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一下子就懵了。
什麼雪山族,什麼護山大陣,我之前本聽說都沒聽說過。可李先生也說了,現在葛凌失去聯系,那里唯一能對他造傷害的就是這兩個東西。
我恨不得立馬坐飛機飛過去找他,可我自己也在心里面清楚這是不現實的。對鬼而言就有這兩個致命的危險,對人類來說,如果不是經驗富的野外登山者,我本爬不上去。
可李先生自己也說了,正是因為好多年這兩樣東西都沒有現、也沒有奪人命,他才會在葛凌出發的時候本就沒想起來會有這回事。現在葛凌已經跟我們失去了聯系,而我們距離他又太遠,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
我抱著心里唯一一僥幸,問李先生會不會是葛凌忘記了,等一會兒葛凌就能跟他聯系上。沒有靈力支撐傳音符,可以下山找電話啊!現代社會,想聯系一個人不是只有一種辦法。
李先生的話卻無地擊碎了我的幻想,他說我難道還不了解葛凌是什麼樣的格?言出必行言出必踐,既然約定了正午時分聯系,他不會晚一分也不會早一分,此前葛凌在山上遇到暴風雪的時候也照常跟他聯系。所以現在過了約定時間還聯系不上,一定是出了意外。
我的眼淚一下子掉了出來。
我回來是為了找到是誰在害我,把這一切解決掉我好繼續活下去。可如果葛凌魂飛魄散了,我還有勇氣帶著皎皎面對以后的一切未知嗎?
我沒有這個勇氣。
如果葛凌真的回不來,我也就失去了再追查下去的力,干脆一起死了算了。
我有些自暴自棄地想,李先生又安我說,葛凌本事大,又聰明,一定能找到回來的辦法。
我不知道怎麼掛了電話走回家的,只記得我滿臉淚水渾渾噩噩地開了門的時候嚇了正坐在院子里擺弄著一塊鐵木棺材板的周沖一跳。
可他問我發生了什麼,我也無力張,只能喃喃說我沒那幾樣東西,我只是需要休息一會,就地走到了我的房間,魂不守舍地躺了下去。
我知道我有時候會夢見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所以我地閉著眼,祈禱自己能早點睡、早點做夢,說不定能在夢里看到些關于葛凌的什麼東西。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太心急太刻意,平時總是主來糾纏我的夢靨,今天卻像是放了假一樣,無論我怎麼祈禱,就是不能睡、不能夢……
周沖在我門外站了有一會兒,他掏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我閉著眼睛,耳朵卻靈敏地辨認出來他正是在跟李先生打電話。李先生不會瞞著他,所以周沖現在應該也知道了葛凌可能出了事的消息……
“小憐,是我。”周沖打完電話之后又敲了敲我的門,聲音聽起來也有些疲倦:“我有事想跟你說,關于葛凌的。”
我本來不想見他,只想一個人熬過去早點夢。可周沖一說是關于葛凌的事,我頓時就冷靜不下來了。我了眼淚,嘶啞著嗓音讓周沖進來了。
周沖手里還著手機,眉頭微皺,看來神也不太好,他定定地看著我,眼睛里頭黑的像是漩渦一樣。
我有些怕,剛想避開眼神的接,就聽見周沖在我耳邊低低地說,他有辦法能讓我見到葛凌,但也僅僅是能見到而已。
我像抓住了最后一稻草一般,地抓住了周沖的服,問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見到遠在萬里之遙長白山的葛凌。
周沖了,說,他師門有一門絕技,做循之法,使用循之法一定能找到自己想找的人或者鬼或者別的什麼東西,可循之法必須要求施的人以三滴心頭為引,而且必須極度虔誠,心毫無雜念地去想著要找的人,才有可能功。
但即便功,看到的也是虛像,并不是真實能的畫面。無論是施者還是被尋者,都無法通。既不可能知道對方在說什麼,也影響不到對方的行。
我失魂落魄地攥著周沖角的手一下子送開了。
也就是說……無論葛凌現在是什麼樣子,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面對命運的抉擇,而我……站在旁邊,卻無能為力。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告訴他……”我喃喃的低語。
周沖嘆了口氣,眼睛里頭的神也是暗濤洶涌:“執妄,你知道什麼是執妄嗎,小憐。但凡能用循之法去找的人,都是對施者而言執念極深的人。可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你就是看到了又如何?一切還不都得按照命運的安排……”
我心里頭哽得難,打斷了他,聲道:“怎麼取心頭?”
周沖抬起睫來看了我數眼,淡聲道:“你難道要放棄繼續追查下去了嗎?找到王的線索已是不易……”
“我心里清楚。”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難道你還沒看明白嗎,周沖,我現在只想知道葛凌的況。葛凌沒事,我自然會全心放在追查的事上,可葛凌要是有了什麼三長兩短,今后我是不可能熬下去的。”
“那我算什麼?”周沖的神忽然扭曲了一下,他一向溫文爾雅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瞬間暴怒的神,可很快他就頹然地搖了搖頭:“我有這個辦法,本來可以不告訴你。可你現在要做的,是將我,甚至小璃的心都付之一炬……”
我心里清楚,沒人比我更明白周沖幫了我多忙,他的分我可能這輩子都還不清。我也知道追查到王這一條線索耗了我們多力氣,可我……終究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關。
“真他媽都是命。”周沖忽然低咒了一句,著臉對我說話,罕見地了口:“劉憐,你說我他媽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才要我這麼做牛做馬的來還?手出來!”
我控制不住地嗚咽一聲,卻帶著笑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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