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萌嘆息了一口氣,鬆開了他的手掌。
將話題引到這個上面來,有一部分逃避的想法在裏面。
「如果我早就知道這件事的話,今天當林月和蘇萸指責我貪圖家產的時候,便不會那般被了。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我和們才會大打出手。」
顧北誓蹙了蹙眉心,「蘇萌,我覺得你現在似乎陷進了一個謎團中了。林月和蘇萸本就是貪婪的人。那日我警告過們離開海城,甚至是用威脅的口吻警告的。」
「你應該知道,我顧北誓雖然不是什麼神人,可是在海城還是能說得上話的人。即便是我這般警告們,們還是選擇留在這裏,靜待你的出現,然後與你為難。從這裏已經不難看出,們實在本貪婪。」
「你與這樣的人講理,你又怎麼可能會佔上風?無論這件事你知道與否,你們都會纏鬥在一起。除非,你不想要蘇宅。」
他雙手一攤,子往後面靠了靠,正看著說道。
蘇萌又怎麼會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呢。林月在蘇家二十多年,就算是知道這其中的種種,也定然不會放過的。更何況,還有一個胃口比林月還大的蘇萸在呢。
「我知道們不會善罷甘休,但是我也會盡量避免和們的衝突。如今……蘇萸住進了醫院,生死未卜。我心裏很難。就算是再壞,再貪婪,可是終究孩子是無辜的啊。」
難過的不是因為蘇萸到了傷害,而是腹中的那個還未形的孩子啊。
「如果你是因為孩子的話,那大可不必如此傷心。」顧北誓說道。
蘇萌一怔,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你已經知道蘇萸的孩子沒事了嗎?」
抱著一希的問道。
可是下一秒,一個護士急匆匆的走過,站在們邊彙報著:「顧總,顧太太。蘇小姐已經做完了清宮手,請問接下來是送到重癥監護病房去觀察,還是……」
護士的問題很明確,因為蘇萸的份以及剛剛顧北誓對林月的警告,整個醫院的人員沒人敢收留蘇萸。但是蘇萸的又實在不能讓移轉院,所以只能讓人來問。
顧北誓輕哼了一聲,「沒死嗎?算命大。先送去重癥監護病房,好生照料著。畢竟這種人死在我們醫院也是髒了醫院這塊地方。」
護士得到指示像是得了一塊糖似的,連忙轉跑遠了。
可是蘇萌的臉卻煞白到底了。「終究,還是因為我沒了孩子!」
看到這副模樣,顧北誓連忙說道:「蘇萌,我說過了,你完全沒必要為了這個孩子傷神。就算是你和蘇萸沒有衝突,這個孩子也斷斷不會生下來的。」
聽到他這話,蘇萌一怔,下一秒,氣憤的說道:「顧北誓,你在說什麼啊?那可是一條生命啊?你就算是再殘暴,對蘇萸再無,也不至於連這個孩子的命也要了吧?」
「你誤會我了!」顧北誓頓覺有點無語,「難道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一個冷的人嗎?」
「那好,那你說,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憑什麼說這個孩子生不下來?」冷眼看著顧北誓,那模樣,似乎等著他解釋一般。
顧北誓再次嘆息了一口氣,才緩緩說道:「這胎是在監獄里查出的懷孕。一般孕婦在監獄中懷孕都會有所優待。可是蘇萸一向不服管教,又有吸毒史。所以監獄的醫生給做過詳細的檢查。」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抬頭看著蘇萌那張漸漸緩和的臉。「因為的原因,所以這個孩子註定是生不下來的。當時監獄的醫生就建議流產,即便是保胎,也不過只能保住四五個月。可是蘇萸不幹,想憑著這個孩子走出監獄。」
「這下,你明白我究竟是什麼意思吧?就算是你和沒有衝突,也不可能生下這個孩子的。」
蘇萌蹙著眉心,想了半晌。才輕聲說道:「是尹若雪讓們來找我的!」
突然的話語讓顧北誓瞇了瞇眼睛,「你說什麼?」
蘇萌猛然抬起頭來看著顧北誓,堅定的眼神散發著一子的狠勁,而後說道:「是尹若雪,一定是。雖然林月和蘇萸極力想掩飾尹若雪,但是我能覺得出來,一定是想要讓林月和蘇萸來找我。然後將這個生不下來的孩子的流產算在我的頭上。一定是的!」
顧北誓沉默了幾秒鐘,手拿出了手機。
「你做什麼?」蘇萌一把奪過了他的手機,質問道:「你要給誰打電話?」
「我要親口問問,到底是不是讓林月和蘇萸這麼做的。」顧北誓冷聲回道。
「我們沒有證據,你這樣貿然打過去不可能會承認的。更何況,在明我在暗。指使林月和蘇萸的事,我不想讓發現我已經知道了。一旦知道的話,勢必會想別的方法再來害我!」蘇萌態度堅決,臉上帶著一仇視的神說道。
「你不問,怎麼知道是做的?」顧北誓依舊不相信。雖然他知道尹若雪善妒,可是畢竟蘇萌的份不同。
他早就知道蘇萌的母親曾經救過尹若雪,所以他不相信尹若雪會去陷害蘇萌,一點也不相信。
更何況,尹若雪從未與林月和蘇萸相識過,又怎麼可能和們聯合起來呢。
「有些人,是不需要問的。難道,你不相信我的判斷嗎?還是,你懷疑我誣陷?」蘇萌側頭看著顧北誓的臉,不敢置信的問道。
「我沒有懷疑你什麼,我只是想把事弄清楚罷了。」他和尹若雪有青梅竹馬的分,更有一同共患難的分。所以他不願意冤了。
蘇萌臉鐵青著,冷聲問道:「弄清楚?之後好讓你的尹若雪跑來求你原諒嗎?顧北誓,你剛剛說過去種種都過去了,重要的是以後。現在我問你,你說的以後,到底是我們兩個的以後,還是我們兩個再加上尹若雪三個人的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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