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黃星主跟付貞馨了杯,人都虛榮,黃星說了幾句贊的話,把付貞馨往上一捧,然后出其不意地說了句:小付總,明天上午我們在聊城好好轉一轉,看看有沒有適合往代理方面發展的商家。付貞馨眉頭一皺:什麼意思?黃星假裝很驚訝的樣子:怎麼,大付總沒跟你提?付貞馨不耐煩地說:說明白點兒。黃星故意低音量道:新機一出來,大付總準備在各個地區發展一些代理商,渠道。聊城這邊走貨多,可以深度地挖掘一下資源……付貞馨正詫異間,鄧輝不住探著脖子問道:不是……黃兄弟,你剛才說什麼?大付總要在聊城招代理?黃星擒故縱地支吾說:沒,沒有。鄧輝更是不著邊,心里一陣揣:這不行,堅決不行!這不是砸我老鄧的飯碗嗎?聊城這邊一旦到了狼多的局面,那我……付總這是怎麼了,怎麼想了這麼一出。是不是在故意制衡我呢?黃星搖了搖頭,端起酒杯跟鄧輝一,說:行了鄧哥別多想,喝酒!鄧輝一邊喝酒一邊在心里掂量起來,如果黃星說的是真的,那勢必對自己是一種極大的威脅。鑫緣公司生產的三碼和高仿機,實惠便宜,質量和售后都能跟得上。即便是品牌機做倒單子,鑫緣公司給貨也很便宜,倒手一單子至能賺個萬兒八千。憑借鑫緣公司的產品優勢,他這兩年已經在整個聊城通訊界樹立起了一定的威信和地位,并且跟很多通訊商家達了供應關系。一旦付潔在聊城到更多的代理商,那將意味著競爭甚至是淘汰,自己的出貨量和利潤,都會到極大的影響……見到鄧輝心不在焉地皺眉思量,黃星覺得目的已經達到了。正所謂兵不厭詐,商道亦是如此。作為你的大東家,我就是要讓你生于憂患,就是要讓你有所顧忌。天天讓你牽著東家的鼻子走,那還了得?飯畢,鄧輝已經是醉眼迷離。為了安全起見,黃星招手打了輛出租車,先送鄧輝回店里,然后和付貞馨去了賓館。剛進賓館,付貞馨就氣勢洶洶地將黃星到了的房間。一進門,付貞馨就劈頭蓋臉地發起了飆:黃星你逞什麼風頭?你以為鑫緣公司姓黃是嗎?告訴你,公司姓付!吃飯的時候你裝的跟老大似的,我姐什麼時候說要在聊城招代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來,會讓鄧輝跟我們拉開距離,他是我們公司最大的代理商!你倒好,吹牛不打草稿,還真以為自己是大老板了?黃星早就料到付貞馨會上演這一出翻臉戲,他已有心理準備,坦然笑說:小付總,你不覺得我們跟代理商之間的關系,不太正常嗎?付貞馨皺眉道:有什麼不正常的?鄧輝一個月走一千多臺貨,他賺公司也賺。黃星反問:公司賺了多?為了調代理商的積極,公司一味地給代理商鋪貨,貨款收回來多?你難道沒有發現,公司一直被代理商牽著鼻子走嗎?這一番反問倒是讓付貞馨心里了一下,但還是強勢地道:這方面不用你干預,公司有公司的政策方針。黃星道:這樣下去,公司老本都要被掏空。鋪貨原則和對代理商的政策,必須要改進。付貞馨冷哼一句:怎麼改?黃星道:就像釣魚。既要讓魚不了鉤,又不能讓買魚餌的錢超出了本。既要給代理商甜頭,又能拿出殺手锏去制衡。我們把魚釣上來,把它養的的,自己卻把家底掏空了買魚餌,這可不是一筆好買賣。付貞馨不耐煩地一揚手:行了行了別唱高調了,說的跟多高深似的。本姑娘以副總經理的份提醒你,不該管的別管,怎麼跟代理商涉我心里有數。你也就是紙上談兵的本事吧。黃星原本還想解釋幾句,但見付貞馨如此不耐煩,于是只能轉回了房間。洗了個澡后躺在床上,黃星覺得心很累,鑫緣公司很多事他都想盡職去管一管,但又總覺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單東一任職,雖說公司在管理上有起,但這種起絕不是好現象,在單東生搬套的軍事化管理之下,公司上下就像是一潭死水,經理和員工們紀律意識強了,違紀現象了,但那種積極向上、活潑上進的氛圍卻也跟著煙消云散。大家在這種制式管理之下,沒有笑容,缺乏活力。黃星想到了很多,很多。剛有睡意,付潔突然打來了電話。黃星意識到是付貞馨打電話給付潔告了自己一狀,接通后,果不其然。付潔直接興師問罪地說:黃主任,什麼時候學會假傳圣旨了?黃星解釋說:付總,你是說招代理的事?付潔道:你怎麼能自作主張呢,你這不是在背后煽我一耳嗎?黃星道:付總,我沒跟你商量是我的不對,但是你想一想,鄧輝欠了公司那麼多貨款,他一直在拿我們的錢賺錢,用我們的下蛋。可我們呢,幫他投本。他仗著三十幾萬的欠款,一味地牽著我們的鼻子走。我們必須要學會制衡,要想辦法讓鄧輝清楚自己的位置。我們是東家,他是靠鑫緣公司吃飯的。不能因為他走貨量大就對他一再放任。否則一旦到了飛蛋打的局面,咱們哭都來不及了。蛋他吃著,不要,但是我們的總不能也讓他給燉了吧?那我們連湯都喝不上。付潔那邊沉默了片刻,說:你說的正是我擔心的。但是咱們公司不比酷派三星那些名牌公司,咱們做的是三碼是高仿,而且公司現在正在一個重要的轉型期,即將走品牌路線,所以我們更需要代理商,更需要渠道。因此跟代理商打好關系很重要。黃星道:是很重要。但是也要有一個基本的原則。總不至于我們求爺爺告天天低三下四,最后連鋪貨的貨款都要不回來。得不償失。我覺得我們必須要擺正位置,既要讓代理商嘗到甜頭賺到錢,又要能拿出制衡和約束的手段來。否則貨鋪出去了,錢要不回來,我們損失更慘重。與其這樣,還不如不放貨。付潔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這個度很難把握。黃星道:我這幾天起草一份政策出來,時間請代理們吃個飯,公布一下。付潔道:那好,你寫完拿給我看。剛才我跟付貞馨商量過了,明天你們找鄧輝好好談談,想辦法讓他結一部分貨款。至于在聊城增設代理,就先擱一擱吧,別把鄧輝的狗急跳墻。黃星道:我也只是嚇唬嚇唬他,試探一下他的反應。付潔道:適可而止。黃星道:好。掛斷電話后,黃星再無困意,下床開始起草代理商政策方案。次日上午八點鐘,黃星去付貞馨吃早餐。付貞馨說,各吃各的,干什麼非要一起吃?黃星說,有事商量。付貞馨這才忍辱負重地整理了一下儀容,屈尊與黃星一起去了一家粥鋪。要了兩碗粥,幾個小包子。黃星說,上午怎麼個打算?付貞馨想了想,說,我上午去逛商場。中午,中午回請一下鄧輝,重點搞定貨款的事。我姐下了死命令,這次過來至結十萬回去。黃星說,為什麼不讓他一次結清欠款?付貞馨皺眉說,你豬腦袋呀?給代理商鋪貨,這是潛規則。一次結清,意味著合作的終結!黃星淡然一笑,說,逛商場也不錯,我陪你去。付貞馨強調道,本人不需要跟屁蟲!黃星說,我是人,不是蟲。付貞馨冷哼了一聲,大口喝粥,不再理會黃星。吃過飯后,付貞馨果真挎著坤包進了對面一家購廣場。并沒有發現,黃星一直跟在后。還是改不了老習慣,走兩步一下屁,這的舉令很多路人不住扭頭觀瞧。化妝品和服裝無非是人的最,付貞馨先是看了看化妝品,然后又到了品牌服飾專區,穿梭在各個奢華品牌之中。陸續在好幾件個裝面前駐足,坤包想下手,又覺得疼,于是只過了過眼癮。最后在阿瑪尼專柜看中了一款價格2600元的上,試了試很合,穿在上也很顯檔次。對這件服的死去活來,幾乎要拿出銀聯卡去刷,但還是一咬牙克制住了心的沖和**。不舍地從阿瑪尼出來,突然瞅見一個悉的影,正朝這邊走來。眉頭一皺,兀自罵了句:跟屁蟲。付貞馨想快走幾步甩開黃星,但黃星卻直接小跑了過來,與付貞馨并肩。付貞馨正想開口責罵,黃星卻搶先一步說:小付總,我們被盯上了。走,去二樓手機賣場看看。付貞馨苦笑說:神經病!誰盯我們,盯我們干什麼?正想扭頭看,黃星輕聲提示道:別回頭。是鄧輝店里的一個店員。付貞馨問:怎麼個況?黃星說:我們邊走邊說。昨天晚上我不是跟鄧輝提過嗎,公司要在聊城發展代理。鄧輝派了人跟著我們,就是要清我們的路數。那我們就將計就計,去逛幾家手機店看看。付貞馨皺眉道:黃星你能不能不自作主張,你知不知道,你自作聰明,會為公司帶來什麼樣的后果?黃星道:這是擒故縱。鄧輝最擔心的是什麼,那就是有另一家或者幾家代理會危及到他的地位。他現在是一家獨大,吃獨食兒。我們就是要給他制造張氣氛,先拿他一手,這樣才能現公司的威信力。我們要找回主權,牽著他的鼻子走,而不是讓代理商牽著我們走……付貞馨打斷黃星的話:行了行了,我不想聽。我可以聽你一回,但如果有什麼不良后果,你要全全承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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