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和宋權的一番大吵,白羽墨的心更加平靜了,房間里輕悄悄的,即使到了吃午飯的時候白羽墨也還是沒有起床。
靜靜地躺著,沒有睡覺,眼睛也沒有閉上去,這幾年發生的事一幕又一幕地出現在的腦海中,白羽墨痛苦萬分,可是沒有像以前那樣捂著耳朵不讓自己去想那些事。
慢慢地接並且正視那些事,這麼多年裡白羽墨吃過的虧算多了,吃一塹長一智,應該做的不是逃避,而是怎麼樣從這些之中吸取經驗快速長吧。
床頭的桌子上,手機鈴聲一直響著,每隔幾分鐘都會有人打電話過來,白羽墨並沒有接,一直到太落山了,夕的餘暉倒影在白的窗簾上,白羽墨才緩緩地起。
未接來電的數量把白羽墨嚇到了,劃開手機屏幕看了一下,除了其中有三個是歐辰打來的,其他的都是陳亦明的電話。
他這麼急著找自己不會是把自己呼喚回去加班吧?白羽墨明明沒有生病,可是虛弱得很,踉蹌地站了起來,把手機又放到原來的位置上,假裝什麼也沒有看到。
白羽墨不想給陳亦明回撥電話,也差不多知道歐辰打電話來是為了什麼,的頭暈暈的,視線也模糊了起來。
打開冰箱的門,裡頭的冷氣往外冒著,好像家裡一點吃的都沒有,白羽墨有些無力,果然人倒霉的話連飯都吃不上了,已經一天都沒有吃飯了倒也不覺得。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已經得麻木了,現在也沒有什麼覺,不吃飯的話也沒有什麼事吧,白羽墨聳了聳肩膀又回到了臥室裡頭,連澡也不想洗了,準備好好地去睡一覺,一直到天亮。
這點打擊對於來說不算什麼,明天早上起床就什麼都好了,白羽墨什麼沒有經歷過呢,一直在心裡這麼安著自己,白羽墨就是那種打掉牙齒還往肚子里吞的倔強,堅忍不拔。
噼里啪啦的雷聲響徹雲霄,窗外下起雨來,白羽墨走到窗戶旁邊看了一眼,整座城市正在接雨水的洗禮,很多路人因為沒有帶傘和驚慌失措地逃著。
起風了,樹葉落了一地,外頭一片混的場景,輕笑了一下,然後拉上了窗簾有了一種莫名的安全。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了過來,因為風雨的聲音蓋住了敲門聲,所以白羽墨好一會過去了才聽到靜。
「是誰啊?」白羽墨走到客廳,豎起耳朵聽著外頭的靜,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起了警惕心,並沒有要好的鄰居,對面的房子是君之獻住的,可是他好久沒有來住了。
至於其他的鄰居,也都不認識,只是匆匆地見過一兩次罷了。
「是我。」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很悉可是白羽墨無法辨別到底是誰。
「你是誰啊?」
「我是君之獻!快開門!」
白羽墨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君之獻,穿著拖鞋去給他開了門,只見一個狼狽不堪的男人出現了。
他的頭髮被雨淋得跟窩一樣,白的襯衫也地在皮上,裡頭的若若現,君之獻擁有一副讓任何人看了都會噴的好材。
「你怎麼淋這個樣子了啊?」白羽墨趕去旁邊了幾張紙巾然後遞給君之獻。
「上來的時候沒有雨傘就淋著了,原本以為是小雨,誰知道雨這麼大啊?」君之獻皺著眉頭很無辜,他找了白羽墨找了很久,最後實在不知道會去哪裡才到住的地方看看。
沒有想到的房間里真的亮著燈。
「我去給你拿個巾,你會冒的。」這種突如其來的雨像豆大的珍珠一樣落了下來,砸在臉上還真的是又冰又痛的,君之獻的皮鞋也全部都進水了,子了一大截。
「吶,快點吧。」白羽墨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然後把乾淨的白巾遞了過去。
「謝謝你。」
「你回家換服吧,服穿在上會冒的,你對面的家應該就有服吧。」
「有啊,那我趕回去換一下。」君之獻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朝外走去,幾秒后又原路返回了,他的笑容僵在臉上,小手無數安放。
「怎麼了?」
「出門太急了,我忘記帶鑰匙了。」君之獻抿了一下,然後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
「那怎麼辦啊,現在外頭的雨還很大,你也不可能回去換服吧,這路上要是再被雨淋著了就一定冒了。」
「要不這樣子吧,你看看你有沒有什麼比較大的服,借我穿穿唄。」君之獻出了詭異的笑容,狡黠地開口說道。
「我的服你哪穿的下啊?你這一米八幾的大高個,我才一米六幾呢。」白羽墨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因為躺了一天了,所以白羽墨的頭髮也凌得很,隨意地扎了一個低馬尾,看上去有了一種別樣的氣質,居家溫的覺。
「那沒事,就這樣子吧,等雨小點我就回去了。」君之獻聳了聳肩膀輕鬆地開口說道,「我這子骨很朗的,一定不會冒的,不然我平時的健房不就白跑了嗎?」
「那就最好了。」白羽墨出一勉強的笑容,然後給君之獻倒了一杯熱開水,外頭的雷聲越來越大了,看著那閃電白羽墨心裡難免害怕。
還好現在不是一個人待著,不然的話恐怕會被嚇壞了,也弄不明白自己竟然會怕雷聲,好像以前並不畏懼的。
君之獻和白羽墨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氣氛突然間安靜了下來。
「你沒事吧?」君之獻著白羽墨開口問道。
「沒事啊,我很好。」白羽墨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平淡地開口回答。
「你不是去找他了嗎?」
「嗯嗯,不過從今往後我們真的不會有什麼聯繫了吧,如果他真的那麼想要白家的這個公司,那就給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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