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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無雙:王爺寵妻有道》 第九十四章 一怒為紅顏

 杜娥冷笑了幾聲,繼續看向嬤嬤,低聲警告道:“要是不想你去,那最好老實點,我可沒那麼好說話。”

 見不是開玩笑,顧清歡立刻老實了,小心注意著杜娥的神

 “夫人,就讓奴婢去吧。”嬤嬤再次出聲。

 杜娥抿著,許久都不點頭,看得顧清歡急得不得了,幾次想開口勸答應。

 沉默了許久的杜娥嘆了口氣,復雜著嬤嬤,稍微有些哽咽,說:“嬤嬤待我向來極好,我實在不忍心啊。”

 “夫人,算奴婢求您了,這麼多年的委屈已經夠了,再者說奴婢早就想讓二小姐死了,就讓奴婢來承擔這個責任吧。”嬤嬤重重磕頭,表明自己的決心。

 “嬤嬤。”杜娥難得紅了眼睛,蹲下將嬤嬤抱住,哽咽道:“若是你也去了,這世界上再也沒人對容華好了。”

 容華?顧清歡有些疑,杜娥稱自己為容華是什麼意思?

 那日在祠堂看見杜姓牌位后,特意去查了一下,容華的不是杜容華的姐姐嗎?

 可這種時候也不敢問,默默將此事記在心里。

 兩人抱著哭了一會兒,杜娥才又將嬤嬤放開,站起來背對著啞聲說:“嬤嬤,接下來的事就拜托你了。”

 “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不會讓他們查到夫人頭上。”嬤嬤站起來,膛承諾道。

 嬤嬤不再看杜娥的表,轉出去了。

 在人走了后,顧清歡吐出一口濁氣,卻依舊有些疑,為何嬤嬤要容華,而且這些年杜娥在府里可謂是只手遮天,怎麼可能委屈?

 翌日,前院大廳。

 嬤嬤筆直跪在地上,直腰大膽看著顧泰,開口說:“是奴婢威脅紅兒在二小姐服上下的藥,和其他人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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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顧泰很淡定,就像審問陌生犯人一般。

 為什麼?嬤嬤勾起一抹冷笑,心疼著杜娥,嘲諷道:“夫人為了二小姐勞這麼多年,如今卻被二小姐欺負,二小姐蛇蝎心腸,就算死了也沒什麼。”

 “嗚——”

 剛說完,突然失了力用手撐在地上。

 “嬤嬤!”杜娥大吼一聲,想要上前去扶,卻被顧清歡拉著,小聲在耳邊說了句什麼。

 只見嬤嬤肩膀上正著一把小刀,頃刻間鮮便將服染紅了。

 “夫人何錯之有,還是個黃花閨就要為別人養孩子,這麼多年沒得到一句話,一家主母卻要仰仗他人鼻息過活,老爺不覺得不公平嗎?”嬤嬤咬著牙跪直,繼續為杜娥抱不平。

 “公平?”宋以安不屑發出冷笑,又扔出一枚小刀在嬤嬤另一邊的肩膀上,鄙夷道:“若沒有當年的空子,在顧府也只能做個妾。”

 對于他的話,在場的人臉都變了,尤其是杜娥,咬著楚楚可憐著顧泰,企圖得到他的憐惜。

 可顧泰低著頭,讓人猜不他現在的真實想法。

 或許是太疼了,很快嬤嬤就堅持不住了,有手肘撐在地上,倔強的說:“夫人不杜娥是杜容華,以前杜府的大小姐。”

 宋以安饒有興趣打量著份被公布的杜容華,眼里嘲諷漸濃,見蒼白,可眼里卻帶著竊喜,不又是一聲冷哼。

 他搖著扇子,給宋立使了個眼,宋立立刻上前按著嬤嬤讓趴在地上,他才冷漠說道:“本王沒興趣聽你們這些破事,你說是你下毒,那就拿出解藥。”

 “沒有解藥,那種藥是我早年在一個外商手里買的,怎麼可能有解藥。”嬤嬤大笑著,看起來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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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沒有解藥,宋以安周突然被寒氣籠罩,他抿著走到嬤嬤旁,用腳踩著的手,冷聲問:“你剛說什麼?”

 “沒有解藥!”嬤嬤臉更白了,額頭上還不斷冒著汗珠,不畏著宋以安,說:“這藥沒有解藥,二小姐只能等死,哈哈……”

 見不肯說,宋以安又加重了腳上的力道,見嬤嬤已經疼得說不話了,宋以安才又問:“可要說?”

 “沒有解藥。”嬤嬤氣,艱難重復著剛才的話。

 宋以安危險瞇起眼睛,從懷里拿出一個白瓷瓶遞給宋立,“給服下,這十日不許死,讓好好嘗嘗這十日斷腸的厲害。”

 “小王爺何必這樣折磨一個老人,著實有失份。”杜容華實在忍不了了,瞪著他咬牙道。

 “閉!”宋以安還未說話,顧泰迫不及待呵斥道,眼里充滿了厭惡。

 杜容華不再畏懼他,將顧清歡推開,盯著顧泰的眼睛朝他走去,自嘲道:“老爺除了我閉還會什麼?快二十年了,我這閉得不夠嚴實嗎?”

 “你!”顧泰怒指著,“當年我和你說過,若是不想要這個位置我不勉強,怎麼?現在要怪到我頭上?”

 “呵呵……妾可不敢。”杜容華凄涼笑著,轉頭看向嬤嬤,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嬤嬤也是為了妾好,就算要死,也該有個痛快法,這算什麼?”

 走到嬤嬤旁,彎腰想要去的傷口,卻又害怕傷到,紅著眼睛說:“嬤嬤對不起,讓你苦了。”

 “奴婢沒事,奴婢只是替夫人委屈,夫人養了二小姐這麼多年,不僅不知恩圖報,夫人因為沒了掌家之權,被府中下人嘲笑,這種人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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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嬤嬤還沒說完,宋以安又是一腳踢過去,嬤嬤再也忍不住直接痛暈過去。

 杜容華和宋以安距離很近,很明顯覺到他上的殺氣,驚恐低著頭,不停哆嗦。

 “顧大人,現在如何理?”宋以安將手背在后,盯著顧泰問。

 顧泰抿著無聲和宋以安對視著,余看著杜容華,沉思了片刻,才說:“害死璃兒的人隨便王爺怎麼置,夫人也有錯,讓去祠堂跪著反省,直到璃兒醒來。”

 做出決定,見宋以安沒要點頭的意思,顧泰又接著說:“璃兒是中毒,自然會有解毒的方法,下相信趙太醫的本事,王爺覺得如何?”

 宋以安冷哼了聲,收起折扇,冷漠看著杜容華:“本王覺得可以,不過尊夫人的事,還是等小璃清醒再說吧。”

 顯然,宋以安不打算輕易放過杜容華。

 杜容華愣了下,隨后又仰頭大笑起來,“怎麼,小王爺不打算放過我,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小王爺,娘不好,祠堂冷恐怕會傷了我娘的子,小王爺可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讓娘去祠堂,想必妹妹也會諒娘的苦衷。”顧清歡站出來對宋以安屈膝行禮,聲說。

 “你是誰?”宋以安皺起眉,毫不憐惜和拉開距離。

 說完傷人的話,宋以安也不再管顧清歡慘白的臉,他意味深長看了眼顧泰,帶著自己的人往清月居走。

 走出前廳,一直守規矩的琉璃有些不滿,不甘心的咬著牙說:“這明顯就是那個老人找人背鍋,咱們真要這麼放過?”

 “放過?”宋以安冷笑著,他看向前方,淡淡的說:“傷害小璃的人,本王連頭發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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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這話,琉璃突然后背發涼,老實低頭跟在他后。

 前院,顧泰大步走到杜容華面前去,嘆了口氣,說:“如今這局面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護你,若你當初好好對璃兒,也不會是今天這局面。”

 “老爺,妾何錯之有,是妹妹的孩子我視如己出,從未虧待過,妾真是冤枉的很。”杜容華繡帕遮面,傷心哭著。

 只可惜顧泰重利,對這種人手段一點憐惜之意都沒有,看著杜容華的時候依舊冷冰冰的。

 他不再多說,直接揮手讓下人進來將杜容華帶走。

 顧清歡急忙走到杜容華旁去,將那些下人推開,哭著求:“父親,娘是被冤枉的,那個奴才都認錯了,為何還要懲罰娘?”

 “你讓開!”顧泰沖吼了聲,厭惡道:“我說過別在我面前耍手段,真以為我不知道這毒是誰下的?”

 沒想到他會說的這麼直白,顧清歡瞳孔微,心虛低下頭。

 看了眼兩人的神,顧泰冷哼了聲,甩袖生氣的離開了。

 至于杜容華,當年的事再被提起讓很害怕,自然不敢多掙扎,只是臨走前對顧清歡代道;“歡兒一定要把娘救出去。”

 顧清歡用力點頭,咬牙保證道:“娘你放心吧,你且等我些日子。”

 看著杜容華被人帶走,顧清歡也不敢耽擱,帶著春桃就要出門去找趙松。

 可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了,守門的人見執意要出去,膽小的求饒:“小姐您就放過奴才吧,小王爺吩咐誰都不能出去,奴才不敢違抗啊。”

 “他好大的膽子!”顧清歡氣得直發抖,可在看到門外竟然還有兵的時候,立刻慫了,氣急敗壞的帶著春桃轉回去。

 一路上春桃小心跟著顧清歡,直到兩人快到自己院子的時候,春桃才問:“小姐,咱們接下來可如何是好?難道真就這麼干等著?”

 “干等。”顧清歡殘忍笑著,“那賤人馬上就要死了,反正有嬤嬤認罪,咱們只需要等著就好。”

 “那夫人那……”春桃正想問,顧清歡一個冷眼過來,嚇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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