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猛地一驚,這家伙居然跟蹤?而,居然毫不知!
月如霜瞪著莫晚風,咬牙切齒地說:“莫晚風,你居然跟蹤本小姐,想死明說。”
“本公子那是正大明的跟在你后面走,是你自己沒有發現罷了。”莫晚風微微瞇眸,探究地看著月如霜:“若然,你是邪醫的話,倒是能夠與本公子較量一番,若然,你不是,那麼,你以為自己憑什麼能跟本公子較量?還想要本公子的命,你怕是沒有那樣的能耐。”
“有無那樣的能耐,總要試過才會知道,不是嗎?”月如霜冷冷地哼了一聲。
便是殺不了莫晚風,也要莫晚風永遠開不了口,不了手。
眸一閃,殺氣畢現,月如霜直直沖著莫晚風撲了過去,其指尖握著的幾枚銀針全都淬著毒,若然傷到莫晚風,莫晚風便是有天大的能耐,也無法自救。
可,眼看著將要到莫晚風了,莫晚風卻角一勾,抬手便握住了月如霜的手,狠狠地一,月如霜吃疼,手中的銀針落地。
此時,莫晚風才道:“月如霜,你可真是下得去手,若然本公子被你傷了,怕是不死也殘了吧?”
淡淡地掃了一眼地上的銀針,莫晚風心里卻是止不住地翻涌。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月如霜忍著疼,冷冷地道:“如你這般不正之人,死了是你的幸運,殘了是你活該。”
“那麼,如你這般一會兒小姐,一會兒邪醫,一會兒人,一會兒男人的人,豈不是更該死?”話到這里,莫晚風抬手便向月如霜擊去。
月如霜心下一凜,如他們這種研毒制毒之人,毒藥是隨最常見的東西,若是遇到危險,也是下意識地用毒藥去傷人。
莫晚風號稱毒圣,自是有兩把刷子的,他這一出手,要真傷了,也是萬討不到半點好的。
月如霜拼命地掙扎,保命之機,哪里還顧得了那麼多,藏于袖中的小綠直接鉆了出來,直奔莫晚風而去。
莫晚風只覺得眼前一晃,在大腦反應之前,其子已經往后退了數步。
看著月如霜手中的小綠,莫晚風眸中驟然劃過一抹。
莫晚風道:“月如霜,承認自己是邪醫,也不是什麼丟人之中,你放心,本公子也不會告訴阿琛。”
“莫晚風,你有病趕去治,本小姐可以讓小邪為你打個折扣。”月如霜自是抵死不認的。
莫晚風也不急,他看著月如霜:“你便不怕本公子去告訴阿琛,你便是邪醫?畢竟,江湖中人都知道,邪醫有一條小綠蛇。”
“呵呵……”月如霜輕笑出聲,在莫晚風的視線下,相當淡定自若,說:“本小姐與小邪那是什麼關系?小邪的東西便是本小姐的東西,不過一條小綠蛇,本小姐要多,小邪便能給本小姐多。”
莫晚風看著月如霜,月如霜亦挑釁地看著莫晚風,兩人視線相對,刀劍影,連帶著周遭的空氣都變得張起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莫晚風才率先開口:“看來,你是怎麼都不愿承認自己是邪醫了?”
“本小姐不是,如何承認?”月如霜挑眉反問。
莫晚風看著月如霜,越看,越是肯定,月如霜就是邪醫,否則,何以會有那麼多的巧合?他是學毒的,上有著草藥味,怎麼都去不掉,也正因如此,他對草藥味十分敏,雖然他不曾見過邪醫,但是,他聽夜墨琛提起過。
只是,月如霜現在不肯承認,他也沒有辦法。
要怎麼做,才能讓月如霜承認自己就是邪醫?
莫晚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如此執著,可他就是想要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正想得神,莫晚風只覺得被推了一下。
一抬眸,便見月如霜端著飯菜,越過他便走了出去。
愣了一下,莫晚風突然計上心頭,抬腳便跟了上去。
想要知道月如霜是否真的邪醫,只要一直跟著便是了。
月如霜頓住腳,轉,惡狠狠地瞪著莫晚風:“你丫有病啊?有病趕治病,一直跟著本小姐做什麼?”
莫晚風道:“這是阿琛的厲王府,本公子自是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你管得著?”
“這個院子,夜墨琛已經給了本小姐。”月如霜磨牙,突然恨起自己不會功夫來,否則,直接將莫晚風給扔出去了。
“難道你以為給了你,便是你的了?笑話!”莫晚風頗有些無賴的味道,他說:“本公子看得起你,才跟著你。”
“本小姐還得謝你的看得起?”月如霜哼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清竹還在等著的飯,不能再耽誤了。
莫晚風一直跟著月如霜,月如霜將其當空氣了,然而,當他跟著月如霜走進屋時,清竹頓時尖起來。
“啊!小姐,你怎麼帶個男人進來了?”幸好,著完整。
月如霜掃了莫晚風一眼,爾后才萬分無奈道:“清竹,我也很想將他拒之門外,但是,毒圣仰慕你得,得知你傷,非要來看你,本小姐也是很無奈。”
清竹瞪大眼睛看向莫晚風,卻聽莫晚風十分淡定地說:“如霜,本公子看上的可一直都是你!”
月如霜明顯怔了一下,爾后才緩緩道:“雖然本小姐長得傾國傾城,你喜歡本小姐也不是什麼丟人之事,但是,本小姐心里只有小邪一人。”
“是嗎?”莫晚風哼了一下,自顧自地坐在桌前,拾起筷子就夾菜吃了起來:“沒關系,本公子有的是時間等邪醫消失那一天。”
月如霜瞪著莫晚風,心思百轉千回,想了萬千方法,最終還是決定將其涼辦,不理會。
然而,莫晚風卻沒有半點要放過的意思,便是晚上房睡覺,他也跟了進去。
月如霜終于忍無可忍,一掌招呼過去:“莫晚風,本小姐睡覺你也跟著,怎麼著?你是想跟本小姐一起睡?給夜墨琛戴一頂大大的綠帽?你特麼敢說是,本小姐立馬給你讓出半邊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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