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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娛樂圈之公司倒閉三百遍》 第234章 趕戲兼八卦

 喬編劇沒想到小睡一覺起來后,自家的兩顆白菜就要被騙走了!

 梁導本來只是想過來看一眼就走的,當然,還要安一下正在效力的大將∶喬編劇。見喬編劇正睡著,他也不好把人醒,就順便跟旁邊的小同學聊了聊天。

 影視編劇這個職業不知的人聽起來都以為是很高大上的。首先是影視圈確實火的,一聽就是朝產業啊。二來就是這些能被喬編劇來的當然都是話劇界的新人,有的甚至還在學校里,或是正在待業。話劇是日薄西山,能容納的人才當然有限,但是,正因如此,能行的無不是真正熱話劇、熱表演的人才。

 這也是陸北旌沒事就往話劇跑的原因,那邊是大浪淘沙顯真金,為發電的人多。

 梁導存心想哄人的時候,話是很會說的。別的不是, 他們公司給的待遇那是上上好。首先絕對不是皮包公司, 不會騙人白干活。其次各種規章制度完整,晉升通道明確。

 梁導跟這些小姑娘小伙子聊理想, 旁邊被來送外賣早餐的助理小姐姐負責聊待遇。

 小姐姐把熱騰騰的麥當勞咖啡和漢堡往人手里塞,一邊極利索的說∶"三個月就轉正,試用期七薪水,三險一金,轉正后五險一金,你們有不是北京的嗎?"

 刷刷刷舉起來好幾只手。

 小姐姐微笑的說∶"不是北京的也不用擔心,職后填個表,每個月有兩千的租房補助。還有通補助。"

 小姐姐還說∶"你們的底薪是八千,這個價格跟行業相比算正常,不過你們是編劇嘛,所以有一個文字費,千字五十到兩百,這個按職級分,等你們職后就知道了。咱們公司因為有自己的電影要拍,所以劇本都是給自己的公司寫,你們沒有著作權,著作權全歸公司了,,就是一個千字錢,不過像改編小說這類的影視劇本,按組有一個編劇費,這個就看合同了,這個現在也不能細說。我就說個大概啊,一個組不管多人,改編一個劇本的編劇費總額都是七位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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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即有人數手指,數出來后都震驚了。"百萬級別啊……"一個組有多人啊?"

 一群學生這才腦袋清醒了點,夢破滅,現實來臨。

 助理小姐姐笑著說∶"大家都辛苦一晚上了,吃吃東西,我送你們去酒店,房間都開好了,全是標間,你們去洗個澡趕睡一覺吧。"

 于是一群人都去吃早飯了,不過還是忍不住說影視編劇的事。

 畢竟,這是一個現的大餅啊。

 喬編劇見梁導不可能有好聲氣了,黑著臉說∶"梁導,你也太坑了,你人之前可沒說要把這一本分鏡現就給你全趕出來啊,這哪是一天兩天能干完的事啊。"

 梁平把喬編劇拉到他的辦公室,小聲說∶"我這邊實在是著急。二十多天呢,你把分鏡趕出來,我才能知道有多補拍的容。"

 喬編劇∶"不是我說,你這計劃真的是太冒險了。你覺得真的能行?"

 梁平∶"我想過了,男主角不臉之后,剩下的配角已經沒多大用了,留著也是白費鏡頭,浪費觀眾的注意力。"

 喬編劇∶"可主角能撐得起這一個電影嗎?"梁平∶ "賭嘛。我賭撐得起!"梁導的話說得很有勇氣。

 喬編劇不太信∶"再優秀的演員,自己獨演一部電影都是冒險,你怎麼保證這部電影不會砸在手里?不會毀掉你看好的演員呢?"

 關于這件事,梁平已經想了很久了。

 從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男演員起,他就知道這個電影原本的拍法行不通了。電影,首先就是要蘇,要蘇得觀眾能會到里面的

 小說是充滿想像的,電影則是影音現化。觀眾在看小說時可以憑想像去支撐,但在看電影電視的時候,銀幕形象就是他們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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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電影一直追求麗的面孔,為的就是提供給觀眾最極致的想像會。

 麗是電影的通行證。

 但是,不能只有麗,單調的麗無法長久的吸引觀眾。所以其實在電影這個行業里,麗的演員極追捧,又被摧殘。

 當男主角這個角累熬之后,梁平就一直在思考電影的出路。擺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把主意主角上。

 幸虧,他是一個有良知的人。

 同樣幸虧,柳葦并不是無名無姓的演員。

 他必須也只能在底線之的地方給這個電影想一條出路。

 一開始,陸北旌是他的救星。

 ——他甚至還考慮過悄悄在電影里埋一兩個彩蛋,引導觀眾發現他。

 好吧,這真的是一個損招。

 所以他也很猶豫要不要這麼干,畢竟路那一關不好過。

 就算是看在柳葦的份上,騙陸北旌演電影和設計他臉,這是兩個概念。他估計路到時能親手把他掐死。

 直到柳葦在陸北旌的鏡頭下展現出了又一次的靈魂。

 他一直覺得,柳葦不是那種特別會演的演員,可以演得很好,也可以演得很糟,區別只在能不能開竅。

 而且似乎每回開竅的地方都不一樣,都需要靠運氣——當然,是導演的運氣。

 《武王傳》里,到后半期才開竅,而《夏日》里,卻一開始就開竅了。每一回,確實都能賦于角靈魂。但自己顯然控制不了開竅的時機。

 這一次,只剩下二十天了,開竅了,演出了一個讓人喜歡的主角。未必是原著里的那一個,但演的這一個,他相信觀眾會喜歡的!

 有《武王傳》和《夏日》當例子,梁平才愿意賭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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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賭柳葦能把這個電影救回來!所以現在一切角、劇都要為讓位!刪掉所有角,改變視角,都是為了突出。只要這個角功了,這個電影就功了一半。

 剩下一半就是看老天給不給他機會讓他把這個電影在死線前拍完了。

 柳葦回酒店睡到下午五點,然后睡眼迷蒙的回到了片場。

 片場里的氣氛跟早上沒什麼區別,材箱和角落里還有人在睡覺,化妝室里也有,廁所里也有,顯然睡覺的時候,棚里沒有停,仍在繼續拍。

 陸北旌也在,他已經換好服了,看到,他就說∶"去換服化妝吧,下面幾場都是我跟你搭戲。。"

 柳葦∶"誰導?是梁導嗎?"陸北旌搖頭∶"是我。"

 梁導一直沒出現,好像真的把關于的戲都給陸北旌了。

 這種反應實在到奇怪,又約約有一種梁導在利用陸北旌的覺。--是幫兇。還是主謀。

 那陸北旌他知道嗎。

 柳葦猜,他肯定心里有數。

 但他這個人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電影最重要"。

 跟電影功相比,一切個人得失都可以暫時讓路,不去計較。

 這種信念是沒有的,跟他相比,不止缺乏進取心,還有點好逸惡勞。

 ""陸哥。"小聲

 陸北旌在給看這一場的拍攝計劃并講解,講解的工作也給他了,副導都沒過來。他抬頭,在劇本上寫了"對不起",把劇本遞給他。

 他接過來,兇惡的瞪了一眼,小聲說∶"演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柳葦∶"演得好就不收拾了?"

 陸北旌看∶"演得好,就罰你下一次再給我當配。

 哦,這倒是沒問題。輕松的說∶"給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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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就是趕戲,趕戲,趕戲。

 之前拍的單人鏡頭全刪了,陸北旌告訴說∶"全都不能用了,全要重拍。"

 至于為什麼一個鏡頭都沒留下,心里也有數,因為現在的表演核不一樣了,以前是表演一個追的小生,現在表演的是個乖孩子好寶寶,還是當著教的面是乖寶寶,背過去就不是的那一款。

 角心都不一樣了,表演方式當然也不一樣了。

 在前一版中的獨角戲偏多,因為那時本找不到男主角。現在有教了,那當然就要把教給放到劇本里去了。

 今天棚拍的全是室戲,劇本設定地點就是學校的大教室,拍的容就是教在給學生們上國-防-課,進行一下-國-主-義-教-育。

 當然,晚上八點才開始拍,臨時再拉一車人過來充學生也沒必要,所以劇本又變了兩半,今天的棚拍是單人鏡,另開一個組去拍學校的景,找一堆學生來補拍剩下的鏡頭。

 這種分離式的拍法是為了節省時間,副導好像就被派了這個補拍的活,已經帶著人連夜排查能夠補拍鏡頭的學校了-—還要學校樂意讓你拍啊,還要借學生啊,這都是麻煩事。

 這一幕分兩個部分拍,一個部分拍柳葦坐在課桌前的畫面,另一個部分就是教站在講臺上的畫面。

 道不可能真的現做一個教出來,所以就復員出來了課桌和講臺黑板。

 坐在桌子前的時候,前后左右也都坐了人,全是工作人員。

 拍的時候,是陸北旌坐在面前掌鏡,因為這是一個大近景,直接推到臉上那種。拍陸北旌時就是攝像師掌鏡了。

 陸北旌就坐在離不到五十厘米的地方,架著一個攝像機拍。周圍燈師收音師還有當同學的工作人員坐得滿滿的,大燈照著,氣味還是人的——大家都沒來得及回家洗澡換服。

 書攤在桌上,柳葦玩著筆,一副走神的樣子。

 但是的眼神突然向前方一,眼底就升起一喜意,自覺坐正,把書往面前拉一拉,認認真真的讀了兩段,在筆記本上寫了兩行字,然后再抬起頭,一臉認真學習的專注,但耳朵和臉頰竟然悄悄漲了艷麗的

 不是普通的腮紅打出來的,而是真實的紅,先從脖子漲到耳朵,然后臉頰就紅了,整個臉紅得都不能見人了。

 負責打燈的工作人員都愣了,心想這是什麼演技,這都能演出來!

 柳葦用手蓋了一下臉,干脆捂著臉趴桌上了。

 其實工作人員們都有點明白為什麼陸北旌會突然來當導演,還專管主角的鏡頭。連之前的立牌當代位替的事,大家早在底下猜出七八了,都默認柳葦暗陸北旌。

 但是,本來香艷的,結果梁導先看出來,大大方方的就把陸北旌的立牌搬出來讓柳葦當代,而他們的主角也很坦然的就這麼用上了,最人想不到的是,梁導最后把陸北旌給拉過來,用他的真人給主角當代

 然后,陸北旌就這麼來了,還當了導演。

 而他們主角就這麼接了,還演得很起勁,一點都不怕人知道的樣子。

 為娛樂圈的底層民工,他們在片場見過的假戲真作沒有一百回也有八十回,見得多了就不稀奇了,大家都默認演戲是第一位的,為了演戲做出什麼犧牲都是應該的,這敬業。

 當然,離了劇組要是還假戲真作,那有的是趣事,有的就丑事了。大眾默認演員們的都要收放自如,明知是假的就不該當真。

 但對演員來說,表達角和表達自己,有時是共通的。所以假戲真作,,有時也很難保證一定能忘得掉當時的心和,與角有明顯區別的還好說,假如演員和角之間有共鳴,有一定的相同之,那走出來就顯得更加艱難。

 工作人員看八卦歸看,但事實上心里都不太看好這兩人的。———唉,能走出來就好,就怕其中一個當真了。—-幸好這兩個都沒對象,也沒結婚。

 ——沒對象沒結婚就行了?這兩個地位差這麼多,年紀也差這麼多,真宣了,你看觀眾罵不罵。

 ——-陸哥可是有的啊,到時不把思思吃了。

 ——思思也有啊,新是最有戰斗力的時候,到時我看搞不好是思思的把陸哥吃了。

 在這樣的包圍之下,柳葦和陸北旌過上了每天相十四個小時的社畜生活。

 主角和陸導有沒有進一步的發展不知道,工作人員們倒是進化出了罵梁導的新境界,為了與群眾打一片,柳葦與陸導也加了進去,每天問候梁導都不亦樂乎。

 一-周后,梁平趕出來了第二次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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