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干凈,敏,年輕。
你只需要負責床上床下喂飽我就行。
我這個人并不喜歡太多床伴。
床伴……
所以說人啊,真的不能把現實想的過于好,你怎麼能認為一個以自我為中心,霸道專權到極致的人會突然溫,突然為你做出改變呢?
夜修與生俱來的高傲格,加上他名流貴族上位者的強大地位,把他慣的本不會把任何普通人放在眼里。
“怎麼,不愿意?”見我不回答,他扭看我。
我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搖頭:“夜修,我覺得我和你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道不同不相為謀,你的庇護和安全你留著去給其他人吧,我就算被鬼嚇死被連陌殺死,也不會跪在你面前求你施舍保護的。”
他臉瞬間沉下去:“你這人,別不知好歹。”
“我想我大概就是個不知好歹的人了。”我說。
我雖然普通平凡,不如他那般耀眼,但人的尊嚴,也不是能擺在地上任你隨便踐踏的。
夜修刷的站起來:“不想做我的床伴,你是想去找連陌是麼?難不你已經和連陌上過床了?迷他的技?!”
我和夜修真的無法通,他的思維永遠都只會站在他的立場上來想。
我正張口想回答他,窗戶的玻璃卻在這時突然碎了,一陣劇烈的風過,房間里多了另外一個人。
“小東西說的沒錯,相比較你來說,更喜歡我。”
是連陌。
他站在床前與夜修相互對峙,鼻青臉腫的樣子,我突然想到之前夜修也是鼻青臉腫的,這兩人不會是……
“說好分出勝負才能帶走這個人,怎麼,夜修,你是認為自己打不過我了,所以才作弊提前把抓走麼。”連陌抱著胳膊說。
“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認為你能打過我?”夜修回他。
“等等,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一頭霧水的打斷他們。
連陌笑:“夜修不了他的私有品被我親過,所以來找我單挑,我們約定誰贏了你就歸誰,另外那個人不準再你。”
果然,我沒猜錯,連陌和夜修竟然真的約架了,而他們約架的理由竟然是這種……
“連陌,夜修,你們真的太不可理喻了!你們到底把我當作了什麼?男人之間斗贏的獎勵品?!你們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的!”
“沒有。”連陌和夜修異口同聲的答,連陌說:“你不需要有什麼,你只需要安靜待著,跟贏的那個人走就行了。”
我氣的心肝肺都在抖。
偏偏連陌和夜修氣我就算了,連推門進來送藥的時羽都說:“沐瞳小姑娘,能讓兩個大人為爭你而大打出手,能為他們的戰利品,這真是前所未有沒有任何人過的榮譽了。”
我按了按突突跳的太,放棄與他們爭論嚷嚷了。
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在這些所謂的大人眼中,我能為一個讓他們爭搶的品,已經是無上榮了。
呵,品,床伴……
“哦,那你們打吧,加油哦。”我對夜修和連陌說道。
夜修和連陌在我面前扭做一團,沒有用任何技能,就是你一拳我一拳的相互在彼此臉上砸,這是多孩子夢寐以求的畫面啊,兩個優秀的男人為了爭奪心的人而大打出手,我也是孩子,我當然也幻象過這樣的場景,只可惜此時此刻發生在我面前時,我卻一丁點都高興虛榮不起來。
因為面前這兩位為我爭斗的男人,他們并不是因為喜歡我,而是為了男人之間爭強好斗的競爭心罷了。
我覺得自己作為一個人,真失敗,也秀逗的。
夜修和連陌不相上下,把彼此打豬頭才作罷,兩個人衫不整的盤坐在地上休息,時羽給夜修上外傷藥,幾秒鐘夜修就恢復了英俊容,連陌不高興了,非去時羽那兒搶了一瓶過來自己用,可憐時羽又打不過連陌,氣的跺跺腳離開了。
戲結束了,我也困了,便拉了被子躺回床上。
這夜修和連陌哪得,一人一邊在我床邊吼:“你到底選擇跟誰走?!”
“有意義嗎?”我看他們一眼,心平靜的閉上眼睛:“跟誰走對于我來說既沒有選擇也沒有意義,隨便你們吧。”
我說完這句話后,夜修和連陌同時沉默了,之后再也沒有說過話。
我不知道他們后來是如何達協議來霸占我這個品的,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只知道我很累很累,做了個冗長的夢,那個悉的夢。
這段時間以來我已經很做這個夢了。
漆黑的走廊,我站在唯一有的黑大鐵門前。
鐵門的把手依舊突兀的杵在我面前。
之前的夢中,我無數次握上這道門把,無數次都打不開這道門,這次我依舊和以前一樣,握住門把,拉門。
門開了,發出一聲很小,卻在夢中非常清晰的,吱呀。
我沒想到門會開,下意識往里面看去。
一道紅從門出來,我看到在黑屋子正中懸浮著一顆紅的眼睛,連眼仁都是紅的,眼仁里面還有一條條的,那眼珠滴溜溜轉了轉,猛地看向了我。
我覺那顆眼睛在笑,然后飛快的朝我沖了過來,沒進了我右邊眼睛里,我的眼睛被這個巨大的紅眼睛撐炸了,腦漿炸的滿天都是。
……
“啊!”
我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都什麼怪夢啊。
我大口大口著氣還沒從剛才的恐怖中緩過來,頭發和后背都了。
臥室房間門開了,時羽端著藥進來:“你可算醒了,你也真能睡,從昨天下午睡到今天晚上,真以為你會睡死過去呢。”
“我睡了一整天?”我了下右眼,右眼紗布換過了,也并不疼了。
“你這小姑娘也真是有本事,大哥和連陌為你打的連形象都沒有了,你倒好,不表態就算了,還倒頭就睡,昨天把大哥和連陌氣的,差點在你睡覺時候把你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