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安婷羽把聲音拖得長長的,“不是!我安婷羽像這種做事沒有效益的人嗎?一輩子?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景傲天瞪著,醋味十足,“你要住在殘王府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許喜歡上那個殘廢,你要敢花心,我就讓他真的殘廢了。”
“喲喲喲,醋罐子摔破了?我怎麼聞到一濃濃的酸味?”安婷羽麗小臉微抬,眼中閃過一抹狐貍般的笑意。
“你這個人……”景傲天瞪著,死勁的瞪著,突然,他把頭一低,朱覆蓋在那之上。安婷羽先是一愣,但很快就隨之起舞,回應著他那有些霸道又有些懲罰的味道吻……
暗,一片角了出來,一雙冰冷的眼眸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一吻之后,景傲天雙手捧著的小臉,目深邃,語氣霸道,“你是我的人,只能是我的,知道嗎?”
“是是是,知道了!”安婷羽猛的點頭,有點敷衍的味道。
“還有,說你我!”
此言一出,安婷羽對他眨著眼睛,下刻,把頭一撇,淡淡的丟出一句,“不說!”
“為什麼不說,這句話我可是對你說過,雖然你對我也沒有拒絕,可是你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我你,這樣太不公平了。”而且他心里很不安,邊有太多出的男人,懂得欣賞的好的男人也大有人在,所以他真的很想聽說一句我你。
“不會說!”
“……”景傲天角一陣搐,“就三個字的事,你怎麼不會說了?要不你跟我說,我、、你!”
最后那三個字,景傲天說得很慢,咬字清晰。可是安婷羽卻只是點了點頭,一副我明白的表,“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我了。”
“不是我你……不,是我你,不對不對,我是讓你跟我說我你,你怎麼……”
“好了好了,別著急,我知道你很我了,別激哈!”安婷羽小手在他膛輕輕拍了拍,弄得景傲天一臉的郁悶。
這個人……
難道讓說那三個字就那麼困難嗎?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他才承認他們之間的關系的?
“我得走了,不然莫有殘會起疑,以后有事要聯絡我,在蓮香樓的后窗放一束花,看見了,我自會聯系你們。”蓮香樓的大門背對著殘王府,可是二樓有一間雅間的窗臺卻正好對著殘王府的大門,而且從現在住的蘭閣里正好可以看見。
“這麼快就走了嗎?”景傲天不舍。
安婷羽對他溫一笑,“又不是沒機會見面了,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似的,等我查清楚就回去,小云曦還在家里等我呢!”
“難道一定要自己查嗎?殘王府不是銅墻鐵壁,要潛也不是什麼難事,這事讓我去查可好?你現在就隨我一同回去吧!”景傲天總覺得不安,佳人在前,他是來帶回去的,可是卻要留下來,他心里總有種說不出的焦慮。
“有人比我更適合嗎?”
“可是莫有殘對你居心不良。”這個才是最主要的,當著他的面,莫有殘都如此放肆,他不在的時候,那得多囂張啊?只要一想到這里,他就心緒煩,無法平靜。
“不相信我嗎?”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他。”
安婷羽看著他,再看著他,好半響,才道:“傲天,你覺得莫有殘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論心計,論才華,與我不相上下,是個難得的對手,不過這個人我不怎麼喜歡,他用的計謀,從來不會明正大。”
“你若喜歡,他就是你的相好,不是你的對手了。”安婷羽懶懶的挑眉,“還有,你覺得他是一個為了人就染疆場的人嗎?”
聞言,景傲天支著下頜沉思,然后搖了搖頭,“說句實話,我覺得不會,與莫有殘手多年,起碼以前也從未有過先例,至于這次,雖說是把你俘虜了,可是我覺得他另有目的。”
“既然你也不是笨蛋,那你擔心什麼?”安婷羽白了他一眼,一直知道景傲天向來明,可是在的事上,他就不能如往常一樣明嗎?難道這就是常人所說的,事不關己,關己則?
景傲天張了張,但找不到一句話反駁,也許安婷羽說得沒錯,他是忌人憂天了,但他會擔心還不是因為,若不是對自己的心態不夠明確,若不是得太傾城,他又何需如此擔心。
突然間,景傲天很懷念那畫著胎記的小臉,若是那張臉,他或者還可以放下一點心。
“你的胎記為什麼不畫了?”想到此,景傲天問道。
“畫了有用嗎?我這張臉已經有不人知道,就算畫上了,事就不會傳開嗎?”
“可是在不畫之前,也應該是我第一個看啊!”景傲天又開始鬧別扭了。
安婷羽柳眉輕挑,似乎也想到了一個問題,“你以前也沒見過,可是今天怎麼一下就知道是我?”
“這……”景傲天有些支吾,眼神閃爍,“因為你長得跟你娘很像,我見過。”
“原來如此。”此時,對于景傲天的話,安婷羽并沒有多疑,因為也聽安老爺子說過,與付銀春長得很像,既然景傲天見過付銀春,那麼能認出也不稀奇,然而很久之后才知道,原來景傲天今天說的這些話是有含義的,當然,這也是后話。
閑話幾句之后,安婷羽離開了,然而在前腳剛離開,一抹影卻從暗地走了出來。
“還以為你們真的是相的,看來也不是如此啊!”封北見冷冷一哼,對景傲天淡漠的說道。
景傲天犀利的瞳眸微微瞇起,朱勾勒,一抹邪魅的弧度在邊綻放,“聽說封貴妃給你送了家書,貌似要召你回去與武宣郡主親,而且這事已經得到太后的同意,你在這里悠閑真的可以嗎?”
“哼,這種事本世子會自己理,但是今天我算是知道一件事了,羽兒本就不你,若你,那三個字怎麼會說不出口?所以今天本世子算是明白了,會默許你的行為,那只是因為你替擋了一箭,是想對你報恩,但并不是你。”
景傲天棱角分明的俊,廓深刻,妖冶魅,然而在這俊無比的容中,他那犀利的瞳眸卻閃爍著寒,邊噙著淺淺的笑意,卻猶如臘月冰湖里泛起了水,毫無溫度,“就算是恩,那也是,反倒是你,就像一狗皮膏藥,怎麼趕也趕不走。”
“你……”
“本王勸你還是回去跟武宣郡主親吧!就你這麼黏著婷羽,心里只有討惡。”
“哼,就算是厭惡,那也是的事,與你無關,而且景王爺難道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嗎?好怕郎纏,只要本世子真心誠意相待,本世子相信,總有一天會被本世子打的,你就等著被羽兒拋棄吧!”說罷,封北見傲然的離去了。
景傲天看著遠走的影,抿著,他面無表,淡漠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緒,唯有心中,他卻搖了,只因為安婷羽從未說過一句他,他甚至也早就想過這種可能,但被他忽略了,然而今天被封北見赤的說出來,他的心就像撕了兩半。
離開了景傲天的視線,安婷羽并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在街上逛了一圈,隨意買了一些小玩意才回去,當走進蘭閣的時候,莫有殘卻已經做在那里了。
“用膳沒有?”這是莫有殘的第一句話。
安婷羽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半響,勾輕笑,“我還以為你會問我去哪里了呢!”
“甩開本王的人,你去哪了,會告訴本王嗎?”
“哦……”安婷羽長長的哦了一句,仿然大悟的表,但說出來的話卻有點氣死了人,“原來我今天甩開的是你的人啊?我還以為哪個王八蛋要暗殺我呢!害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提心吊膽,生怕突然有個人從旁邊沖出來跟我拼命。”
原來今天跟著的人就是莫有殘派來了,看來沒有手是對的,真要手了,他們剛緩和一點的關系恐怕要破裂了,然而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前,保持現狀是最好的。
“你這是在罵本王吧?”別以為他聽不出來。
“怎麼會,我這是在陳述事實,如果是你,遇到相同的問題,我相信你也會擔心突然有個王八蛋沖出來要殺你,對吧?”安婷羽眨眨的眼睛,煞有其事的語氣。
“……”莫有殘角狠狠的搐著,額前一片黑線,“我說能不能別一口一個王八蛋?當王本是死人還是笨蛋啊?”
罵一次就好了,再來就是萬分之萬分的故意了。
安婷羽呵呵一笑,“你不喜歡王八蛋就笨蛋吧!反正有個蛋。”
“……”莫有殘一手著額,郁悶的想要吐了,不是王八蛋就是笨蛋,敢他喜歡被罵是笨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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