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還想要喊住出租車司機,但是那司機本就不理會我了,腳下油門一踩,便快速離開了。
我看著疾馳而去的出租車,有些生氣的轉過來看著許嘉良,這個時間了,我好不容易等到一輛出租車,就因為他的原因走了,這大晚上的難道要讓我走回去嗎?
“許嘉良,你干什麼,你為什麼不讓我上車!”
我生氣的瞪著許嘉良,大聲質問著,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怒火。
“心安,我送你回去,順便我們談一下。”
許嘉良并沒有因為我的責怪而生氣,他出手拉著我,看向我的眼神中還帶著溫。
“不需要,我就算是走回去,我也不需要你送我,而且我已經說過了,我跟你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我沖著許嘉良大喊,心里還在因為他剛才阻止我上車而生氣。
“心安,你什麼時候脾氣變得這麼倔了,你以前可是很溫的。”
我的態度可以說得上是很差,許嘉良看著我微微皺起眉頭,語氣中已經帶上了不悅。
“你剛才也說了,那是以前,而且我只對我的男人溫,但是你現在已經不是了,所以我為什麼還要對你溫?你憑什麼讓我對你溫?”
我一口氣說出這番話,停都沒有停頓,我現在覺得這個許嘉良還真的是可笑,我們兩個人已經分手了他還憑什麼要求我對他溫?
我的話一說出口,許嘉良臉上的表變得有些難看,看向我的眼神變得更加不悅,我能清楚的覺到,他正在抑著自己的怒火。
“我知道你現在心里一定是在恨我的,沒關系,如果這樣說你能夠心里舒坦一些的話,你盡管說,等你氣消了我們再談。”
沉默了好久,許嘉良還是強著心中的怒火,看著我淡淡的開口。
我不知道許嘉良這個時候還來找我干什麼,我們兩個人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而且我也已經全了他跟秦夢瑤,他還來找我干什麼!
“我不恨你,我也沒什麼要跟你說的,我要回家了。”
不想跟許嘉良有過多的糾纏,我饒過他就想要離開,但是他像是鐵了心不讓我走一樣,我剛走兩步,他就從后拉住了我的胳膊。
“顧心安,你為什麼就是不能跟我好好說話呢,我們兩個人曾經可是最親的人,難道你打算一輩子用這種冷漠的態度跟我說話嗎!”
不管許嘉良好說歹說,我都是冷言冷語的,他的脾氣也上來了,以前的時候不管什麼事都是我先服,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是我的男朋友未婚夫了,我為什麼還要顧及他的。
“你也說了那是曾經,我們兩個人現在是陌生人了,麻煩你以后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好嗎?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你!”
我煩躁的皺起眉頭,此刻都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了,這個許嘉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魂不散了。
我的話一說出口,我清楚的看到許嘉良的臉變了,變得沉了許多,我這樣的說話態度,放在任何一個男人的上,估計都會生氣吧,何況是在他面前,一直是我示弱的許嘉良。
“心安……”
就在許嘉良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拿出手機,看到是蕭墨的電話,我心里一驚,蕭墨今天晚上怎麼會突然給我打電話了,我還以為他早就忘了我這個人了呢。
我幾乎能猜到蕭墨這個點給我打電話是想要做什麼,其實我的心里是抗拒的,但是當看到許嘉良正一臉冷漠的盯著我,我就毫不猶豫的接了起來。
“喂。”
許嘉良也看到了是蕭墨打給我的電話,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帶著怒火,而我卻故意裝出一副甜的聲音,跟電話那頭的蕭墨說話。
“你聲音怎麼變了,嗓子不舒服?”
電話那頭傳來蕭墨低沉的聲音,只不過說出來的話卻讓我有種想要吐的沖。
這男人,我明明用甜的聲音跟他說話,他居然會認為我的嗓子不舒服,男人不都是喜歡這種撒的語氣嗎,這男人居然會問出這樣白癡的問題,果然他的腦回路就跟別的男人不一樣。
“咳咳,嗯剛剛嗓子是有點不舒服,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嗎?”
我假裝咳嗽了兩聲,聲音恢復了正常。
“我們兩個人是什麼關系難道你忘記了?我找你能有什麼事?”
蕭墨的聲音再次從電話那頭傳來,我的臉噌一下就紅了,我跟蕭墨做的易,我怎麼可能忘記,這個男人大晚上的找我,肯定是想要解決生理需要了。
“那個,我現在還在外面呢,可能沒有辦法過去了,明天晚上可以嗎?”
我看了一眼許嘉良,見他一副生氣的樣子,我轉移了視線,小聲的跟電話那頭的蕭墨商量著。
我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回去,現在還被許嘉良纏著,真的是煩心的事都趕在一起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我幾乎能夠聽到蕭墨的呼吸聲,就在我以為他生氣了,剛想要解釋的時候,那頭再次傳來他的聲音。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來接你。”
聽到他要來,我的心了,張口就想要拒絕,但是看到許嘉良并沒有要放我走的意思,我心一橫,還是將地址告訴了他。
掛斷電話之后,我冷冷的看了蕭墨一眼,扭頭就要走。
“你跟蕭墨到底是什麼關系,你們兩個人怎麼會認識的?”
后傳來了許嘉良質問的聲音,他語氣中帶著怒火,他大步走到我的面前,擋在我前面,生氣的瞪著我。
“上次已經跟你說過了,蕭墨就是喜歡我的男人,上次在商場的時候你跟秦夢瑤不是覺得我這輩子都沒人喜歡嗎,怎麼樣,蕭墨是不是比你強了千萬倍,長相比你強,比你有錢,更比你有前途!我真的慶幸,你跟秦夢瑤勾搭在了一起,不然的話,我哪能找到這麼完的男人。”
除了領證時的驚鴻一瞥,四年來,喬芷沒有見過她名正言順的丈夫一面,而那一瞥,她甚至根本就沒有記住他的樣子。 她嫁他是無可奈何,他娶她也是權宜之計,不見,倒是也樂的自在。 四年后,他走出軍營,回歸家庭,喬芷的婚后生活正式開始了。 從陌生到熟悉 從不愛到深愛 婚久終成寵 某一天的傍晚,夕陽西下,喬芷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他說,“你是喬芷吧,我是你的丈夫,顧葉宸。” 喬芷微微愣神,恍然間有點印象,這好像真的是自己四年前只見過一面的丈夫。
她以為,像陸之戰這樣的男人,不過是一時興起玩玩罷了。那天燈光昏暗,薑可畫低眉順眼地坐在他身邊,甘心成為他的玩物。為了知曉父親入獄的真相,她和陸之戰做了一場曖昧交易。銀貨兩訖的事情,最忌諱玩家動心。所以她不停的告誡自己,收起那不該有的心思。直到這天晚上,情到深處,男人附身貼近她的耳邊,“薑可畫,聽說你愛上了我,那就讓我們一起墮入深淵吧。”她這時才知道,原來犯了忌的人,不隻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