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拖著行李箱大包小包走出校門, 連歷立刻上前接過了所有重,把它們整整齊齊的放到了后備箱里。
“在食堂買的飯,湊合吃吧。”向知坐到副駕駛, 把打包好的四菜一湯放在扶手盒上:“最后一次刷飯卡了,就多買了點。”
他正低著頭解塑料袋,突然一捧的花束映眼簾, 暖黃的包裝紙中數枝香檳玫瑰簇擁著一朵盛開的向日葵, 和窗外暖洋洋的相得益彰。
向知驚喜地接過花束:“好好看啊, 你什麼時候買的?”
“昨天就在你學校附近的那家花店訂好了, 剛剛去取的。”連歷著向知后頸,輕輕親了一下他額頭:“你喜歡就好,畢業快樂。”
“謝謝連老師。”向知喜歡花, 倆人同居后連歷便計劃著重新修整一下前庭后院, 多種一些好看好聞的花卉綠植,不過最近倆人忙陀螺, 只找人按照設計圖裝好了花壇翻了翻土,還沒來得及往里面栽花種草。
為了讓一年四季花常在的構想提前實現, 連歷時不時會往家里帶幾枝花店里包裝好的花束, 它們用水養著并不會太快枯萎,白一點也非常尊重新主人的興趣好,乖的不行從來不咬花瓣嚼葉子。
家里那麼多房間的大床就有三張, 向知最喜歡的休閑方式卻是坐在餐桌前一邊擼貓一邊看連歷在廚房做飯, 鍋碗瓢盆的叮撞聲讓人心安,飯菜香里飄著淡淡的花香就是他認為的最佳浪漫。
“你抱著花就行了,我來開打包盒, 這個塑料蓋有裂紋, 小心別劃著手。”連歷把幾盒飯菜擺好, 還心地給向知掰開了一次筷子,他把筷子遞過去,向知在悶悶不樂地撥弄向日葵的花瓣。
“有心事?”連歷溫聲問:“要畢業了舍不得學校和同學?”
向知搖了搖頭:“沒,就是覺得食堂的飯不如你做的好吃。”
連歷聽出向知話里有話,他握住向知的手:“這不是著急嗎,下午彩排結束我們去超市,想吃什麼晚上給你做。”
向知沉默片刻,見連歷半天不筷子才抬頭笑了一下:“吃飯啊看什麼呢,我就是矯勁上來了覺有點可惜,不用理我一會兒就好了。”
“怎麼可能不理你。”連歷給向知夾菜:“可惜什麼?”
向知嘆了口氣,坦言道:“……我都沒參加過你的畢業典禮。”
連歷一聽就笑了:“這有什麼值得可惜的,我大學畢業的時候你才上小學吧。”
“對啊,所以才錯過了沒能見證你那麼重要的時刻。”向知失落道:“不止畢業典禮,我沒陪你高考,沒在你第一次試鏡的時候給你加油鼓勁,沒在你
第一部 電影上映時包場慶祝,沒在你第一次獲獎時在臺下鼓掌……連老師,你的青春沒有我,我以前從來沒意識到,原來十一歲相隔那麼遠。”
當人懷揣著心事陷到一個緒低谷時,即使外面山花遍野,他也會坐居井底一個勁的鉆牛角尖,這時候就很需要一個向導帶他走出心里的圍城,道理誰都懂,但向導不是誰都有的。
連歷自己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用無數次的吃一塹長一智練就了一本領和穩重的心態,他是妥妥的行派,遇到問題就解決問題,專門給心思細膩容易多想的小朋友對癥下藥。
“我也想過,我們差了十一歲這中間了多陪伴,留了多憾,這說明我們心有靈犀,也說明你對我們的很認真,認真到不忍心讓它有一點缺陷。”連歷先是給予了肯定,以免向知自責是自己在胡思想無理取鬧,他握著向知的手:“但我思來想去又深慶幸,因為我們還有好多個十一年。”
溫骨的低音蘇的向知頭皮發麻,他看著眼前耐心疏導他的男人,突然有種很強烈的沖想把自己托付出去,連帶著靈魂買一贈一,包郵到家一輩子不退不換。
連歷看著向知的臉頰由白轉紅,“咔”一聲打開了他那側的車門:“等會再吃飯吧,我們去后座。”
向知一時沒懂:“去后面干什麼?”
“我覺得你現在需要一個擁抱。”連歷微微笑著:“我猜錯了嗎?”
事實上的心融當然不是一個擁抱可以滿足的,兩人經過漫長的深吻,理智消耗殆盡作也變得有些……(咳咳懂得都懂)
連歷很有分寸,從頭至尾都在照顧向知的,甚至連他的學士服都沒給弄皺,向知嘗到了念念已久的甜頭,說不出是什麼心,有點累又有點意猶未盡,他老老實實地躺在座上,假裝眼睛悄悄用手背蓋住了半張臉。
“還好嗎?”連歷撓撓他的手心,明知故問:“還能走嗎?”
“……開玩笑,別太小瞧人了。”向知捂臉不夠,還轉向椅背主面壁:“就這點事兒,比我上舞臺輕松多了。”
連歷順著他說:“看出來了,跳舞跳的力不錯子骨也很,繼續保持。”
向知一拳不輕不重地落到連歷膝蓋:“去你的,我以為你是認真安我和我講道理,敢是另有所圖,車上都備著那種東西,你夠了老狐貍。”
“老嗎,真的嫌我老啊?”連歷扶向知坐了起來,得了便宜還賣乖:“剛剛不是還在傷心,搞君生我未生抒那套,我不得和你做些別的轉移一下你的注意力?”
向知白了連歷一眼,枕上他的肩膀:“仔細想想我還瘋狂的,活了二十年,和你在一起幾個月就確定了我以后想過什麼日子。”
連歷哦了一聲:“我可以把這句話理解為,你以后的日子都想和我一起過嗎?”
“啊對對對!你知道就行了為啥要說出來啊!”向知快被自己尷尬死了,他趕把話題要點丟到連歷上:“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瞎說,我剛剛很清醒啊我跟你講,你有句話還沒說完,‘還好我可以見證你的長,還好我們可以陪著彼此慢慢老去’,然后呢?”
連歷有求必應:“然后,如果有一天我走在你前面……”
向知:“……你還是閉吧。”
“我還不了解你嗎,你之前說的那些問題頂多算憾,讓你真正揪心的肯定是這個事。”連歷向知的臉,寬他道:“早晚要面對也分早和晚,我們暫時不往那想,好嗎。”
向知故意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不想就不想唄,二十和三十給人的覺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但七十和八十,其實就沒啥區別了。”
“嗯。”連歷緩緩道:“我會盡我最大努力陪你久一點,不說永遠吧,至明天,明天的明天,我絕對在你邊。”
“這可是你說的啊。”向知手:“拉鉤上吊。”
連歷也出手勾上了向知的小拇指:“一百年不許變。”
倆人還沒膩歪夠,只見有人在外面敲了敲車窗,向知發現那人是姚信然嚇得一個激靈,火速從前面拿了個飯盒塞到連歷手里,造一種他們在吃飯的假象,生怕姚信然看出點什麼來。
“呦吃飯呢,怪不得打你電話一直不接,不好意思啊連哥,打擾你們了。”車窗落下,姚信然把傻大個一詞表現的活靈活現,他看向向知:“快吃,吃完跟我走一趟。”
向知看他跑的滿頭大汗:“咋了?你不是去育館做典禮前的確認工作了嗎?”
“別提了,我一整個大無語啊。”姚信然解釋起來語速飛快:“咱學校的藝團跟風,準備在今年的畢業典禮上搞個歌曲串燒,就全是青春疼痛的歌,準備把畢業生們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哎,你會唱《不說再見》和咱學校校歌嗎?”
向知點點頭:“會啊。”
姚信然深吸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藝團忙活了一個月歌也確認了人也選好了,結果里面有個男生昨天和同學們唱k喝酒玩過了,現在嗓子啞的話都說不出來沒法上場了!你說這事鬧得,我得到消息飯也沒吃就跑過來找你了。”
向知一愣:“你的意思是讓我替他上?”
“沒辦法啊小老弟,咱學校作為理工大學連十佳歌手都辦不起來,能從畢業生里挑出幾個音不錯五音湊合的大哥大姐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姚信然雙手合十做了個拜托手勢:“這節目排了一個月從哪找立刻能上臺的專業人士?放眼去也就一個你了,當時選人的時候藝團就想聯系你這個母校活招牌,但考慮到你太忙畢業典禮都不一定有時間來,就沒給你說。”
不管是在什麼場合,只要是“上臺”,向知就會把它看的特別重要,對待起來也相當嚴謹,就算實力夠了不彩排個七八遍他心里也沒譜,他猶猶豫豫的:“你確定嗎,我唱歌一般般的。”
“你都c位了再一般也好過我們吧!”姚信然說著挑眉一笑:“再說現在你來了藝團還能放過你?趕的跟我去試音,作為回報我給連哥占了個最后一排最不顯眼,但是視野最好的座位,保準能把你的優異表現盡收眼底!”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意義重大的一章啊咳咳,可以在評論區啊啊啊但跪求不要宣揚,省略的早晚會補的,w那個b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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