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里上班的兩年,幾乎每個月都會看到玉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深夜還出去。
我心里好奇,躡手躡腳的跟在后面。
這會兒場子里還有客人,音樂聲也很大,玉姐沒發現。
出了酒吧的門,我就見玉姐上了路邊一輛黑的奧迪車,剛上去車子就立刻啟,夜。我連車牌都沒來得及看清楚。
難道玉姐了男朋友?
看著那輛早就沒影的車,我忽然覺得心里很失落,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想到玉姐可能此時正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心里就煩躁的厲害。
場子還在營業,我調頭返回。
還有幾個包間的客人沒走,一直等到凌晨兩三點,場子里才安靜下來。
大部分服務員都下班回去了,我們小組值班,留下來簡單的查看一下各個包房,還要把包間里的酒瓶全部歸攏起來。
等忙完已經三點多了。
“陳,原來你在這里啊。”我剛打掃完衛生坐在一樓大廳里,沈笛就跑了過來。
就是豬強追的那個孩兒,是KTV的公主,公主和小姐不一樣,只負責給客人調酒點歌,不陪客人喝酒,屬于服務員的一種。
沈笛長得很小巧,屬于有點俏皮的那種孩子。
看到過來,我沖笑笑:“嗯,忙完了,坐一會兒。”
“那我也陪你坐會兒吧。”沈笛坐在我旁邊,問我今天累不累。
我隨口應付著,腦海里卻不斷浮現出玉姐曼妙的姿。
之前沒聽說玉姐有男朋友,而且也沒跟我說過,今天晚上那輛黑奧迪車是誰的?
“呀,下雨了。”沈笛忽然了一聲。
把我從沉思中驚醒,我扭頭看向門外,發現外邊真的淅瀝瀝下起雨來,時不時有一道閃電劃過夜空,把外邊的馬路照白晝。
我站起來就想走,從曉離開的那天晚上開始,每次下雨都會讓我變的格外煩躁。
“陳你怎麼了?”發覺我不對,沈笛立刻站起來追上我。
這時候門外忽然進來一個影,匆匆往二樓走。
我看過去,發現竟然是玉姐。
我沒理會背后的沈笛,追著玉姐上了二樓,剛才明明看到我了,為什麼不和我打招呼?
追到樓上的辦公室,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
辦公室的門開著一條,我趴在門上往里邊看。
玉姐正在里邊換服,可是等把服褪下來的那一刻,我整個人的心揪住了,玉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一會兒的功夫上多了這麼多傷疤!
背上全是一條一條的紅鞭痕,肩膀上的牙印正往外冒,大上和胳膊上全是淤青。
看著這些目驚心的傷口,我怒火中燒,立刻推開辦公室的門沖了進去。
“誰!”玉姐嚇了一跳,慌忙的撿起服遮蓋。
當扭頭看到是我,立刻冷下臉:“陳,你進來干什麼,給我出去!”
“玉姐,你上的傷誰弄的?”我攥著拳頭,冷冷的盯著出在外的上那些傷。
“不關你的事,你快點出去!”玉姐套上外套,不管不顧的把我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