟,我有事要代。”
不知道霍懷瑾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霍懷瑾的眉頭一皺,手指不停的在桌面上敲擊著。
“霍爺,您找我。”
劉文是一個私家偵探,像霍懷瑾這種擁有多家公司的總裁,有許多事不能直接向警方報備,很多都是在私底下尋找私家偵探為自己收集證據。
而劉文,就是霍懷瑾最好的得力助手。
“昨天儲藏室突發大火,我覺得事沒有那麼的簡單,你替我去查一查,盡快。”
劉文點了點頭,這件事他已經知曉一二了。
覺得事態也有些嚴重,畢竟像霍家這樣平時管理森嚴的地方,出現這樣的事實在是有些太不尋常了。
“聽說文清姑娘,當時就在儲藏室里。”
霍懷瑾的眉向上一挑,眼神在一瞬間中充滿了懷疑。
從劉文的語氣當中,霍懷瑾覺得自己察覺到了一對文清關心的意味。
“你認識文清?”
這不是一個疑問句,而是一個肯定句。
劉文毫不慌張的對上了霍懷瑾有些質疑的眼睛。
“當年和文清姑娘接過,確實是一個好姑娘,只是……這些年來好像過的不怎麼樣。”
看著劉文好像跟文清很悉的樣子,霍懷瑾的醋瓶子立馬就打翻了,瞬間沒有想和劉文再談下去的想法了。
“行了,你可以離開了。記住我代你的事,我要盡快得到結果,對于這個兇手,我一定絕不姑息。”
即使霍懷瑾不說,劉文也一定會拼盡全力,因為畢竟當年文清可是救過他的命的。
但是這件事,霍懷瑾從頭到尾都毫不知,看著霍懷瑾對文清的折磨,劉文在私底下有過次也想過要勸阻,但是說到底,自己又憑什麼打擾他們兩個人的事呢。
“霍爺,文清姑娘人真的很好,希,你可以善待。”
留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語,劉雯轉離開了房間,只留下霍懷瑾細細的品味,目中出一深沉的芒。
“劉文,文清,有點兒意思。”
霍懷瑾冷笑了一聲,手指敲擊桌面越加的頻繁了。
“我這是在哪里呀?我居然還沒死。”
文清不知道自己到底昏昏沉沉的多久,只覺得自己的前方終于有了一亮,文清拖著自己十分疲憊的,不斷的朝著亮走去。
文清慢慢的從睡夢中醒來,看到的是潔白的天花板。
輕輕的來自己的手腕,發現自己還有知覺,輕輕地將一口氣吐出,慶幸自己再一次死里逃生。
“或許,就連老天爺都覺得我命不該絕。”
文清不由得自嘲了一聲,慢慢的打量著自己的四周,很是悉,像是自己曾經待過的病房。
“文清,你終于醒了。”
鹿鳴川照例來視察文清的況,看到文清已經睜開的眼睛。臉上是控制不住的喜悅。
“鹿醫生,真是謝謝你啊,又是你救了我。”
“文清,只要你沒事就好了,不過,你不應該謝我,應該謝你們的那位霍爺才對。”
文清有些微微一愣,霍懷瑾?
那時的自己已經昏迷,對于外界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只知道在自己昏迷前,已然是絕。
“這話怎麼說?”
鹿鳴川輕笑著搖了搖頭,“說來也是有趣,我原以為霍懷瑾一直對你懷恨在心,之前他的所作所為我也是看在眼里,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聽人說,如果不是他直接沖進火海將你救出來,或許再耽擱幾分鐘,結果就不是像現在這樣樂觀了。”
原來,是霍懷瑾救了我嗎?
文清的眼睛重新回著天花板,靜靜的發起了呆,誰也不知道文清現在心里想的到底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一點的是,一定是心如麻。
“霍懷瑾,在你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文清也原以為霍懷瑾一直都不會原諒自己,但是從最近的行為事來看,他好像并沒有自己想的那樣恨自己。
這種矛盾的緒在文清的心中一直翻騰著,隨后便放棄了思考。
“該死的,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事?霍懷瑾,如果文清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要你好看!”
墨紹林此時正在外地出差,聽到霍家儲藏室著火的消息,原本其實并不關心,但是隨后有關文清傷的消息,讓他直接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所以文清現在到底有沒有事?有沒有被燒傷?”
墨紹林地握住前來報告信息助理的手,像是面前站著的就是文清一樣。
“墨爺,這個我還不太清楚,但是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的,聽說當時霍總裁第一時間將文清姑娘救了出來,并且鹿醫生也是第一時間趕到了,我想文清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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