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和夜修來這里找曹教授調查茂春出軌的事時,夜修用人計曹教授,當時鬼也來了,曹教授很害怕,他問夜修自己會不會死,當時夜修用很正常肯定的語氣對曹教授說:“你不會死。”
為什麼曹教授不會死?為什麼這個班級來來回回那麼多年死了一波又一波的學生,而曹教授卻依舊能夠安然無恙活著,甚至明知道這個班級在死人,還繼續留了下來?
難道說曹教授與鬼之間有什麼關聯,而鬼留下來的目的,是曹教授?
不行,我得找個機會去問問曹教授,實在不行就去找鬼吧,雖然害怕,但總比無頭蒼蠅的要好吧。
今天一早上都相安無恙,中午柯言邀請我一起去吃午飯,我不想吃,拒絕了,連陌也沒來,這混蛋最好別再出現!
柯言還是要拉我做他的同盟朋友,出去了一會兒回來給我帶了飯,讓我與他一起探索這個班級的,我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無能為力,我知道鬼會殺他們,可我救不了他們。
今天下午還有節課是曹教授的,柯言說今天那筆應該不會出現了,他們又能逃過一天,只是他還沒高興多會兒,噩耗還是來了。
曹教授沒有來上課,隨著教室門無故的“砰”一聲關閉,整個教室陷了死寂當中。
“來了。”柯言很小聲的說。
窗戶上依舊明亮,但只是隔著一層玻璃,教室卻陡然間陷了完全的黑暗,接著教室的日燈滋滋地閃爍起來,一陣刺耳的磨牙聲在教室彌漫開來,所有人的心在這一瞬間陡然提了起來。
“黑暗降臨,游戲開始。”
八個大字在黑板上逐漸顯現出來,尚未完全凝固的順著字跡流淌而下,即便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我依舊嗅到了那濃烈的腥味。
“歡迎來到我的課堂。”
冷漠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只是這一次仿佛多了些說不明的緒。
我坐在座位上,雖然看不見鬼,但我能覺到在看我。
而的表也發生了變化,先是愕然,然后變驚恐,最后是毫無的慘白,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課桌上劃著,發出刺耳的聲音。
他對黑板上的字似乎格外害怕。
鬼沒有給我們適應的時間,聲音再一次響起:“從今天起游戲規則改變,規則如下。”
黑板上的字隨著聲音的落下發生了改變:
游戲規則:隨機選擇學生,由選定者指定一名學生進行卡牌取,據卡牌容給予相應獎勵。
雖然寫的是獎勵,但每個人心頭都仿佛了一塊石頭一般,先不說最后得到的究竟是不是獎勵,單是由一名學生指定另一名學生,就已經讓所有人都站在了其他人的對立面。
好殘忍的游戲規則!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發起抖來。
在這個班里除了柯言以外,我誰都不認識,其余人更是連名字都還不知道,若是有人指定我取卡牌,我本無話可說,而如果我了那名被選定者,那麼指定其余任何一個人取卡牌,都相當于得罪了剩下的所有人。
這對于我來說絕對是最不利的況。
我不擔心鬼會選我,怕就怕,有其他人選我。
在我心思流轉的時候,鬼宣布到:“游戲,開始!”
詭異的氛圍中,隨著“開始”兩個字的落下,每個人的課桌上都出現了一把左手槍和一顆子彈。
在這把手槍出現的瞬間,我心里就忍不住驚起來:俄羅斯盤賭博游戲!
這是電視上放過的一種極其殘忍的賭博游戲,一把左、一顆子彈、一條人命,這就是俄羅斯盤賭的所有賭。賭局的最開始死亡率只有六分之一,而如果到最后一次扣扳機之前都沒有發的話,那麼最后一次的死亡率就是百分之百。
我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已經有人開始裝填子彈,一個材矮小卻又胖乎乎的男生手忙腳地把子彈裝填進去,隨后舉起手槍,槍口卻不是沖著自己,而是指向后排一個材高挑長相帥氣的男生:“楊晨,你沒有想到你會有今天吧!”
柯言低聲告訴我,這個小胖子柳鄭雪,一個十分化的名字,和他的材外貌極不相符,但卻和他的格十分匹配,弱、玻璃心。楊晨是典型的高富帥,父親是某公司的董事會員,家里有好幾套別墅,但是為人謙和有禮,從來不盛氣凌人,在同學中關系很好。
不知道這兩人怎麼會有沖突。
柳鄭雪表猙獰,舉著手槍的手因為過分激微微有些抖,但槍口始終沒有離開楊晨的頭部。
班里的氣氛一時間僵住,所有同學都停下手中的作,紛紛看向他們。
楊晨抬眼看了看柳鄭雪,張了張,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通過口型可以判斷出他說的兩個字是:白癡。
柳鄭雪抖的越發厲害,卻不再是因為激,而是因為生氣。雖然因為規則的原因,楊晨沒有說出聲,但很多同學都親眼看到了,那麼簡單的兩個字,就算不會語一樣可以讀出來。
當著所有同學的面被罵白癡,柳鄭雪再也無法忍,手指了,扣下了扳機。
“咔。”
意料中的槍聲沒有出現,也不是撞針擊空的聲音,而是如卡殼一般僵的聲音。
柳鄭雪表凝滯,不可置信地看向手中的左手槍,眾人卻突然明白了劉晨那句“白癡”的意思。
鬼既然選擇這樣的方式來取參加游戲的人選,就一定不會留下,不然每個人都把子彈裝在第一個彈巢,豈不是想選誰就選誰,或者對準自己扣扳機,到時候就可以隨意指定其他人進行游戲。
楊晨毫沒有被柳鄭雪的作所影響,自顧自地裝填著子彈,帥氣地一彈手指,左在旋轉中回歸正位,隨后面平靜地舉起手槍,對準自己的太扣下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