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周穆王其人,在修道人的認知中,周穆王又與正史上的形象是不一樣的了。
不過是一個長生不老,卻又因為自骨不夠,哪怕是見著了古神之一的西王母,也沒有辦法得道神的可憐人。又因為他著實與西王母有一段,所以西王母將境的三件至寶賜予了周穆王,許他一個仍舊可以神的希冀。
就是那三件寶了——赤之寶、黃金佛像、瓊華如意。然而巧合而不幸地是,后來這三件寶都流失了出去,如今還不知道悄無聲息地藏在世間哪一個角落中。
單單是紅寶石戒指這一事,就差點我愁白了頭發。
那可是眼睜睜地被我看著、被央堅嘉爾策丟進了純儀王墓中的活水里頭的啊!而且當時李青流自己也找了半晌,沒奈何那是活水,李青流都已經把把洗龍池里頭一池子的活水給干了,照舊沒有發現紅寶石戒指的蹤跡。
但是——我們找不到三件寶的蹤跡,同時也意味著另一幫人此刻也是焦頭爛額的。
總之,我們雙方都沒有辦法短時間同時聚集齊三件寶,尤其是在我們這一方心知肚明紅寶石戒指可能再也找不回來的時候,但葛凌臉上的神看起來并不擔憂,依舊是帶著極度悲痛之后的鎮靜和從容。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我傻乎乎地看著葛凌。
葛凌躺在床上,有些疲累地半閉著眼睛,,長臂一,把我撈到懷里抱著,淡淡地道:“兵行險招,引蛇出。”
葛凌的計劃是,我們先去司找一下有沒有克萊爾和源信玄的靈魂蹤跡,如果有的話,當然好說,司的鬼魂數量過于龐大,一時半會兒克萊爾跟源信玄的鬼魂還排不到喝往生河水那兒,應該還能保留著世間的記憶。
克萊爾雖然是西方人,但因為他是在東方死的,所以他的鬼魂還要比源信玄特殊一些,要先引渡到西方神庭。正好西方使節團的人還在燕山城沒有走,這下子又能從中間省去一道環節。
之后,無論能不能找到三件寶,葛凌都會放出我們手中已經有了能開啟境的鑰匙的消息和風聲。然后……我們和十三的人,以及同樣報仇心切的源宥京一行人先前往位于大荒朝歌山上的境,守株待兔。
這一招,不可不謂是兵行險招。說通俗一些,就是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們知道對方手里沒有寶,就算是完全沒有蹤跡的海洋之心瓊華如意在他們手上,他們也沒有能打開境大門的鑰匙。
葛凌接替了鬼方君的位置,所以這個世界上就只有葛凌一個人的能夠打開境的大門。而只有先打開了大門,才有可能能進到境中的三重天中。所以,一旦我們手上有開啟境的鑰匙的消息一傳出去,殺人者一定會來。
這是一個守株待兔的計策。雖然……我們自己手上也沒有幾個木樁子。
但是畢竟這是目前為之,最為行得通的方法了。唯一的小曲就是,十三執行司司長莊子衿和其中一位被害人的哥哥源宥京,堅持要跟我們一同去司。
“虱子多了不,不是嗎?”沐雨生無奈地沖我們攤了攤手,又了眼:“要不你們把我也帶上?你們是不知道我這幾天是有多累……還好純儀王跟林雪還能幫我一些忙。我終于能理解為什麼爺爺之前幾十年都沒有辦法離開黔沐莊園了。看來我已經注定要當一只金雀了。”
莊子衿在背后森森地說:“以你的值可能還稱不上金雀。”
沐雨生“嘖”了一聲,攤了攤手,臉上帶著憂愁的笑,看著葛凌,嘆息道:“人啊……”
因為我們此前有過一次經驗,所以直接帶著莊子衿和一臉震驚之的源宥京到了昆崳山。以葛凌的能力,可以帶我們快速從黔沐莊園飛到昆崳山。但從昆崳山去司,因為路線極為復雜的緣故,卻還是要嘉陵來引路。
只是這一次,我們不用再過一遍那令人通生寒的奈何橋了。因為某人的小算盤,沒付錢的莊子衿和源宥京兩人也沒有能過一遍傳說中的奈何橋,依依不舍地從旁邊的小路上直接進到了酆都。
嘉陵依舊是一副猥瑣油膩的模樣,孤傲如劍的男子一黑麻,按著腰間的劍柄,看著往生河和那一座承載了無數亡魂的奈何橋,不無可惜地嘆息:“生當如夏花之絢爛,死也如秋葉之靜。既然來到了萬鬼之城的司,居然無緣步上奈何橋,當為一大憾事。”
我有些無語,其實心里知道是嘉陵故意為之。
出于某些人盡皆知的原因,不是嘉陵,我們對于源宥京都有些天然地排斥。奈何橋是將前塵往事都一并丟棄了的地方,嘉陵說過,萬一給這小鬼子上了奈何橋,他想起來點兒什麼事兒可就不好說了。
所以即便是帶人渡到司這種本已經很沒有底線了的技活兒,在某些方面嘉陵還是很嚴謹地。就是連累了家清白正苗紅的莊子衿了,不過莊子衿自己倒不是如何在意這件事。用自己的話說,前世就是前世,要是都能愿意被想起來,那還什麼前世?
這話說得很通,又加上那一張無論面對人鬼都殺傷力高達百分之兩百的小臉蛋兒,嘉陵看的眼都松了些許。
只是渾再次沒悉的暗的時候,我還是默默地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再見了,明。
黔沐莊園有了葛凌留下的足夠銳的兵,和李青流坐鎮,簡直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安全的地方了。畢竟就相當于獨孤常磬一個人便鎮住了數十萬魔軍一樣。李青流雖然是落了地凰,但還是有幾下子的。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這一次沒有帶著皎皎,直接讓我爸媽在黔沐莊園照顧皎皎。
為此,沐雨生又詐地把之前讓給葛凌的兩個點敲詐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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