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歷把車開到了場, 向知從排練廳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連歷笑著降下車窗,按了一下喇叭傳達了五個小時沒見的思念。
后座上滿滿當當都是日用品和新鮮食材, 向知坐到副駕了個懶腰,用綿長的呼氣聲掩蓋了嘆息:“好準時啊連老師。”
“累了吧,這有溫水。”連歷細心的沒有在向知喝水時發車, 他把裹球的外套放到向知上:“先吃一點墊墊, 一會就到家了。”
“這什麼奇怪的包裝方式。”向知笑著解開外套, 只見價值三萬多的diorssxx系列呢大里包著一袋熱氣騰騰的糖炒栗子。
香甜沁人心脾, 向知心頭一暖,剝了一顆喂到連歷邊,連歷很自然的吃了:“排練還順利嗎?”
“順利的。”向知低頭剝著栗子殼, 語氣淡淡的:“搭檔很健談流起來沒什麼障礙, 導演也很隨和今天還問我對伴舞有沒有什麼想法,總之排了幾遍都沒出岔子, 比我想象順利多了,或者說順利過頭了都。”
車開的很穩, 連歷目視前方卻能想到向知說話時的表:“那很好啊, 怎麼還不開心了?”
“……”向知嚼著栗子,沒直接說他被何事困擾,而是轉了個彎:“連老師, 你說這些晚會啊紅毯啊一般會邀請什麼樣的藝人?”
連歷想了想, 說道:“首先是得國敬業沒有原則的負面新聞,其次大致能分為三類,一是已有或將有熱播劇熱門歌曲的一線與新晉的頂流, 可以給晚會增加收視率, 二是贊助商平臺方下一步要重點培養的新人, 先來這種觀眾基數大的場合混個臉,三就是一些老藝家表演專業較高的節目,比如戲曲聲,以穩住懷宣傳不忘初心的主旨。”
向知蔫了吧唧地點點頭:“果然。”
“問這個做什麼,你覺得你沒有上央視的資格?你是第一類,別懷疑自己。”連歷安著向知,不聲地握了方向盤:“是有人在現場和你說什麼了嗎?”
向知煩躁地抓抓頭發:“沒有,是我在排練廳遇到遲哥了。”
沒有聽到他謹慎防備的名字,連歷忽的松了手,黯淡的眼神也重新恢復神采,他微微笑著和向知閑聊:“遲方早?他也要上今年的七夕晚會?”
“是啊,我也意外的,我不是說他不火啊,只是以我對全星的了解,它看starry不順眼,是不會輕易給舊員好資源的。”向知整理著思路,郁悶道:“遲哥說上面有讓他和宇哥再次團的打算,經你一說我覺得不只是打算了,是絕對,全星絕對是還想吃男團的紅利,所以才捧遲哥上央視,宇哥上說唱綜藝。”
“合同沒有到期,公司讓做過男團的老員工重舊業,這種況其實還常見的。”連歷站在路人角度,理智道:“再次團他們還能是偶像,不然只能做練習生。”
向知憤憤著栗子:“我知道,主要全星它是個火坑啊,遲哥宇哥他們也算有熱度有流量了,不往前發展反而倒退著去帶新人,這不是浪費大好青春給公司免費打工嗎。而且,我……啊怎麼說呢。”
他盡量用好理解的比方表達此刻的心:“就像我們當了一年同學,績不相上下馬上要面對分班,我被分去了不錯的重點班,他們卻被黑心班主任篡改了績被要求留級,對,他們是能繼續待在教室里上課,但這不一樣啊。”
向知越說越氣:“我個二傻子都懂的道理遲哥他們能不懂嗎,他郁郁不得志多年了都進退兩難了還有心思安我,是啊不管我結沒結婚,starry一解散他們就是要聽全星的,阿西吧starry為什麼要解散啊!老天爺咋不降個雷把全星劈渣渣啊!”
連歷一手把控著方向盤,騰出另一只手向知的頭:“別炸了,也別怪自己,你結婚和不結婚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先說好我是不后悔和你結婚。”向知哭喪著臉:“不結婚還能和他們共患難,現在我再急也只能跟陌路人一樣隔岸觀火。”
“區別不在這,知知,你現在有我。”連歷雖和陳于輝勢不兩立,但他暫時還沒有想要全星的意思,畢竟全星涉及的娛樂領域過于龐大,變更管理層整頓營業模式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的。
不過如果事關向知的喜怒,他倒也不介意把手的長一點。
連歷溫聲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以后會關注全星對你前隊友的工作安排,一有對他們不利的消息,我會及時告訴你,然后我們再據實況想辦法,好嗎?”
“這……”向知沒想他隨口吐個槽,連歷就無條件攬下了這麻煩事,他知道連歷向來說到做到,欣喜之余未免有些擔憂:“我不清楚這事在業理起來的難度,就,連老師你收著點啊,我不是真想把全星劈渣渣。”
“我知道。”連歷笑笑:我想。
向知被連歷喂了個定心丸,頓時覺得天也晴了花也開了空氣都清新了,作為報答他一個勁的給連歷剝栗子:“連老師一會到家你去喂白一點,我幫你洗菜啊。”
連歷被這突然的乖巧逗樂了:“別了,別再把我洗干凈都切的包菜拿去泡水,有這時間你還不如幫我洗澡。”
向知也是豁出去了/恥心,難得沒有紅著臉咋咋呼呼喊連歷流/氓,他堅定道:“也可以,你讓我干什麼都可以,我在你面前最擅長的就是無以為報以相許,你就是家里老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一起過我們第一個七夕吧。”連歷一時也想不出什麼愿,只道:“我給趙導說了,七夕晚上不給我排戲,我忙完就過來,坐在觀眾席給你加油,演出完你想回家還是去外面?我知道一家法餐還不錯。”
向知不假思索道:“回家,都繃了一天還在外面跑什麼,哎你會做巧果子嗎,我記得小時候老師教我們認識節日,說七夕要吃巧果子,可惜我媽不會做,這個玩意我念叨了十幾年還沒見過實,連老師你給我做唄?”
這才是回家路上該有的氣氛吧,沒有恐懼,沒有要逃跑的沖,有的只是纏繞不絕的曖昧,柴米油鹽也有滋有味,沒一句話是骨的告白,每一句卻都在重復我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
最大的心愿已然達,其余一切都是我們的附屬,連歷想著想著笑的愈深:“好。”
。
七夕晚會用的是今年央視春晚的場地,向知從沒見過這麼大這麼氣派的舞臺,每一塊臺板都可以自由升降,影視劇里需要后期的特效在這現場就可以做出眼3d效果,音響等設備更是沒話說。
向知第一次參與正式彩排差點沒的眼淚直下三千尺,按翔子的話說:“哥你是不是啊,你看連哥都沒有出過這種表哎。”
傍晚走完最后一遍臺,演職人員在休息室等待演出開始,搭檔被工作人員走說是要簡單改一下妝,向知便自己待在屋里背背詞耍手機。
“哥,剛剛在后臺有個姐姐塞給我幾塊巧克力!”翔子接完水,眉飛舞地進屋:“要不要來一塊啊里面有榛子果仁可香了。”
向知看著手機,只接過了水杯:“你自個兒吃吧,一會就上臺了吃糖糊嗓子,。”
“水也不能喝太多,小心打嗝哦。”翔子見向知十分專注,湊不要臉上來:“干嘛呢哥,和你連老師發消息呢?你給他發自拍了沒有,你今天這造型炸了。”
由于要唱國風歌曲,向知和搭檔穿的是清新的漢元素妝面也很古風,向知刷新著央視頻博:“沒有,他已經在臺下了等會直接看唄,我在等節目單,晚會八點開始,節目單七點半該傳到網上了吧。”
翔子又往里扔了塊巧克力,吐字不清道:“哥你們部沒有節目單嗎?”
“有,但都不是最終確定版。”向知看著時間跳到七點二十九,興地手:“趕出來吧,讓我看看中間有沒有安獎什麼的,好計算一下我大概啥時候下班,我還等著晚上和連老師回家過節呢。”
張緒會傳染,翔子也拿出手機,跟等著搶三二一上鏈接似的不斷刷新,果然時間剛到七點半,博就放出了節目單同時公布了之前用于宣傳的嘉賓剪影。
“向知向知……”翔子順著表演者一欄從頭看到尾:“奇怪了我咋沒看到哥你的名字,這節目單花花綠綠的我眼都花了,再看一遍。”
“……”向知也是先看的表演者那欄,他同樣不解:“我也沒看到,而且公布的剪影里也沒有我。”
翔子納悶道:“對啊那張剪影雖然用的是咱的老圖,不仔細看看不出來是你,但咱自己人可是一看就知道,嗯?哥你看這個人,他作……和你那張老圖好像啊。”
施以航。那是一個剛出道沒倆月的新人,向知心生一種不好的預,他記住這人的名字,迅速在節目單上找他和搭檔的節目名——
節目還在,搭檔也還在,只是搭檔名字后面跟著的不是他,而是全星文化,施以航。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
太監攻X暗衛受 素聞東廠廠公為人陰險、性情暴戾,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我原以為暗衛一輩子都不會接觸到那樣的大人物。 直到愛慕了十餘年的殿下,為了權力,將我送給了他。 【自行避雷:攻是真太監! ! 】
重生前全be,重生後全he,喜歡be的寶貝兒可以只看重生前 他是戰場上紅衣獵獵、殺伐果決的少年將軍,是朝堂上神采飛揚、驚才艷艷的沐國太子, 亦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的年輕帝王, 一朝戰敗,為了沐國百姓成了蕭震燁的寵妃,囚於蕭國後宮之中…… 當蕭震燁用殘忍的手段終於折了沐子衿的傲骨,磨平了他的稜角,將他徹底變成了一個禍國妖妃, 他才發現,他愛的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郎早已被他親手埋葬幸好, 上天給了一次重生的機會……他是曼陀沙華,艷麗卻致命; 他是泥潭的信徒,詭譎扭曲卻又真誠熾熱…… 風華絕代傲骨錚錚亡國帝王受vs鬼畜偏執敵國帝王攻強強,相愛相殺,攻受都狠大概基調甜——虐——甜 提示︰章節顯示錯誤,如作品相關、第一節等情況不影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