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表白讓我自己都措手不及,本來我以為,自己是個足夠矜持的人。雖然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什麼樣子,但我卻覺得,若是眼前的人不是他,那這句表白便不會說得如此順暢。
他緩緩轉過,淡淡一笑。
“就算你恢復了記憶,也不會離開我?”
我微微一怔,旋即出一個甜的微笑來。
“雖然不知道以前我和你是什麼樣的關系,但是……我估計我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所以對我來說,現在就是開始……你不是說過嗎?希和我重新開始。所以,我不會離開你的。”
“一無所有也好,恢復記憶也好,我都不會離開你。”
我滿懷期待地看著他,多希他能點頭,溫地告訴我,讓我們重新開始。
他的眼睛匿于略微有些長的劉海下面,讓我看不清他的表。
“重新開始……真狡猾啊。”
他抬起頭,俯在我額上印下一吻。這個吻,讓我在無比心安的同時,也使我到了無盡的悲傷。
經過這一晚,我總算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勉強明白了他的心意。不管如何,我都會像我所說的那樣不會離開他。
不管他怎麼想,我都保持自己的想法,永不改變。
經過這一場表白,我和陳安的關系又近了一步,而他留在我這里的時間也越來越多。
雖然白天他要上班,但我也不再覺得孤單或是寂寞。他這麼頻繁地留在我這里,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沒有家。
于是,在他一個下班的時候,我問起了他這件事。
“家?這里就是我的家啊。”
他用調侃的語氣說出來,讓我覺自己被他戲耍了。
或許是見我有些生氣,他便訕訕地笑了笑。
“有家人在的地方才家,我的家已經……沒有了。”
聽到他這番話,我很心疼。因為怕及到他的傷心之,我便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這所房子里的廚房雖然食材齊全,但我們幾乎沒有自己做過飯吃。這段時間,我們幾乎都是出去解決三餐的。
“珊珊,我很久沒吃過你做的飯了。”
我正在房里換服,打算跟陳安出門吃飯,他突然從后面抱住了我,跟我撒起來。
他這一抱,讓我險些往前栽倒。
“我會做飯?”
他聽見我這麼問,有些不可置信地問我是不是連自己會做飯都忘了。
我試著回憶一些事,但記憶就像被裝進了一個巨大的罐子里一樣,無論如何都打不開那蓋子。
但看著他一臉期待的表,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他,于是便答應了他試著做做飯。
面對有些陌生的廚房,我不知道自己從何下手。
此時,陳安從門口探進頭來,給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隨即便笑嘻嘻地出去了。
我一臉無語,只好慢慢研究起來。
所幸,我的天賦貌似不錯。很快我就掌握了要領,不久便做出了一大桌子菜來。
菜被我端上餐桌的時候,陳安一臉驚喜,似乎非常高興。
“還是珊珊你做的飯最合我胃口。”
他一夸我,我就有些不好意思。
“難道我以前的飯就做得很好吃?”
陳安淡淡一笑,給我夾了一塊,輕輕點了點頭。
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充滿我的心,仿佛能夠將所有的悲傷緒驅趕一般。
不管我的過去如何,我都不會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眼前這個男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能不能找回記憶又如何?
如此平靜的日子過了差不多兩周,在一個一頭紅發的人找上門來的時候,我心中不好的預漸漸得到實現。
是趁著陳安不在的時候來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能找到這個地方。
“這位小姐,請問你找誰?”
雖然不知道的來歷,但我還是很尊敬地把請進了門。
只見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隨即環視了一下屋子。
“莫珊珊,你還真的忘了?”
我一臉懵,難道這個人以前也認識我嗎?
能見到認識我的人,我和高興。因為陳安說,我一無所有,沒有家人。所以我很難過。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認識我。
“你是我的朋友嗎?”
我滿懷欣喜,卻對上冰霜一般的臉。
的眼里,是滿滿的鄙夷。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覺如此不適。
“我是趙廷健的未婚妻,何蕊。”
趙廷健?
我反復咀嚼這三個字,雖然腦海中有模糊的記憶,但并不清晰。我也不知道,這個何蕊的人為什麼會強調是這個所謂的趙廷健的未婚妻。
是誰的未婚妻,跟我有什麼關系?
大約是見我一臉不解,何蕊冷冷嗤笑了一聲。
“你該不會連每天睡在你邊的男人的真實名字都不知道吧?”
看著充滿厭惡的神,我的心里涌出一陣憤怒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討厭這幅表。而且,為什麼會這麼說。
我終于想起,自己一開始便懷疑陳安的真實份。甚至我有一種直覺,他的名字也是編造的。
事實上,我的確對他一無所知。
“你說,他是趙廷健?”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自稱是趙廷健未婚妻的人,心中充滿了悲傷。這種悲傷太過濃重,幾乎要讓我流下眼淚。
何蕊的邊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原來他說的要好好折磨你,就是把你圈養在這里,好吃好喝?我還真是小瞧了他。”
我木然地看著眼前的人,心一陣一陣的疼。
未婚妻,意思是每天陪伴我的那個男人事實上已經是有婚約的男人。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還是說,我在他眼里真的只是一個婦而已?
心仿佛被刀割一般疼,我不可遏制地想到那些糟糕的事。
不可否認,即使真實名為趙廷健的男人每天都留在我這里,我也始終沒有安全。
我看著眼前的人,“你在開玩笑吧?”
我不敢相信,剛剛跟我說過和我重新開始的那人,事實上早就有了未婚妻。
那麼,我又算什麼?
“輕點,疼……”“太太,是你自己天天說腿痠,我纔給你揉的。”布桐在路邊撿了個帥到慘絕人寰的老公,婚後,厲先生化身妻奴,寵起老婆來連老婆本人都怕。“老公,說好的高冷禁慾呢?”厲先生無辜攤手,“禁的是欲,不禁你。”“老公,你公司的秘書不錯。”第二天,厲先生把女員工全部遣散。布桐欲哭無淚:“我隻是想問問她的口紅色號而已啊。”厲先生要出差一個月,布桐假裝悶悶不樂相送,轉身就開香檳慶祝,終於可以放大假了。第二天醒來,厲先生站在床頭,“太太,驚不驚喜?感不感動?”布桐:“不敢動,不敢動……
卓禹安想,舒聽瀾這姑娘是不是瞎?他若不愛她,何必事事體貼、照顧周到,擔心她吃不飽、睡不暖,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舒聽瀾看他一眼,淡然回應:“嗯,是我不愛你。”卓禹安被噎住,知道她沒心沒肺,沉默片刻:“也行吧,不管你愛不愛,我先愛了。”后來,某人被打臉,網上有個調查問卷:你學生時代的學霸,現在怎麼樣了?舒聽瀾看了看穿著白襯衫在廚房的卓禹安,輕飄飄敲上一行字:嗯,現在成為我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