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文清看清楚信封面上的字的時候,就完全了放松了下來。
上面寫著墨紹林的名字,應該是因為自己一直在霍家出不去,墨紹林才想出這樣的辦法的吧。
文清搖著頭輕笑了一聲,有時候墨紹林的有些做法真的很孩子氣呢。
但是當文清打開信后,看到上面的容,的眼睛一下子就集中了起來,拿著信的手還微微的有些抖。
“這……這是真的麼?”
文清能到到自己的激,心跳也開始不斷地加大了幅度。
信件猛然被合上,文清正在嘗試著平復自己的心。
“你在干什麼?”
聽著后傳來霍懷瑾的聲音,文清下意識的將信藏在了自己的袖子里。
“你怎麼來了?”
文清有些慌的模樣被霍懷瑾看在眼里,他注意到文清的桌子上多了一個盒子,心中有些疑。
“這是誰給你的?”
霍懷瑾有些不悅,難不是哪個男人送來的?霍懷瑾一點都沒有發覺現在的自己竟然開始吃起了醋。
文清有些慌的腦袋正在飛速的運轉,“這是今天一個傭人給我的,但是我剛才打開,發現里面什麼都沒有,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的惡作劇。”
霍懷瑾有些懷疑的走到了文清的邊,上下打量了文清一番,確實也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便不再追究。
“安安怎麼樣了?”
文清松了一口氣,立刻打起神。
“安安說這幾天在屋子里太悶了,我就讓張姨帶去小花園完了。”
在這個霍家,文清唯一信任的,可能就是張姨了吧,早在幾年前,文清和霍懷瑾還是夫妻的時候,張姨就一直對文清十分的照顧,也讓文清從張姨的上到了很久不見的母。
霍懷瑾點了點頭,看著文清也沒有大礙的樣子,不再多說什麼,轉離開了。
在霍懷瑾走后,文清又小心翼翼的將藏在自己服袖子里的紙條拿了出來,也不知道文清到底看了幾遍,只覺得要將紙條上的字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腦海中一樣。
“你還說不是你,我家小姐都這樣了,你這個野孩子,當初就劃傷,現在又來搗!如果我們小姐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一個小屁孩擔待的起麼?”
文清聽到了樓下花園好像有什麼吵鬧聲,眼睛順著窗戶看了下去,看到了正在哭泣的文安,和臉有些難堪的霍云馨。
“這是怎麼回事啊?”
文清立馬下樓,從張姨的手中接過還在哭泣的文安。
“文清,剛才我正帶著安安在這里的土堆玩耍,我也沒注意是怎麼回事,好像是安安揚起來的塵土進了霍小姐的眼睛里,才這樣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霍小姐是這里的客人呢,張姨,怎麼覺你這語氣,和那個文清那麼絡啊?”
阿欣是從小陪在霍云馨邊長大的,從小霍云馨就是一直生慣養,沒有人敢欺負,而這個阿欣也是有些狗仗人勢,對于像張姨這樣在霍家幾十年的老人平時也不怎麼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