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妮娜沒有開口說話,就像一隻傷的刺蝟,恨不得立刻起來自己療傷,平時大大咧咧的其實也有心思細膩的一面,特別是對於方面,裴妮娜經歷得。
可是每一次想付出真心去的時候總得不到好的結果,甚至宋權本就不知道喜歡他,可是現在也不重要了,他不知道才不會讓彼此都尷尬。
「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先出去了?」
裴妮娜吸了吸鼻翼,把委屈和心酸都咽了進去,抬起水眸著宋權,眸子裏亮晶晶的,像秋天的池水那般溫。
「等等我想最後再問你一件事。」裴妮娜住了裴妮娜。
「還有什麼事嗎?」裴妮娜停住腳步,轉回頭看著他。
「你們人都喜歡什麼?怎麼樣才能讓你們變得開心一點呢?」
裴妮娜尷尬地出笑容,才不會大方到去幫宋權去出這種主意,所以只是搖了搖頭說不知道,隨後就走了。
奢華的辦公室里只剩下宋權一個人,他看起來有些苦惱,只是默默地打開了他的筆記本電腦,快速地在網頁上打下一排字,「如何哄一個生?如何打一個生的心?如何讓生開心。」
網頁上麻麻地跳出來很多文字,宋權就這麼耐著子看了一下午。
夕的餘暉灑在大地上,天漸漸暗了下來,白羽墨拖著疲憊的回家了。
而小區不遠正停著一輛黑小轎車,宋權默默地坐在裏頭,他等白羽墨好久了。
宋權看了一下午網上的資料后還是沒有得出什麼結論,他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可是他依舊急匆匆地跑來找白羽墨。
「白羽墨。」宋權下了車后,淡淡地喊了一聲。
「你怎麼在這裏,你又要幹嘛?」白羽墨看到宋權后莫名地火大。
「為什麼每次你一見到我就這麼兇?我真的有這麼討人厭嗎?我只是了一下你的名字而已。」
宋權顯得很無辜,他無奈地站在原地,兩隻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沒有了以前的冷漠嚴厲,好像多了些許溫。
白羽墨也覺得自己太過激了,低頭斂了一下眼,調整好自己的緒才走到宋權的面前。
「對不起啊,我可能今天心有些不好,所以說話的時候有些大聲並且帶著怒意,我不是故意的。」
白羽墨真摯地道了個歉,然後抿著說道。
「沒有關係,我來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想跟你說聲晚安。」
白羽墨的心跳突然間加速了很多倍,的臉蛋紅紅的,宋權的話溫得快要把淹沒了,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的話。
傻傻地愣在原地,然後點了點頭之後就跑了,跑的姿勢還很猥瑣。
小區里靜悄悄的,保安的眼時不時往他們上打量著,路燈照下來,給人一種很有安全的家的歸屬。
白羽墨把手指小心地拍打著自己的,然後低著頭跟做賊似的一路跑回家,宋權跑了這麼遠就是為了跟他說一句「晚安」?
他的家離這裏可是很遠的,而且還特別沒有出息地在人家說完話后就跑了。
白羽墨發覺自己的臉蛋燒得厲害,出手托著自己的臉蛋,不安地把包包扔在旁邊,然後直直地坐在沙發上。
「我跑什麼啊?而且我的臉這麼燙,不會是臉紅了吧?」白羽墨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跑去衛生間照了一下鏡子,雖然極力地想否認,可是真的臉紅了。
「白羽墨,你到底在幹什麼?你不會是瘋了吧?」白羽墨嘆了一口氣,然後打開水龍頭用水潑了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清醒。
當水到的臉龐時候,白羽墨才猛然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化著妝的狀態。
所以只能關掉水龍頭,帶著怒氣拿出卸妝水和化妝棉來卸妝。
宋權在白羽墨小區樓下停留了很久才離開,白羽墨跑的很快所以他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不知道自己今晚是不是又給白羽墨留下壞印象了。
在現在的宋權眼中,一個人並不需要高冷地端著架子,而是用最直白地方式去告訴對方我就是你。
如果宋權能夠早一點意識到這一點,那麼他和白羽墨就不會離婚,白羽墨和他都屬於比較倔強的人,兩個人不肯低頭也不肯說實話,最喜歡做的事便是口是心非。
所以才產生了一次又一次的誤會,當誤會積攢到一定量后自然就發了。
在接下來的一天兩天三天四天,連續一個禮拜在白羽墨回家的時候宋權都會出現在們小區樓下,沒有多說話,只是默默地想跟說個晚安。
「羽墨,有你的花耶,我幫你簽收了。」助理捧著一大束的紅玫瑰走了進來,向白羽墨投去了羨慕的眼神,然後緩緩地把花遞給了白羽墨。
「謝謝你啊。」白羽墨愣了一下,然後禮貌地把花接過來,自己喃喃自語了一下,「可是這是誰送的花呢?」
「一定是喜歡你的人唄,這麼大一束,看著多啊,應該每一個孩子都喜歡花吧,好浪漫啊,如果有人也送花給我就好了。」助理慨了一下,瞇了瞇眼睛說著。
「那我把花送給你吧?」白羽墨對花倒是不太過敏,真的要把花遞給助理了,可是助理卻不敢收,再怎麼喜歡也不能奪人所啊,而且這束花應該意義非凡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助理擺了擺手,出甜的笑容,然後便走出去了。
白羽墨看到這束花的反應,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是宋權,他最近一直出現在的視線中,送花?該不會是他在搞什麼鬼主意吧?這個男人想幹嘛啊?
這一束花包裝得很緻,而且玫瑰花瓣上還沾著一些水,看起來是好看的,不過好看的花過不了多時日便會枯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