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謙立刻用意念控制了在現場的那個分,果然,看到球開始蠕了起來。
球蠕的越來越快,張謙皺起眉:“它這是什麼況?要高朝了嗎?”
“臥槽...”系統本來很嚴肅的想說話,結果被張謙這麼一說他差點笑場,“你以後可別裝聖人了,你也很猥瑣的!”
“我很嚴肅的問你呢。”張謙說。
“你嚴肅個屁!”系統說,“看來黑袍和天魂的確是在它肚子裡大打了一架,而且似乎它快要高...快要撐不住這兩人的力量發了。”
“這是好事啊。”張謙說,“最起碼你不用擔心他們倆會被這球給吸收掉了。”
“你懂個屁。”系統說,“癡念是很堅韌的,除非把它吸收,否則它永遠都死不了!”
“而現在黑袍和天魂他們倆打這樣,兩人的力消耗的肯定也不,很容易被癡念給鑽了空子的。”
“我去幫忙。”張謙說。
“嗯,讓你的分戴好裝備,癡念的實力也不弱。”
分穿好裝備,頂著金燦燦的無妄神靈套衝向球,球很快發現了這個正在急速向自己衝來的小東西,立刻做出了反應,也沒見它怎麼,幾強烈的水流就衝著分砸了過來。
而偏偏這個時候,張謙留在那些神之分們那邊的那個分傳來了消息,說是也有一個惡念找上了他們,一場惡戰一即發。
張謙顧不上他們了,只能通知黑袍這邊的那些神之分們快跑,躲得遠遠地。
至於天魂那邊的神之分,咋咋地,死了活該。
不過到的那些原本屬於天魂陣營的打手和隨從,還是得管的,張謙的險本發揮到了極致,讓這些隨從和打手的分大吼一聲帶領著其他天魂手下的神之分衝向惡念,待快要衝到惡念近前的時候立刻混人羣中和黑袍手下的神之分們一起逃走。
送死的事他可不會讓自己的手下去幹。
做完這些事之後,他纔開始專心應付這個球。
球現在已經不是蠕了,而是開始在水裡竄,也顧不上去管張謙了,張謙揮舞著青木神劍衝了上去對準了球就是一劍。
他也不知道自己切的是哪裡,反正這球也沒有個五四肢,隨便砍就是了。
球連捱了好幾劍,慘連連,但是似乎真的顧不上張謙,所以只是在水裡迅速的變換位置躲避,本做不出什麼反擊。
張謙繼續衝上去猛砍。
“快點,快點攻擊!讓你其餘的分全都過來,”系統說,“他現在肯定忙著和天地二魂角力呢,所以才顧不上你,一定不能讓它得逞,否則就完蛋了!”
張謙立刻來自己僅剩的幾個分,圍住球就是一通猛砍。
砍了一會沒什麼效果,張謙換了個方式,讓幾個分對準了一個地方砍,過了一會,終於把球外表這層皮給砍穿了。
張謙已經能的看到球肚子裡發出的芒了。
其實這個球也就是癡念,本來不會這麼輕易被張謙的分砍穿皮的,只是因爲它現在需要專心對付肚子裡面那兩塊貨,所以自然表的防力就弱渣了。
看到裡面出的芒,系統說道:“了!我這就跟黑袍說一聲讓他趕出來。”
但很快,系統又沉聲說:“不妙了!”
“怎麼了?”張謙問。
“這倆人在球的肚子裡打的太嗨了,力的消耗真的不小,現在他們已經被癡念給纏住了,本不好出了!”系統說。
“你看看吧,”一翻白眼,“早就說我快點來瞅瞅,結果你說他們撐半小時沒問題,現在好了熱鬧了。”
“是我的錯,是我計算失誤了。”系統說。
“那我讓分衝進去瞅一眼吧,反正有太虛鏡,分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幹掉。”
“只能這樣了,一定小心!”系統說,“現在只能指你這幾個分了!”
張謙立刻讓分們繼續攻擊那個傷口,傷口在青木劍的斬擊之下又擴大了許多,張謙立刻讓分變一隻小水蟲衝了進去。
本來張謙以爲這裡面得像是一個什麼的一樣,有臟管什麼的,但是進來之後才發現,原來這裡面只是一個很空曠的地方,就像一個面積非常大的山一樣。
只不過裡也充滿了水就是了。
而後,張謙就一眼看到了正懸浮在半空中的黑袍和天魂,這倆人靜靜的懸浮著,都皺著眉頭,表放著淡淡的金,在金之外,是一道又一道的黑芒。
金正在和黑進行著角力。
“癡念果然在吸收他們,他們也在抵抗癡念,”系統說,“果然是遇到了一些麻煩了。”
“我該怎麼辦?”
“趁現在切斷黑。”系統說。
“好!”張謙立刻揮青木劍劈向那些纏繞著黑袍的黑,黑在青木劍的劍刃之下顯得很脆弱,一劍就能輕鬆砍斷,但是砍完之後這些黑的線卻衝向了這個分,似乎是想把這分給纏繞住。
“別管這個分,”系統說,“專心砍斷黑袍周圍那些黑線!”
分本來就是無所謂的。
黑線一條一條被砍斷,圍繞著黑袍周的金也越來越亮,黑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快走!”張謙說。
黑袍一皺眉。
“它現在只顧著對付這個分,顧不上你了,快走!”
黑袍二話不說,一個瞬閃從那個缺口跑了出去。
至於天魂,就留在這等著被癡念吸收吧。
這個分是保不住了,張謙立刻將意念從這個分走,又進了在外面的另一個分。
黑袍捂著口,臉有點難看,似乎剛纔在裡面的遭遇讓他吃了不的苦頭。
“沒事吧?”張謙趕問。
黑袍一擺手:“問題不大,就是暫時無法聚集起來力量了,這個癡念的實力遠超過我的想象!”
“因爲它不僅僅是癡念,它還吸收了殺念和怒念。”系統說,“單單一個癡念,你們肯定能對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