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需要控制重的人,火鍋吃的非常清淡。清水鍋,煮的是白菜蘿卜生菜紅薯玉米,是片和一盒牛片,眾所周知,和牛貴就在脂肪含量,所以這一盒牛片是超市最便宜的,只要19塊9,價廉,一煮就柴。
就算如此,柳葦也吃得很開心。
當天晚上,別墅區的小孩子和大孩子和大人都出來玩雪了,堆雪人拍雪景打雪仗。
路拍了好幾張陸北旌玩電子炮的營業照片,準備收拾收拾發到微博上去。
柳葦對這個很悉,好奇的問:“陸哥的有多?”
路順口答道:“給他買了一億,還有微博贈送的,活大概十幾萬吧。”
柳葦:“……”
開玩笑嗎!活這麼嗎!全都是假嗎!
路沒覺得自己在說什麼驚天地的大事,說:“陸哥的基礎不高,他是路人緣好,畢竟是拍央視劇出來的,外面的人不是他的,但都知道他的劇和電影。不過上微博就必須要買壯聲勢,不然跟他的份不相配。”
他想起來柳葦的微博,問:“你的微博在公司手里吧?”
柳葦的手機上就有微博,但賬號不是在管。
把手機給路。
路接過來一看就放心了,上面的營業時間只到去年七月中旬,七月后就沒有再發態了,而且營業的容也就是放幾張照片,還都是拍的時裝照,機場啊停車場啊這種,臉遮的很多,作也很做作,打扮很,基本看不清人臉。
顯然這跟以前嘉世對的定位有關。
路把手機還給:“沒事,不必管了。我跟嘉世聊聊把你的微博清一清,以后這個號就等于廢了。等你過來了,你的號要不要重新養看你自己,其實我建議你早期減曝度,最好不要使用社。”
柳葦:“不用微博嗎?”
路:“等你來了,你就歸我帶了,咱們公司的資源全在電影這方面,你不靠和人氣活。這種虛假人氣與你無關,你也完全不必在意。”
柳葦沒想到影視咖的營業套路竟然跟秀星有這麼大的區別。
路:“微博、抖音都不要用大號玩,喜歡玩的話就注冊個小號上去,不要拍自己的照片,也不要發家里和朋友的照片,要做到網絡和你自己的真實生活有一個明顯的界限。”
柳葦點點頭。其實也覺得在微博和網絡中披自己很奇怪,但沒辦法,在嘉世的時候,唐希、馬芬明確告訴經營自己的網絡形像非常重要,幾乎就是的一項工作容了。
雖然還沒有加這個公司,但對它的印象比嘉世好很多。
……
柳葦愣了一下。
陸哥的公司什麼名字來著?
……
不好意思問,自己轉過用手機搜。
搜陸北旌馬上就彈出來了。
名字就——陸北旌工作室有限責任公司。
柳葦:“……”
這敷衍的名字,太直接了,這就是陸哥的底氣嗎。
路扭頭看了一眼的手機,會到的震驚,五味雜陳的解釋:“這個其實是個誤會。當時注冊公司是我去的,我去之前才知道需要給公司取個名字,那時實在是沒經驗,就現給陸哥打電話問公司什麼名,陸哥這麼告訴我,我就這麼寫上去了,竟然還注冊功了。”
柳葦:“……”
路:“注冊完也不好改了,什麼證都辦完了,只能認了。”
這種心大意還是大氣的。
那次以后,陸北旌才趕把杜誠偉給騙來了,有了杜誠偉,公司才越來越像個樣子,不是皮包公司了,至在杜誠偉來之前,公司是沒有專門設立財務室的,杜誠偉來了以后,首先制定公司規章制度,財務、審計、法務三個部門一天到位。
那是陸北旌蓋章簽勞務合同最多的一天,但沒有一個跟娛樂圈有關系。
當天晚上,四個人都住在別墅里。
陸北旌和路住樓下,孔澤蘭陪柳葦住樓上。
樓上樓下都發生了一場談話。
孔澤蘭聽說柳葦要來了馬上高興的蹦起來,抓住柳葦的手就開始自薦:“思思,讓我當你的經紀人吧!”
柳葦茫然:“……大哥說要帶我,他應該是我的經紀人吧?”
孔澤蘭一擺手:“他是大經紀,我是小經紀嘛。你的工作都由他來幫你安排,我可以二十四小時跟著你啊,我可以幫你進行商務接洽,我是專業的,可以幫你理,我有經紀人證的。”
柳葦聽起來覺得有點復雜:“那不是助理嗎?”
孔澤蘭搖頭:“不是,助理是助理,經紀是經紀。助理只管你的生活所需,經紀主要工作容是負責你的工作對接。比如你有兩只手機隨帶著,一只專管給家人朋友聯系,是私人手機,這個就讓你的助理拿著;另一只是工作手機,跟圈里的人啊,演員啊導演啊,就由經紀人拿著。大哥還有公司要顧,他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你,我可以啊。你看,唐希可以做你助理,天南就是司機加保鏢,我做你的經紀,再請一個化妝師就夠了。”
柳葦:“……”
等等,還需要一個化妝師?
不是,這配置太夸張了吧。
孔澤蘭看張起來了,馬上說:“這些人只是跟組的時候跟著你,平時不用的,平時就我和唐希和天南嘛,化妝師是有必要的,等你進組了,我們找一個自己的化妝師跟你的妝,就不必每次都要不的化妝師來畫了,化妝師是很重要的。”
柳葦聽說不是一直跟,松了口氣。
孔澤蘭以前就覺得柳葦很怕欠人,但公司的工作不是人啊,總是這麼小心謹慎就該很累了。
想了想,解釋道:“我們就像是一個team,每一個組員都有自己的崗位,每一個崗位都不能缺人。你就像是我們的小隊長,我們所有人都需要跟你配合來完工作任務。像我、天南、希希、還有化妝師,我們都是這樣工作的。”
柳葦在這樣的解釋下,慢慢轉變了思路。
其實這些人不是為服務。在嘉世的時候,一直覺得自己像一個工人,被那些人擺弄來擺弄去。但因為自己的問題,就總覺得自己好像欠了他們的人,因為們的工作對象就是,從來沒有人把當做焦點,更別提一群人都把當做焦點了。
需要克服自己的這種想法。
這就只是工作而已。
柳葦沒有直接答應要讓孔澤蘭做的經紀人,不管是大經紀還是小經紀,現在說這個都為時過早。
說:“等我簽約以后,我們可以先試試看。”
孔澤蘭自信的說:“我不會讓你失的。我先幫你分析一下這次解約的事吧。”
這個倒是……柳葦很興趣。很想聽聽更多人的意見。
孔澤蘭:“以我的經驗看,這次解約說容易也容易,也不容易也不容易。我們公司想要解除你跟嘉世的合同,這是一定會功的,因為嘉世跟咱們公司比,實力不夠。嘉世老板是有錢,但他人脈不足,在這個圈子里混,人脈遠遠比錢重要得多。他也沒有有錢到王健林那個層次,做不到一直跟咱們公司頂,最后肯定是會把你的合同放出來的,也肯定會認輸。但這只是在法律層面上解決了。不容易的地方在于,你以后只要在這個圈子里混,就永遠不可能擺嘉世這個公司。如果你一直紅倒是可以一直制這方面的丑聞,但只要你不紅了,幾十年后都有可能會被翻出來。嘉世也肯定不甘心,除非這個公司倒了,它要是不倒,那它能惡心咱們公司一輩子。你要有這個心理準備,不要被外界的信息搖了。只要你認定解約更好,就堅持下去,要是還在猶豫,那就再想想。”
柳葦笑著說:“你這不是給大哥他們拖后嗎?”
孔澤蘭鄭重的說:“我從大哥上學到的就是一心一意為藝人考慮。當我跟你的時候,我就是你的人,我只會以你的利益為準,公司是另一回事。我可以從公司辭職離開,只做你的人。”
柳葦這回是真震驚了。
這是這個公司的企業文化嗎?怎麼這麼決絕。
但隨即想到,還沒見到陸哥公司準備給的合同呢。
嘉世的合同是吸合同,陸哥公司的新合同是什麼樣的?吸不吸?吸多?
答應陸北旌的最大原因是確實非常想擺嘉世的合同,而且對嘉世上上下下都沒,唯獨一個唐希,路還答應可以帶著一起跳槽,也確實更喜歡路這邊的人。
在心里也未償沒有想過先擺了嘉世以后再考慮要不要簽陸哥公司,畢竟合同沒見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條件。
現在孔澤蘭這麼說,想了想,就說:“我還不知道自己能賺多錢呢,未必能雇得了你。”
孔澤蘭眼珠一轉,說:“我想辦法打聽打聽,看看公司打算給你什麼條件,咱們早點知道就可以做準備看怎麼提條件。”
柳葦:“……”
這要真能打聽出來,就真的可以相信孔澤蘭的話了。
樓下兩人也在聊柳葦。
路很高興:“我就說你出馬一定行。”
陸北旌:“都是你看人看得準。”他也沒想到只是說一說他對的定位和關于公司未來拍電影的計劃就功了。
他也算是直言不諱了,就是直接告訴以后到公司了,就是做他的配角,當然名份上是主角,不過戲份配置上只能是配角,五部戲的片約,可能全都是給他做配,要是計劃發生變化,他也會保證給準備不輸給他的電影的配置。
柳葦也沒有問合同的條件,在聽說進公司后就是配合他拍電影做綠葉就答應了。
順利得不可思議。
陸北旌:“沒問條件,我看還是應該給個底。”畢竟合同條件不是特別優厚,比起參演陸北旌的電影獲得的名氣,合同代表的真實利益就很了。在陸北旌看來,這樣更有利于他控制全局,但很難保證柳葦沒意見,他剛才也想提的,但又擔心會影響兩人剛剛談好的氣氛就沒說,現在出來了想一想,還是應該說清楚。
路:“這樣,我讓小蘭給底,小蘭是個人子,肯定會來打聽,打聽完了就去給思思表功,我剛好幫一把,讓好在思思邊立足。”
陸北旌點點頭。這不算心計,只能算是一點點辦公室相的經驗。柳葦過來以后,唐希也會過來,有唐希在,孔澤蘭很難取得柳葦的信任,只能盡快立功,讓柳葦相信,這樣也有利于過后開展工作。
第二天,初七,一大早的,柳葦接到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牛蘭山打來的。
牛總很接地氣,電話一打通就自報家門,避免柳葦把他當騙子掛電話。
牛總:“思思,我是牛蘭山,新年好啊,大吉大利。”
柳葦趕給現·老總拜年:“牛總好,牛總新年快樂,大吉大利!”
牛蘭山也是一個辛苦的社畜,過年也是四際的時候,從大年二十七到昨天,他一直奔波在各種酒會晚會中,今天終于回家吃頓飯了,想起自家公司還有一棵搖錢樹需要關心關心,就把電話打來了,在家吃頓飯也可以順便工作一下,這才是富一代的生活。
牛蘭山:“你過年拍不拍戲?今天有沒有空?我想著過年了,你也不回家,我今天有時間,請你來家里吃個飯。我老婆孩子都在,你要是有空,我就讓車去接你,你現在住哪里?”
一時半刻,柳葦也編不出瞎話來,只好實說自己住東山別墅。
牛蘭山很高興:“那你們劇組條件不錯啊,對你很好嘛。那我讓車去接你啊,尾號888,我把你電話給司機,他姓劉,你個劉叔叔就行了,跟了我十幾年了,不用跟他客氣。你也別客氣,就當是來長輩家吃個團年飯。”
柳葦想不出理由不答應就只能答應了,掛了電話下樓苦著臉找孔澤蘭和路。
家政阿姨已經來了,一來就發現大老板二老板都在,趕整治出一桌盛到夸張的早飯,但路還是空跟說了一下,家政阿姨保證剩下這幾天肯定天天在這里待著,畢竟一個月拿三萬,過年還有五千的過年費,這條件實在不能算寒酸,本來就該守著柳葦過年的,也是一時疏忽,以為個懶沒事,沒想到被大老板和二老板逮個正著。
于是柳葦一下樓就見到家政阿姨熱洋溢的笑容,還有些茫然。
坐下來接過阿姨遞上來的熱手巾手,把一會兒牛蘭山派車來接去牛家吃飯的事說了。
柳葦疑心很重,擔憂道:“他不會是知道了吧?”
路喝著小米粥,搖頭:“不會,放心去,他應該就是找你聯絡一下,初七才想起你已經晚了。”
孔澤蘭很自覺:“我跟著去吧。”
路:“算了吧,再嚇著牛總了。思思你放心去,不會有事的。牛蘭山可能會問你劇組的事,不必太瞞著他,能說的都可以說,不該你說的你也不知道,所以放心就行。”
柳葦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對劇組確實一無所知,解約的事都是現在才知道的,但路和陸北旌肯定不是昨天才想給解約的。
……好氣哦。
早晚有一天,要嚇他們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