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天的時間,葉清清和大黑就混了,晚上顧臣風做餅的時候,葉清清就摟著大黑窩在廚房門口,著大黑鼻頭上的一塊紅腫,心疼的說道。
“我下手有這麼重麼?都一下午了還沒消下去,家里要是有蛋就好了,我給你敷一下好的快。”
“……”
“大黑,你說你長得這麼壯,平時吃土豆也不行的吧,你是不是會自己逮吃啊?”
“……”
“你都喜歡捉什麼吃?老鼠?黃鼠狼?還是松鼠?”
手里掂著玉米面的顧臣風終于忍無可忍了,他將最后一塊餅甩鍋里后,轉淡淡的看向葉清清。
“它是狗,為什麼一定要吃老鼠?”
“那它平時捉的吃什麼呢?”
“田鼠?”
“田鼠。”
年鏗鏘有力的兩個字后,兩人皆是一愣,隨即,葉清清將頭埋在大黑脖子里笑的一一的。
“果然是田鼠?”
葉清清原本也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顧臣風的答案還真是讓人意外。
“嗷嗚!”被葉清清強制當巨型抱枕的大黑,狗臉無奈的看向顧臣風。
顧臣風同樣臉黑的看向葉清清,不過,在他轉面向灶臺的時候,臉上的郁一掃而空,轉而換上了淡淡的笑意。
有了大黑的加,小院突然變得熱鬧起來。
而且,晚上有大黑在門外守著,葉清清睡的也安穩了許多,要知道,顧寒冬離家的這半月,每天晚上都會睡不踏實,因為只有和顧臣風在家,總擔心萬一有個上門鬧事的,太過力量單薄了些。
這一天,葉清清和顧臣風準備去縣里趕集,留了大黑在家看門。
出門后,葉清清想了想,還是出聲建議顧臣風把大門鎖起來:“臣風哥哥,有大黑在,們就是想砸鎖也得掂量掂量不是?”
顧臣風在思索片刻后,點頭同意了的說法,然后去房里找了把鎖出來鎖上。
往常出門時,大黑會被顧寒冬用繩子栓在狗窩旁的木樁子上,顧家大娘和三娘家來找東西的時候,它有心無力,也就只能喚兩聲。
后來,為了照顧葉清清的緒,在接的前一天,大黑更是被顧家父子送到了村東頭一個朋友家寄養著。
可現在,得知不怕狗,本就惦念大黑的顧臣風終于敢明正大的把自己的好大黑接回來,養在院子里了。
大黑長相兇悍,又是護家的子,這樣,那些賊婆娘總不至于又來了吧。
顧臣風將門鎖掛好,垂眸之際斂去了眼中的兇狠鷙。
從小到大,很多事顧寒冬都被蒙在鼓里,而他,為了不讓親爹知道后難過,只好忍下。
年時,他不懂如何去對抗,也沒有那個能力,如今,他正在一點點壯大,有些人有些事,他總要找機會料理清的。
“大黑,你乖乖看家,等我們回來再帶你去地里捉田鼠吃哦!”
葉清清踩著院外的小土丘爬到墻頭對著大黑揮了揮手,跳下來后,一邊拍著上的土一邊對著顧臣風說道:“臣風哥哥,這些小土丘還是鏟掉吧,我都能爬上去,那別人不是也行?”
“有人爬墻頭了?”
年才有所緩和的臉上瞬間又覆上了一層冷。
“就昨天,我一個人在院里的時候……不過,他爬的不是這邊,是那里。”葉清清把昨天的事講給了顧臣風,末了,才又小心翼翼的問了聲。
“臣風哥哥,是不是我娘……還有我爹的那些事,讓村上的人背后議論了?”
“管他們做什麼,要再有人爬墻頭,你就拿石頭給把他敲下去。”顧臣風冷冷的說著,想到什麼后,又轉頭看向。
“那天的土豆,你怎麼不拿給你娘?”
“不能給。”葉清清十分堅定的開口,“如果給了,就會經常來。”
葉清清說完后,就加快腳步往前走去,這種作法可能會讓顧臣風覺得不孝,可現在自都難保了,哪還有能力顧及娘家人,更何況那是那樣的娘家人。
接濟不,很有可能又把拖回泥沼中去,再者,顧家又不是藏著金山銀山,夠拿來霍霍的。
葉清清揣著心事,一路低著頭走到村口,沿途被村上的人瞧了,免不了又被好事者議論一番。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山路不好走,不過去縣里不像去草子,不用翻山,只要下山再過一條河就到了。
夏天河水多的時候,河面上會有船只搭乘,到了冬天水會退下去一些,船只也就了,再加上綠水山一帶出了名的窮,去縣里的人,船家自然也就沒什麼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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