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四戶法深知風月歌底牌不小,饒是信心十足,也沒有輕敵。
上一次吃過的虧,豈能再栽到這上頭。
軒轅冷稍微一轉腦子,大約就明白了,只怕眼前的月星臨,早已不是原來的月星臨,二話不說拔劍擋在風月歌前。
“這次,你不好手,還是讓我來。”
此人如今頂著月星臨的皮囊,跟風家就是牽扯不清,風月歌若親自手滅了“月星臨”,只怕后患無窮。
風月歌搖頭:“沒那麼簡單。”
就在風月歌以為,這回恐怕要背水一戰時,異變突生。
窗外突然闖三個份不明之人,直接手取了月星臨的命,“月星臨”本連掙扎的機會有沒有,最后一元神想趁機溜走,結果被其中一人一把在手里,瞬間魂飛魄散。
隨后那三人不過撇了風月歌一眼,轉消失不見。
所以……這什麼事兒?
經此一事,也讓風月歌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如今所接到的,亦不過滄海一粟。
因為“月星臨”一事,導致風月歌原本的計劃崩盤,該來的人也沒來,風月歌也不懊惱,最起碼讓見識到了,這世上還有許多沒接過的。
稀里糊涂躲過一劫,現在只想回去,關門,睡大覺!
知被擾了計劃,軒轅冷也沒自討沒趣,老老實實跟著一道回了客棧休息。
臨睡前,三道人影在他腦子里一閃而過。
一山還有一山高,這陣子經歷的事,一再刷新他的認知,越來越發現自己曾經的眼界有多低。
也該換換心境了。
翌日。
軒轅冷以前所未有的姿態出現在風月歌眼前,風月歌開始還一愣神,什麼況?
若非他氣息毫未變,都要以為他也被什麼人給奪舍了。
“你今天……很不對啊?”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更別提軒轅冷頂著倆黑眼圈,大清早抱著劍站在門口兒……
“什麼事兒,進來說吧。”
軒轅冷選擇開門見山:“軒轅皇室曾有傳承記載,這世上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士高人,傳聞可翻江倒海,無所不能。”
風月歌挑眉看他,靜待下文:“所以?”
“所以歌兒可否告訴我,你是否也是傳聞中的一員?”
事到如今,軒轅冷能跟挑明了說,風月歌也不想藏著掖著,索大大方方承認了。
“不過我接的也不多,所學的東西也不過是機緣巧合得了傳承,自己一路索的,更深的,我也不甚了解。”
軒轅冷滿意了。
肯開口,說明他是自己人。
至于月星臨和之前出現的那三人……
之所以突然出現擊殺奪舍月星臨的人,風月歌初步懷疑是為復仇。
月家且不說,但月星臨的母親賀氏,來歷迷,指不定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辛,不過這都與們無關。
索倆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提及。
“這麼說來,本王還不知不覺的,撿了個大寶貝?”
沒正形的樣子,讓風月歌恨不得立馬把眼珠子扣出來洗洗。
某高冷王爺的人設,越來越往下掉了,大有崩盤的趨勢。
“滾。”
軒轅冷呵呵一笑,順勢將人扯進懷里,膛跳。
男人的懷抱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排斥,風月歌難得縱容他放肆一次,半晌后才道:“抱夠了沒有。”
對于風月歌所說的傳承,軒轅冷一探聽的的想法都沒有,那是的機緣,有些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他看得開。
“昨晚的原計劃沒,似乎還打草驚蛇了,說不準對方有所準備,不會輕易被我們走抓到把柄。”
敵暗我明,本就失了先機,如今又打草驚蛇,軒轅冷怕風月歌遇上危險,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歌兒的計劃……有變呢。”
半冷不熱的態度,明顯是在氣風月歌昨天瞞著他的事。
風月歌裂一笑:“晉王殿下可有什麼好主意?”
軒轅冷差點失笑,倒是“能屈能”,懶得跟這丫頭計較,好歹大好幾歲。
“既然陣眼就在這家客棧,早晚他們都是要手的,守株待兔不如主出擊。”
風月歌眼神一亮,這點倒是同不謀而合。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不如就今晚……”
想清對方的底細,首先得要走人質啊。
軒轅冷的意思是,他們今晚就準備破陣,這些暗中盯梢的人,勢必會出現,想順藤瓜,只需打開缺口。
封都城畢竟是他的封地,那些人……到底在盤算什麼?
風月歌點頭同意。
“好,就今晚,來個出其不意。”裝也要裝的像一點才像話。
軒轅冷眼底寵溺,抿相視一笑。
夜。
軒轅冷朝風月歌點了點頭,推開窗戶飛上房頂,風月歌抱著小的大白隨其后。
五行陣法之類,風月歌還真不擅長,軒轅冷就更別提了,虧得有大白這個小外掛在,指點倆人找到陣心。
“就是這里,那幫人夠詐的,把整個客棧布陣法,陣眼居然是客棧掌柜。”
以活人為陣,簡直就是魔修之流。
“是要殺了掌柜,才能破陣?”風月歌問。
大白點頭:“沒錯。”那掌柜也是無辜。
軒轅冷怕風月歌心存猶豫,自請纓道:“我來手。”
左右他殺人無數,不在乎多這一條。
風月歌皺眉:“我非良善,殺個把人而已,又不是染過腥,我只是在想,對方大費周章,以活人為陣心,目的為何?就不怕那客棧掌柜突然離開封都城?畢竟人算不如天算,誰也不能確定客棧掌柜就一定不會走。”
一旦陣心偏離,會發生什麼后果,誰都不可預計。
既然如此,為何又要多此一舉?
聽這麼一說,軒轅冷忽然意識到,莫非……
“上當了?”
“哈哈哈……現在才想到,未免有些太遲了。”
客棧四周涌出大批黑袍人,都是從客棧出來的,原來整間客棧都是個幌子,為的是請君甕。
“天星宗二護法,離乾,等候多時了。”上來就自報家門的,他是頭一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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