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莊主並不在乎公主怎麽想,隻看你是否願意請本莊主吃這頓飯,若是不願,你說的那事,或許我也需要好好再考慮考慮了。”
這是多麽明顯的威脅啊。
葉琳皺眉,無奈之下隻能答應了。
隻是吃一頓飯罷了,明珠就算知道了,應該也不會怪的吧,況且明珠也不是不知道和白亦瀾的關係。
不管怎麽樣都不可能會對莫輕寒有什麽想法的。
想到這裏葉琳才能放心。
“那,去我那兒?”
他們兩之間所有事都說的很輕,相信除非白澤宇的人長了順風耳,否則是不會聽到的。
他們這一頓飯尚未開始,白澤宇便過來了,葉琳已經許久沒有看見他了,此番再見也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而高興多。
“莫莊主竟然會與琳兒一同用膳?”白澤宇的聲音有些笑意,“明明即便是朕相邀,您也不會同意不是麽?”
葉琳看著這兩個人的關係似乎愈發好了,心裏十分不以為然。
葉琳不覺得莫輕寒和白澤宇這兩個人能產生多麽深厚的,隻不過估計是他們一開始有了共同的敵人,後來又因為一些事綁在了一條船上罷了。
“不,莫某隻是覺得這兒的風景格外好些,所以願意在此地多坐坐罷了。”
葉琳知道現在不能讓白澤宇知道自己與莫輕寒之間的關係有任何緩和的跡象,否則這個男人生多疑,一定會防備著和莫輕寒接的,那樣豈不是更離不開皇宮了?
“我這兒的風景再好,也比不上莊主您那嘯月山莊的吧。”
“小地鄙陋,怎麽能與這熠熠生輝的皇宮相提並論、”莫輕寒似乎能夠理解的想法,也不介意。
“琳兒,不要和莫莊主這麽說話。”
葉琳皺起了眉,偏頭冷哼一聲。
“若莫莊主喜歡這兒,那麽將來咱們就約在此地見麵也是可以的。”白笑著道。
莫輕寒看了白澤宇一眼,有些訝然,“也行,若是陛下您不介意的話。”
“莊主您願意也是朕的榮幸。”
葉琳在一旁聽著,不知道這兩個人算不算在商業互捧。
真可謂是為了彼此的利用價值什麽話都能說得出口。
結果未來的幾日裏他們真的都在這兒聚著,葉琳就看著二人每一回都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說著,就差沒有稱兄道弟了,有些無奈。
男人之間的友啊。
不過這些事都不再葉琳的關心範圍之,所關心的,是莫輕寒什麽時候能幫離開,莫輕寒總說快了快了,但一直也沒個準確的時間。
葉琳十分無奈,這件事若是在不提上日程,丫的孩子都要出生了,到時候去哪都不好使。
直到今日,莫輕寒來了又走之後,發現邊的春華有些不對勁。
與秋實站在一塊兒的時候,葉琳看了好幾眼。
“春華,過來。”
春華緩緩地走過來,低聲道,“小姐您有什麽吩咐?”
葉琳盯著看了許久,手了的臉,春華明顯有些不自在,葉琳看耳子都紅了,更加疑。
一低頭,葉琳就看見了被高領遮住的結?
的角了,“你不是春華,你是誰?”
“是我。”
葉琳在聽見他聲音的時候,不控製地睜大了眼睛,“乘風!?”
剛說出這兩個字之後,葉琳撲哧地笑了出來,先是小小聲地笑,到後麵愈發不加收斂。
乘風連忙捂住了的,一旁的秋實連忙上前,“你要對小姐做什麽?”
乘風無語到,“不是,你家小姐笑這樣,難道就不怕引人懷疑嗎?”
知道葉琳停下了小聲,乘風才鬆開了手,十分嫌棄地甩了甩手。
“乘風,你是莫輕寒派來幫忙的?”這個樣子,差點沒認出來。
乘風和莫輕寒一樣,還是喜歡現在的多一點。
對待自己的朋友和敵人實在是相差太多了,前後完全是兩種人,曾經被當做朋友後來又被當做敵人的乘風十分有。
對前者是什麽玩笑都能開也敢開,並且肝膽相照,對後者,那可真是一點麵不留,一個小臉不給,說話毒舌得聽不下去。
算了,也算讓一笑,沒有太虧。
葉琳看著他,突然間非常認真地道,“委屈你了。”
乘風,“……”他一點也沒有被安道。
“我會將你邊這個婢易容你的樣子,你嘛,就易容的樣子,去給莊主和那位陛下送些親手做的點心。”
葉琳聽了他說的話,一臉懵。
“啊?給你們莊主送也就算了,我能理解,給白澤宇送的話,豈不是隨隨便便就餡了?”
乘風認真道,“作為葉琳邊的婢,隻給我們莊主送點心是不是很讓人懷疑,所以你隻能是給陛下送完點心之後,順便給莊主捎點。”
葉琳,“……我明白了。”也真是麻煩的厲害。
“而且得你和易容你的婢一起去,這樣才不會讓人懷疑。”
秋實聽言,長大了,“這,這件事請奴婢也要參與嗎,可,可是,奴婢做不來的吧。”
乘風頷首,“你自然可以做不來,隻不過那恐怕就要委屈你和你家小姐,還有我們幾個,一起死一死了。”
葉琳知道乘風不是在故意去嚇秋實,他說的不過是事實罷了,而且若要秋實一起參加這一次的話,確實該要明白此次任務的嚴重。
秋實聽了這些話,了脖子。
嗚嗚嗚,明明春華比穩重那麽多,為什麽莫莊主不派人偽裝,偏偏要將比較沉穩的春華給換走了呢?
葉琳拍了拍的肩膀,“如何?秋實你願不願意幫我這一次。”
這可是葉小姐吩咐啊,這麽好的葉小姐,一定要報答的,“秋實願意。”
不僅僅願意,還一定要做好。
葉琳卻怎麽也不敢放鬆警惕,因為深深地知道,不管是,秋實,乘風,哪一個人有了半分疏,他們就會全盤皆輸,然後也許可能會一起進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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