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是這麼說的?”
原本靠在沙發上的柯小然聽了顧城歌的話,立刻一個鯉魚打從靠枕上蹦了起來。
“是。”顧城歌一邊摘著手里的四季豆,一邊漫不經心地回應。
“那他怎麼說的?”柯小然托著腮,一臉凝重,一副誓要替閨分析清楚局勢的模樣。
顧城歌重重地嘆了口氣,應道:“他什麼也沒說。”
“什麼什麼也沒說啊!那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啊!”柯小然這個好奇寶寶聽到這里不有些著急。
“或許是,答應了吧。”
顧城歌瞇起眼睛,回想起來自己離開之前蔣博淮那帶著些許憂郁,但卻不忍苛責的目,手下一松,摘好的四季豆反而被丟進了垃圾桶里。
“得得得,我不問了,我再問下去,等會兒吃的就不是干煸四季豆,而是干煸四季豆沫了!”
顧城歌這才緩過神,連忙作利落地將剩下的四季豆都摘干凈,端去了廚房。
柯小然像是個小尾一樣屁顛屁顛地跟在的后,一邊替顧城歌穿上圍,一邊砸吧著口水。
“啊!你可算是回來一趟看看我這個可憐的單狗了,快快快,求投喂!”
“你好歹也看著點,到時候真去了楓葉國,也能給自己做啊。”
柯小然撇:“我才不要,干煸好麻煩,而且救我這技油保準濺滿一,對了對了!套袖套袖,記得給套袖也帶上!”
柯小然一邊說一邊殷勤地顧城歌全副武裝好,雖然花椒很快香起了一鍋的油煙,卻也沒退出半步。
“你出去等著吧。”顧城歌對柯小然眨了眨眼,后者卻仿佛沒有接收到。
反而是有模有樣地學著蔣博淮的樣子,抱著雙臂站在顧城歌的后,一邊欣賞的背影,一邊還忍不住嘖嘖嘆。
“虧他想得出來,居然親手給你系圍!我賭五!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看著你忙前忙后的時候,心里肯定恨不得將圍底下的布料都剝了。”
顧城歌聽越說越不像話,到最后甚至還暗示自己圍play這種車速二百馬的勁場面,氣的拿起鍋鏟在鍋邊敲了敲。
“還想吃飯,就給我老實地在外面待著。”
柯小然只好夾著尾灰溜溜地出了廚房。
沒想到剛一走到客廳,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哇,什麼人啊,這麼會挑時間,飯點兒來。”柯小然一邊嘟囔,走去開門的腳步卻是不停。
房門被打開,蔣博淮那張比采訪畫面中還要冷峻幾分的臉出現在柯小然的面前。
“砰!”
柯小然也不知道怎麼了,嚇得竟然一下子將房門再次重重地關了回去。
蔣博淮剛要開口,回應他的就是閉的房門,不由得皺了皺眉。
不等他再次敲門,柯小然已經反應過來打開了門,訕笑著打招呼。
“呃,沒想到竟然是蔣總啊,稀客……稀客……”
蔣博淮向瞄了一眼,并沒有看到顧城歌,但是卻能聞到從廚房散發出的飯菜香氣。
“不是稀客,我來過。”
柯小然:“!”
你什麼時候來過,我怎麼不知道?
蔣博淮當然不會解釋他不僅僅來過,而且還撞見過喝的兩個酩酊大醉的中豪杰,并且順勢試了一試某人的里的酒氣。
“請進請進。”好在柯小然子大大咧咧,并沒有讓尷尬的氣氛維持太久,還心地給蔣博淮拿拖鞋。
蔣博淮看著柯小然遞過來的貓耳拖鞋……挑了挑眉。
柯小然大窘,怪只怪平時沒什麼準備,從前二狗他爹的那些用品全都被丟垃圾桶了,剩下的自然就……
“呃,你要不穿鞋進來也可以的。”
柯小然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謝啦。”蔣博淮卻是很坦然地結果拖鞋換上了。
于是顧城歌端著菜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蔣博淮一職業正裝,里面的襯衫都不見半點褶子,腳底下卻穿著一雙跟柯小然買的姐妹款貓兒拖鞋……
且還微微有點小的那種。
莫名地,白日里二人那有些略略****的氛圍瞬間就被這一幕沖淡了不。
顧城歌忍著笑問:“你怎麼來了?”
當時說完那一番話之后,蔣博淮回應的是一陣沉默,再然后他收拾東西出了門,臨走的時候告訴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顧城歌有些心煩意,于是就來了柯小然這兒。
沒想到蔣博淮去公司折騰了一圈兒,居然也來了這里。
“你說過,不會讓我一個人吃飯的。”蔣博淮理直氣壯地坐了下來,而且還認真地看了一眼菜,評價道。
“沒有。”
顧城歌:“……”
您老人家事兒怎麼這麼多呢,不知道姑娘們都喜歡減麼,想吃自己帶過來啊。
蔣博淮似乎恢復了蛔蟲本能,若有所思的點頭。
“下次我會帶來。”
顧城歌認命地嘆了口氣,遞給柯小然一個略略有些抱歉的眼神。
可誰知道自家閨竟然乖巧地坐在餐桌一角,一會兒看看這位,一會兒看看那位,然后出一臉癡漢的笑容。
“喂!”顧城歌手在的眼前比劃了兩下,才反應過來,笑嘻嘻道。
“啊!一起吃一起吃!反正每次城歌做飯只多不!”
這說的倒是真的,特別是想著自己明天又要回北岸去,顧城歌還幫柯小然做了半品放在冰箱里,隨手加熱一下就可以的那種。
柯小然激涕零地就差抱著的大媽媽了。
蔣博淮果然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飯量出奇的好。
顧城歌吃的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半碗飯還沒下去,他就將空碗遞了過來。
這是要自己給盛飯的意思咯。
顧城歌手接碗,蔣博淮卻是跟著一同進了廚房。
“你等著就好了。”顧城歌有些奇怪他為什麼會跟進來,特別是在還穿了這麼一雙不大合腳的賣萌拖鞋的況下……
蔣博淮卻并沒有聽顧城歌的話,在握住飯勺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類似于嘆息的**。
“對不起。”
這三個字雖然輕,但是卻咬的很清楚,顧城歌手一抖,飯勺干脆掉進了電飯鍋里。
狐疑地轉過頭來,看著蔣博淮幽深的眸。
“為上午的事。”
蔣博淮一邊說,修長的手指輕輕起飯勺的一端徐徐拿起。
“以后你的所有決定,我不會質疑,只會尊重。”
(本章完)
婚後情人節,韓經年問“今天怎麼過”夏晚安摟著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覺。” 聖誕節,韓經年問“今天怎麼過”夏晚安抱著枕頭,漫不經心的答“睡覺。” 結婚紀念日,韓經年端著一杯水問“今天怎麼過”夏晚安窩在床上,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警惕的盯著韓經年隨時會潑到床上的水思考了三秒,回“和你一起。”
傳聞說:盛大少爺脾氣暴躁、手段狠厲。長輩試圖用婚姻去改造他,希望他娶妻后能夠溫順性子,踏實地接管家業。初次見喻唯一,盛世給了她三條規定:不許跟著我、不許對外公開我們的關系、不許干涉我的私事。后來,盛世逢人就介紹:“喻唯一,我太太。”再后來,有人看見大權在握的盛爺正被盛太太拍著桌子教訓:“盛世,你再寸步不離跟著我,我打你了!”【雙潔、甜寵、雙向治愈】【暴躁笨蛋財閥大少爺vs清冷神顏白切黑心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