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像是皮球拍在地上的聲音,從遠越來越近。
我躺在床底地板上,連陌在我上,手杵在我側,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鬼魂還魂。”
我咽了口唾沫,聽著門被打開的聲音,覺心跳快的快要從我嚨中飛出來了。
皮球聲消失了,房子重新變為了安靜,但我知道,有什麼東西進來了。
連陌忽然湊到我耳邊,著我耳朵說:“要是在這種氛圍下把你辦了,也許會是個絕佳的驗,你說是嗎?”
靠!我還以為他要跟我講什麼重要的事!敢都到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思想那種事!還有心思開葷玩笑!
我不敢出聲,只能怒瞪他。
他一手扣在我腰上,人下來,在我側邊脖頸上,我雙手抓他臉,被他單手制住,拉過我頭頂固定住,在我腰上的手從我服里了進來。
特麼的!這種時候這混蛋真的在耍流氓!
“連陌,別得寸進尺!”我從牙中蚊子般小聲吼他。
他勾了一抹惡劣的笑,手掌按在我上:“怎麼得寸進尺?是這種?還是這種?”
我的火氣直沖腦門,抬腳踹他那個地方,但又生怕弄出什麼靜,用的力道并不大,可這不僅沒退他,反而引的他悶哼了一聲,一下子重量全在了我上,那個地方抵在我下腹,又鼓又熱。
“很好,又把我惹一火,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他咬牙切齒的咬了我耳垂。
我痛的低呼:“你特麼變態吧!”
是不是變態?他是不是變態?我們上方的床上躺著一被殘殺的尸,那尸的頭顱還不知所蹤,現在又有東西在房子里,他還變態的起反應,他還變態的了!特麼這真是我見過最賤最變態的男人了!
他手到我后背去解我扣子,怎麼都解不開,臉有些惱,不輕不重的啃我下,啃完我下又啃我脖子,順著我脖子啃到鎖骨上,我雙手被他錮,雙也被他制著,他埋著頭在我鎖骨上,他的耳朵距離我很近,我想咬他的耳朵,一扭頭,卻看到班長的尸趴在床外,的腦袋在脖子上,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們,甚至還對我歪了歪頭。
“啊!”我尖起來。
隨著我的尖,班長出手抓向我和連陌。
連陌抓著我的腰,帶著我撞開床跳了出來。
一出來我就推開他退到旁邊,把服拉好:“特麼的連陌,我再也不想跟你合作了!”
“不合作?行啊,你來解決這兩只厲鬼。”連陌抱著胳膊站到旁邊,一臉看好戲表。
兩只?!
我驚懼抬頭。
班長正從地上爬起來,夏榕站在臥室門口,一臉的看著我笑:“曈曈,我就知道你會來……”
“夏榕,班長……”我到墻上,面對們的近,我再無路可退了:“殺你們的人不是我,我是來幫你們的。”
“你要幫我們嗎?你真的要幫我們嗎?”夏榕和班長已經把我包圍了,而連陌那個小心眼到極點的男人真的沒打算要來幫我!
我只好鼓足勇氣的點頭:“嗯,我真的是來幫你們的,你們被誰殺的,有什麼冤屈,告訴我,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們報仇的!”
“曈曈。”夏榕抬起沒有手指頭的手來我的臉:“你說,我們之間的關系好不好?”
“好,我們關系很好!”我舌頭都快捋不直了,冷汗不停的冒:“你們知道我在村子里生活不好,所以把原本給你們的補金讓給了我,還有一次你們看到我被趙剛欺負,不顧趙剛的勢力來幫我,班長失的時候我們三人還一起在大雨中痛快的淋過雨,我和夏榕你更是,我們從初中就是朋友了,我第一次來例假還是你告訴我該怎麼辦的。你們對我的所有我都記在心中。”
“曈曈,這一次我們真的需要你幫忙,如果是好姐妹的話,就幫幫我們吧好嗎?”班長說。
我直覺絕對不是好事,但也只能著頭皮問:“什麼事?”
班長和夏榕同時湊近我,在我耳邊吐出冷的風:“我們還不想死,把這給我們,你替我們去死吧。”
們話一說完,客廳里的燈也滅了,整棟房子完全陷了黑暗。
兩只冰冷的手上我的肩,夏榕著我的臉說:“如果你能讓出這,你的魂魄代替我們下地獄的話,修羅就不會來抓我們了,我們就不用死了,就能活下來了,雖然是共用一,不過也總比死了好啊,你說對嗎?”
“夏榕,班長,我也不想死啊。”我快哭了:“我發誓會幫你們報仇,好嗎?”
夏榕和班長臉頓時變了,兩只手同時掐住我脖子,班長說:“還口口聲聲說著好姐妹,連替死都不愿意還當什麼好姐妹!你也是個虛假意的人!和王坤一樣!”
我快要呼吸不上了,想問班長怎麼也認識王坤,難道和王坤之間也有什麼關系,可們很用力的掐了我脖子,我說不出話來了。
“本來想讓你好好替死,省的痛苦,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你就去死吧!”
我用眼神向連陌求救,黑暗中,他斜靠在墻的另外一邊,眉目冰冷。
我一直以為他之前是小心眼我罵他流氓變態,所以才玩笑的站在旁邊看戲,可現在從他的眼神里我發現我錯了。
連陌他本就沒想過要救我,他當真是要看著我被掐死。
為什麼?我和他不是才認識半天嗎?就算我罵了他,可也不至于仇恨我仇恨到要看著我死的地步吧?
還是說,有什麼地方,從一開始就錯了?
連陌他到底是……
我視線模糊了起來,缺氧讓意識也不清醒了,昔日最好的朋友此時卻要我的命,人果然是自私的,我也是自私的。
我要活下去,我不要把我的命給們!
心頭突然像有把火在燃燒,我忍不住仰起脖子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