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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姐,惟愿余生有你》 第385章:哭島

 他們到底在哪兒?

 沒有聲音給予顧城歌這個疑問答案,但是看著那寬闊的海邊,下微微有些晃的船,一切不言而喻。

 蔣博言推開房門走到走廊里,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紅侍者。

 “主人說希客人您今天能夠準時參加我們的晚宴。”

 又是一張簡潔的黑白請柬遞到了蔣博言的面前,與之前蔣博言收到的那張所不同的是,上面除了印有奧利匹斯山的山巒標志,還多了一個地獄三頭獵犬的標志。

 蔣博言的目落在那面目有些猙獰的三頭獵犬上,眸子輕輕瞇了瞇,笑道:“多謝。”

 紅侍者完了自己的使命,深深地鞠了一躬,禮貌地退到了走廊的盡頭,對于他領口那目驚心的跡仿佛視若無睹,既不詢問緣由,也不打算提供任何幫助。

 蔣博言對此也不意外,那些人在這艘游上投放的侍者們都是經過了嚴格的調教,與其說他們是活人,倒不如說是被灌輸好了指令的行尸走

 正因如此,這艘罪惡的游才能在公海上神出鬼沒延續了這麼多年。

 蔣博言返進屋,卻發現顧城歌似乎掙扎著想要挪下床。

 他立刻幾個箭步沖了過去,出手攬住了的腰:“你想要什麼,我幫你拿。”

 顧城歌卻是搖了搖頭,手指了指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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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博言這次并沒有多問,干脆順勢將抱在了自己的懷里,然后走向了窗臺的位置。

 這曖昧的姿勢讓顧城歌面頰不由得泛紅,但心中卻又忍不住好奇他們現如今所在的方位,所以拒絕的話就這樣停頓在了畔。

 “你放我在窗臺上就好了。”

 蔣博言抱著終于走到了窗臺邊,連忙開口,對方的手臂卻反而收的更了。

 “上面涼,抱著你,你看吧。”

 他把抱起來的時候,是連同著被子一塊兒的,就算放下去,又怎麼會涼。

 顧城歌心中這樣想,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并不想要穿。

 抿了抿,看向了日下看似一片平和的海面,喃喃道:“我們這是去哪兒?”

 “哭島。”

 本以為自己不會得到確定的答案,卻沒有想到蔣博言竟然開口回答了的問題。

 “哭島?那是哪里?”

 顧城歌不由得皺了皺眉,從未聽說過這個地方。

 蔣博言的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

 “太平洋上的一座荒島,那些人給它取名字做天堂島。”

 “天堂島?哭島?這兩個名字,相差也太遠了。”

 顧城歌聞言眉頭鎖的更近,在遼闊的大海上荒島有許多,孤陋寡聞沒有聽說倒也是正常。

 只是這兩個名字,說的難道都是同一座島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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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含義相差甚遠。

 似乎是猜到了心中所想,蔣博言嘆息道:“是啊,說的都是這座島,因為對于有些人來說是天堂,而另于另外的更多人而言,是地獄。”

 顧城歌心頭一凜,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抓了蔣博言的臂彎。

 “所以……其實不是你救我出去,而是你為了救我,被他們捉住了麼?”

 蔣博言低下頭,看著懷中的人兒,此時此刻,那雙琉璃一樣晶瑩剔的眸子有些漉漉的,其中寫滿了擔心。

 忍不住低下頭,一個輕的吻落在的額頭上。

 “某個小傻瓜終于不準備裝傻了?”

 顧城歌這才反應過來,中流出的擔心實在是太過赤,已經完全無法掩飾。

 是的沒錯,事到如今,已經徹底丟盔棄甲,沒有辦法再當著他的面強裝出那個堅強的自己。

 咬了咬,顧城歌索破罐子破摔,質問道:“那你呢?為什麼一直把我當傻瓜?耍得團團轉,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亦旸的畫,我……我……”

 顧城歌有些說不下去了。

 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每一次的懷疑,最后都是失

 更何況,如果真的是他,為什麼要失蹤那麼多年?

 “亦旸的畫?”

 蔣博言皺了皺眉,似乎有些詫異。

 顧城歌借著此時此刻中的這一勇氣,索把事攤開來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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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旸他那麼聰明,不會無緣無故給我送這樣的畫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偽裝……”

 你哥哥?

 顧城歌說到最后,聲音卻是越來越低。

 有些沒有辦法承即將要聽到的答案。

 地害怕,將博言之所以不愿意承認,是因為,他想要擺自己。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顧城歌正萬念俱灰地想著,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嘆息。

 “因為他已經,不在了……”

 他?誰?

 顧城歌猛然間抬起頭,在蔣博言的臉上看到了一抹深切的痛楚閃過。

 他說的,應該是真真的蔣博淮,不在了,是想的那個不在了麼?

 顧城歌忍不住捂住了,難掩驚訝。

 驀地,想到了喬黛兒當初說的那一番話。

 “是因為,心臟病麼?”

 蔣博言扯了扯角,卻果斷搖了搖頭,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車禍。”

 車禍?!

 三年前的那一場車禍?!

 看著顧城歌眼中的震驚,蔣博言將重新放回在的大床上,卻并沒有離開,而是側坐到了顧城歌的邊,微卷的頭發蹭在了顧城歌的頸窩,聲音有著從未有過的脆弱。

 “七七,讓我靠一靠好麼?”

 他的聲音極輕,問的那樣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會拒絕。

 顧城歌沒有回答,而是張開了胳膊,用一個溫暖的懷抱來回應了這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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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博言似是有些疲憊地闔上了眼,側過頭地依偎在顧城歌的肩膀,頸窩間流著他噴薄的呼吸,微微有點,但顧城歌卻覺得自己心最的地方狠狠地疼了一下。

 “抱歉七七,那個時候的我……沒有選擇。”

 顧城歌的手指不由得慢慢收,突然難過的有些想哭。

 “只有我為了他,亦晗和亦旸他們,才有可能離開那個臟臟的地方。”

 那個是是“家”,都嚴重侮辱了“家”這個詞的地方。

 一瞬間仿佛有什麼擊中了顧城歌,讓的大腦中瞬間一片清明。

 是的,怎麼忘記了,即便是兄弟,也不可能為孩子的第一監護人,如果蔣博淮死了,那麼接替他負責照顧他子的,將會是他的父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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