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邪醫把你拖上床的?”月如霜瞪大眼,全然不可置信。
“若然不是,你明明睡在外面,何以會跑到里面去了?”夜墨琛說得煞有其事,他看著月如霜,在月如霜驚訝的目下,繼續道:“本王原本在地上都睡著了,邪醫你卻突然鉆到本王被窩里來了,本王送你回床榻上去睡,你卻拉著本王,不要本王離開,非要讓本王陪著你睡。”
“絕對不可能!”月如霜再一次否認。
怎麼可能做出這麼丟人的事?就是再缺,也不可能半夜跑到夜墨琛的被窩里去吧?就算真的夢游鉆進了夜墨琛的被子,也不可能拉著夜墨琛的手不讓人走,還非要他一起睡吧?
等等!
現在可是腳不便啊!
對!
絕對不可能!
越想,月如霜越覺得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
月如霜說:“本邪醫腳不便,如何下地跑你那里去?就算真的下了地,本邪醫也被疼醒了。夜墨琛,你特麼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還臉不紅心不跳的。”
“本王的心不僅在跳,還跳得很頻繁。”夜墨琛欺近月如霜,道:“你要不要聽一下?”
“……”
這人真是太特麼不要臉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月如霜才道:“不必了,本邪醫沒有半點興趣。”
“邪醫,睡了本王,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夜墨琛問。
月如霜瞪著夜墨琛:“厲王,你丫能再無恥一點嗎?”
夜墨琛道:“再無恥,跟邪醫比起來也是遠遠不及的。”
微微瞇眸,月如霜渾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夜墨琛恍若未覺,繼續道:“邪醫,你難道不該負責?”
“負你丫的責。”月如霜怒喝一聲,抬手就向夜墨琛打去,其手中不知何時多出的銀針更是毫不留地狠狠刺向夜墨琛。
夜墨琛下意識地去躲,然而,月如霜正抱著他,他一,直接摔地上去了,連帶著把月如霜一并帶地上了,夜墨琛在下,月如霜在上,姿勢那一個曖昧。
可即便是這樣,月如霜手中的針,依舊是刺了夜墨琛。
夜墨琛臉頓變:“邪、醫,你又干什麼了?”
他怎麼能在這種況下大意呢?他怎麼就忘了邪醫手中隨時都握著針的呢?
月如霜道:“厲王不是讓本邪醫聽聽你這心跳嗎?本邪醫這不是如王爺所愿嗎?”
“……”
臉一黑,夜墨琛道:“你……”
“王爺不必客氣,此次,本邪醫免費。”月如霜道。
夜墨琛咬牙切齒地說:“聽你這麼說,本王還要謝你了?”
這都什麼破事?千料萬料,愣是沒料到邪醫會是如此反應。
心可真疼啊!
月如霜掙扎著從夜墨琛上起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手就那麼在了夜墨琛的前,將在外面的針盡數了下去。
“什麼東西,好疼啊!夜墨琛,你要算計本邪醫明說啊!”月如霜一邊甩著手,一邊道。
然而,話音方落,月如霜又陡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回眸看著夜墨琛已經扭曲的臉,驚呼:“本邪醫怎麼就忘了呢?剛從床上摔下來時,在你前扎了一,而方才那一,把針往你心臟去了。”
“……”
他說怎麼就針扎的疼,原來,真特麼有一針刺進去了。
月如霜跌坐到一旁,道:“你不是武藝高強嗎?用你深厚的力把針給出來吧。”
“你扎進去的,難道不該你給本王拔出來?”夜墨琛怒問。
也是怪他自己,都吃過幾次虧了,卻長不了記。
月如霜莫能助的樣子:“像你這種針,本邪醫只負責扎進去,不負責拔出來。”
夜墨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夜墨琛只能自己將針給出來。
短短時間,一金針便自夜墨琛飛了出來,夜墨琛手抓過,隨后便欺近月如霜,頓時,兩人呼吸近在咫尺。
好快的速度!月如霜心下大驚,當即張起來:“你想干什麼?”
“邪醫,你本王應該干些什麼?”夜墨琛似笑非笑道:“既然邪醫睡了本王不承認,不負責,還算計本王,本王這心里面窩著一口氣,總要出出來才行啊。”
“你想怎麼出?”月如霜心里頓時涌起一不祥的預。
夜墨琛揚了揚手中的針,道:“這樣,本王給邪醫兩個選擇,一是讓本王睡回來,二是讓本王扎回來。”
“這也選擇?你特麼玩本邪醫呢?”月如霜怒喝。
夜墨琛道:“本王原本都是非常直率的人,想什麼,做什麼,但是,自從跟邪醫在一起后,本王覺得,有些時候,對待有些人,還是要花些心思,讓他死得太過癮了,反而不好。”
月如霜微瞇著眸:“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哪那麼多彎彎繞繞?”
“邪醫,你想怎麼死呢?”夜墨琛搖晃著手中的針,問。
“你有種就往本邪醫上扎。”月如霜瞪著夜墨琛,怒道。
夜墨琛還當真往月如霜上扎,月如霜當即驚出一冷汗。
尼瑪,他不會真往上扎吧?就他那本事,別給扎個半不遂啊。
然而,在針將到的時,夜墨琛又停了下來,不時在上各指點:“是扎這里呢?還是扎這里呢?抑或這里?”
話到此,夜墨琛頓了一下,話鋒驀地一轉:“邪醫,你莫非對本王是否有種很興趣?”
月如霜臉頓變,誰興趣了?
不過,夜墨琛話還在繼續,就沒有開口之機。
夜墨琛說:“邪醫,如果你真的那麼興趣,本王倒也不是不可勉為其難地幫你了解一下。”
腦子里陡然出現當初郊外之景,月如霜臉再變,說:“本邪醫沒有半點興趣。”
“可是,本王很想知道邪醫是不是……”
“你敢本邪醫一下試試?”月如霜打斷夜墨琛,大喝。
末了,似乎是怕夜墨琛真是不知分寸地來,下意識地撐起子去撞夜墨琛。
然,剛到夜墨琛的,門便被人自外推開,接著,一抹悉的影映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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