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謙現在不敢抗了,別的不擔心,就怕做出防姿勢之後天魂會突然變招。
掃堂頂多能讓張謙的骨折,但是這金刀一個橫掃,張謙兩條可能就直接沒了。
於是他趕一個瞬閃躲開了。
黑袍沒有跟著張謙一起離開,而是出雙手,在雙手中也幻化出來了一柄金長劍,一個瞬閃一劍砍在了迎面砍來的金刀上。
‘鏘’的一聲,天魂的勢頭被剎住了,黑袍卻倒退了七八米。
“接住!”隨後黑袍把水月寶瓶扔給了張謙,“弄點水,給聖猴治傷!”
張謙一個瞬閃飛過去接住寶瓶,隨後又趕一個瞬閃飛到了太上老君那邊。
老君趕從懷裡出一個羊脂瓶說道:“我這裡有一些仙漿玉,順便也給聖猴服下吧!”
張謙點頭,隨後過來了雨神:“雨神大人,幫忙弄點甘霖放進這寶瓶裡!”
雨神一點頭:“好!”然後接過了水月寶瓶跑到一旁去做法去了。
“嘖嘖嘖,”天魂搖了搖頭,“到了現在了,竟然還想徒勞掙扎!”
黑袍一揮長劍:“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呵呵,是嗎?”天魂一刀劈了過來,帶出了一個金的鋒利半月刀刃。
半月刀刃呼嘯而去,黑袍反手揮劍,揮出了一道半月形的劍氣。
刀氣和劍氣相撞,發出了轟的一聲巨響。
然後這倆人沒有毫的廢話,又打在了一起。
趁著這點功夫,張謙趕給聖猴和懶神療傷。
懶神到的傷不算重,聖猴纔是重傷,四條胳膊裡的兩條上臂完全折斷,就算喝下了仙漿玉和水月寶瓶裡的水,療效也不是很大。
“必須給他把骨頭接起來。”命魂說,“否則單靠這些療傷藥是不行的。”
“誰會接骨?”張謙問。
衆神全都大眼瞪小眼,接骨?拜託誰會啊!
這些神待在神界千百萬年了,從未過傷,而且又不是靠醫吃飯的,誰會閒的沒事去研究接骨?
但是骨頭接不上,聖猴這傷就還是上不了戰場。
黑袍那邊已經被天魂制的不行了,現在的天魂已經不那麼在乎黑袍的死活了,因爲在他眼裡,天道是否完整已經不重要了,因爲這最後一魄八是找不到了,反正不管怎麼樣也是不完整的。
倆人又過了幾招,天魂一刀把黑袍劈飛了出去。
“呵呵,地魂,你現在手上未愈,完全不是我的對手,乖乖的被我吸收吧,或者被我打死。”天魂一邊揮刀一邊冷笑著說。
黑袍冷著臉揮長劍與他對戰,一句話都不說。
“死心眼啊死心眼,很久以前你就是這種死心眼,到現在還是一點都沒變!”天魂說著,手上的力道變得更大了,速度也變得更快了。
“死心眼也比你好!”黑袍說。
天魂目一冷,大力揮出一刀,黑袍揮劍抵擋,卻被劈的倒飛了出去,天魂追不捨,飛了過去又是凌空一刀劈了下去。
黑袍咬著牙雙手握劍再次抵擋,卻又被這一刀給劈飛了出去。
“你已經可恥的了。”天魂說,“還要抵抗?”
說著,又是一刀。
黑袍再次被劈飛了出去,他現在雙手已經麻無比了,手腕也是抖個不停,那柄金長劍也微微有些閃爍了。
打了這麼久,又了這麼多的傷,他現在真的沒有之前那麼勇猛了,而天魂吸收了那幾個惡念之後實力大增,雖然也了一些傷,但是那些傷對天魂來說不過是灑灑水。
天魂能覺到他現在實力的衰退,再次揮刀衝了過去。
‘鏘鏘鏘!’接連幾次對,黑袍手中的長劍終於失去了後續能量,慢慢的消散了。
黑袍也微微彎著腰,著氣,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臉上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
天魂提著手中金刀,晃了晃脖子:“能堅持到現在也不容易了,別撐著了。”
說罷他一個瞬閃來到黑袍面前,舉起手中長刀就要砍下去,黑袍立刻一個瞬閃躲開了。
“有意思嗎?”天魂看著他。
“有。”一個有些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
天魂一皺眉,轉問道:“誰?”
在他轉的過程中,一個砂鍋那麼大的拳頭對準了他的側臉就打了過來。
‘砰’的一記老拳,天魂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帶著一串被打出來的口水斜飛了出去。
一個壯碩的人影沒有給他毫的反應時間,咬不放追了上去,又是一拳。
天魂又被打了回去。
接著,這個人影雙手一舉,一個閃爍著電的降魔杵出現在了他手中,他呼喝一聲,對準了天魂雙手力的一揮,降魔杵帶著呼嘯的風聲和炫目的電砸向天魂。
說實話,方纔天魂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黑袍上,因爲在他看來,現在在場的這些人裡只有黑袍還有勉強與他一戰的實力,其他人包括張謙在全都是渣渣,所以他纔會被突然出現的這個人的突然打出的兩拳給揍的有些懵。
但是他很快反應了過來,在半空中穩住了形,猛的揮刀劈向了砸來的降魔杵。
‘砰’的一聲,伴隨著滋滋閃爍的電,天魂的長刀和降魔杵撞在了一起,隨後降魔杵被擊飛,他一揮金刀看向了來人,卻見到了一個材比執堅神還要壯碩,長著三顆腦袋六條手臂的醜惡男人。
這個男人的腦袋後面還掛著一個電閃爍的圈。
他先是一愣,而後笑了:“我當是誰,原來是阿修羅神啊。”
“沒錯,就是阿修羅神。”張謙說,“一個天生自帶三頭六臂的男人。”
阿修羅神看了張謙一眼,張謙笑道:“真給力啊老兄!沒想到真能把你請來!”
阿修羅神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他:“實際上,我來不來的無所謂,但是我來了,你的麻煩可就大了。”
“啥意思啊?”張謙一愣。
“你說啥意思,”命魂說,“你現在是佛神了,阿修羅神是佛域的敵人,你讓他來幫忙,萬一被佛域的人知道了,你咋辦?”
“該咋辦咋辦!”張謙說,“觀音菩薩都是我這邊的,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