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說完后,嘆息了一口氣。「如今,你還在怪我侵佔了這棟房子嗎?林月,一個人的所作所為,所有人都能看得到。你不能讓所有人都當瞎子吧?」
「在你算計別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想過會被別人算計呢?你以為你一個人,能算計得過我爺爺那樣久經商場的人嗎?」
「更何況,你一點也不值得同。蘇萸並不是蘇家人,可是我父親卻養了這麼久。甚至待比對我這個親生兒好多了。人要學會知足,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強佔著。你說是嗎?」
挑著眉著林月煞白的臉。心裏竟有一的暢快覺!
這麼多年來,在林月的邊到過多痛苦的折磨。即便是沒有上的痛楚,可是那種被不重視,被嫌惡的心理創傷足以讓這麼多年來生活的抑到哭。
本以為的親緣分淺薄,誰知道竟深藏著這麼大的。
如今得知真相的,竟有一種輕鬆歡快的覺。看到林月因為財產的事而變了臉,更是覺得心中暢快了許多!
「行了。你們也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了。這份單子就留給你們,你們在醫院的一切開銷全部都要還上。這家醫院雖然有顧家的份在,可是畢竟顧家跟你們沒什麼關係。」
「在你們沒有還上這筆錢的時候,千萬別走出海城半步。否則,不是警察找上你們,那將會是更可怕的人找上你們的。這是給你們的忠告。」
話說完,蘇萌站起來轉往外面走去。走了兩步,又轉過頭來看著蘇萸說道:「哦,對了!如果你不服氣的話想要拿流產這件事去告我呢,最好早點去。你如今這樣滿的材,總不是特別讓人信服你的傷心和心裏創傷。到時候,我怕對你不利。」
一邊說著,邊一邊慢慢綻開了一抹像是罌粟一般妖艷的笑容來。
下一秒,腳跟一旋,轉便走出了病房。
蘇萸瞪著的背影,大大的眼睛裏充滿了,那表是恨不得衝上前去撕咬下蘇萌一塊來的覺。
待病房裏面安靜下來之後,才轉看向了自己的母親。
「媽!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啊?」站起來走過去,一把拉住了母親的手。
「蘇萌這個樣子,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本來以為在醫院住著,這裏提供一切東西可以過一段安穩日子呢。可是現在……」轉頭看了看那十幾萬的賬單,一時間頭都痛了。
林月也皺著眉頭,剛剛的事對打擊實在不小。房子的事讓至今都沒緩過神來。
待神志恢復之後,才轉頭看向了蘇萸。頓時一臉愁苦的說道:「蘇萸,我讓你早早離開這裏,你就是不聽媽媽的話。如今,你明白了嗎?」
蘇萸聽了這話頓時要哭出來一般,「媽,不要管以前怎麼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啊?蘇萌對於這十幾萬塊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我們沒有的話,肯定會讓顧北誓來整死我們。」
「我知道怎麼辦啊。我要是知道怎麼辦的話,就不會讓你在這裏住上這麼久了。」林月一時沒站住,一屁坐在了後的椅子上面。
「我們完蛋了,萸萸,我們真的走投無路了。家裏的東西被咱們賣掉了,可是錢全被你拿去揮霍掉了。現在蘇萌要咱們一次拿出這麼多錢來,我們去哪裏給找啊。」
從小就知道沒錢的苦日子是什麼樣的。所以長大了不甘心貧窮一輩子,盡自己所有的能力勾引蘇振揚為人上人。
可是卻不曾想過,人過中年,竟還是被打回窮人的行列里來了。
看著林月愁苦的模樣,蘇萸便知道是真的沒了主意。「媽,不行的話,我們去找尹若雪借。你說怎麼樣?」
低頭唉聲嘆息的林月聽到這話,頓時抬起頭來看向了蘇萸。「尹若雪?」
「對啊,就是。」蘇萸眼神放,興緻沖沖的說道:「尹若雪讓咱們去陷害蘇萌這件事誰也不知道,咱們從來沒在蘇萌和顧北誓面前提起過尹若雪這個名字來。咱們替做了這麼大一件事,雖然沒怎麼功,但是最起碼也有苦勞吧?」
林月蹙著眉心,輕輕搖了搖頭,「不行,尹若雪不會答應的。當初救你的時候便說過,不可以把招供出來。咱們做的任何事,都不會參與其中,更不會承認的。」
「自然是不想承認啊。」蘇萸笑著說道:「可是咱們如果去顧北誓那裏說一通的話,你看著急不著急。」
「你的意思是?威脅?」林月有點訝異的看著蘇萸。
蘇萸則帶著笑容點了點頭。「越是不想讓蘇萌和顧北誓知道的事,咱們越是要去說。而尹若雪擔心顧北誓知道真相后對沒了好,自然就得制於咱們了。」
「到時候,咱們想要多,好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說到這裏,蘇萸臉上的笑容更甚了。為了自己能想到這個好辦法而開心不已。
「這……能行嗎?」林月倒是擔心得很。「雖然咱們和尹若雪之間有合作。可是並不了解這個人什麼樣子。且看對蘇萌的態度,便也有點明白這個人心狠。如果萬一把惹急了,咱們不會吃虧嗎?」
「惹急了又如何,難不還能殺人滅口不?」蘇萸嗤笑了一聲。「這個尹若雪我見過,弱弱的樣子。頂多就是一個知道吃醋嫉妒的人,要是論心狠,大概還沒有我心狠呢。」
「媽,你就別猶豫了。再猶豫下去,我又要去坐牢了。雖然我討厭蘇萌,可是帶來的東西卻是真的啊。我不想因為這些事再進監獄裏面去了。媽,你救救我啊!」
輕輕搖著林月的手臂,委屈的說著。
林月皺了眉頭,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難道,們真的只剩下勒索尹若雪這一個選擇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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