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葉琳剛醒來就覺到有悶悶的窒息,睜開眼之後才發現自己在白亦瀾懷中。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將白亦瀾摟在懷裏。
他一個大男人這麽睡著居然也不嫌丟人。
明明幾天前還那麽排斥,到現在居然完全習慣了?
可也不知道為什麽,此此景,居然讓覺得有些溫馨。
“白亦瀾,喂……”
看得出來白亦瀾的睡眠很淺,不過輕輕的喊了他兩句,他便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的目中有一瞬間的茫然,隻是片刻便恢複清明。
“怎麽了?”
他將頭靠在的肩上,下意識的去的腹部。
葉琳發現他似乎非常喜歡這個孩子,甚至比喜歡要喜歡的多了,也難怪,若不是腹中這孩子,或許他本不會在乎是哪個。
“沒什麽,就是,腳麻了。”
麵無表生無可地道,一個晚上保持著一個姿勢不麻才怪呢。
葉琳剛想要站起來活活,便覺自己的腳被他握住了。
葉琳下意識的了,“你做什麽?”
“別。”
哈?葉琳,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幫按腳。
這可是做夢都想不到的事,難道是因為腹中這孩子,然後母憑子貴了。
可是讓他這個作為一國太子發尊貴給自己按腳,葉琳心懷深深地罪惡。
“好了好了,我的腳已經好了,不麻了。”
葉琳最終還是回了自己的腳,白亦瀾瞥了一眼,“怎麽,本宮讓你不舒服了麽?”
葉琳連忙搖頭,使勁搖頭。
他眼中含笑,揚眉道,“那就是本宮讓你舒服了?”
作為一個老司機,葉琳瞬間明白了這句話,顯然在開車啊。
這一大清早的真的好嗎?
等到二人雙雙起床,洗漱完畢之後,祁言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對白亦瀾道,“殿下,我們在這個城鎮旁邊的村子中發現了暴民。”
白亦瀾皺眉,“怎麽回事?”
祁言無奈地搖了搖頭,“殿下可還,記得咱們理的那個錢姓之人,就是他們家迫百姓,奴役百姓,害得百姓民不聊生,如今公然反抗朝廷已經為流寇。”
葉琳想到有句話民反,民不得不反。
“這種事白澤宇他不管嗎,他不像是那種無能的昏君啊。”
白亦瀾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
葉琳連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他是個明君,雖然白澤宇那人也不是什麽正派人,但是我應該不至於這麽愚蠢,這種事都解決不好,得百姓不得不早飯,不是會搖江山基嗎。”
祁言點點頭,“葉小姐您說的對,白澤宇確實並非無能,隻是此事關係到錢家,錢家想幫著他登上皇位的家族之一,他不能公然對錢家手,當地的錢家與京城錢家是一家,他不能公然錢家。”
“如此,說到底還是無能。”白亦瀾鄙夷道,一旁的葉琳撇了撇,好吧,對於他來說確實旁人都無能。
不過葉琳認為他若登上皇位一定會與白澤宇是不同的境況。
先帝雖然不是什麽好家夥,但對江山確實是用心負責,他果然是經過深思慮之後才選定的繼承人啊,如此看來,顯然白亦瀾比白澤宇要適合那個位置。
不過葉琳看他這個樣子,倒像是覺得那皇位即便讓白澤宇暫且坐著也無妨,不太在意的模樣。
“敢問殿下,這件事我們該如何理。”
葉琳還在想著自己的事,就聽這聽到祈言這樣一說,也不由得看向白亦瀾。
本以為在他這涼薄子的驅使下,他才不會管這種閑事,寬容結果讓意想不到。
“既然正好遇上了,把這件事理一下吧,否則也會危害到周邊的百姓。”
葉琳聽言多看了他一眼。
白亦瀾揚眉,“怎麽,本宮這般,你覺得很奇怪嗎。”
葉琳一點也不掩飾地點了點頭,“真沒想到你也有這樣熱心腸的時候。”
熱心腸這三個字,好像和他就沒有什麽關係,白亦瀾看了他一眼,葉琳幹笑,“當我沒說好了。”
見他們打算出去,葉琳連忙起,“你們要去哪兒?如果你們要去理那件事的話,帶上我好嗎?”
不是說,在這兒客棧裏呆著都快生鏽了,若再不讓出去走走,能哭出來,即便昨天才剛出去過,但對於葉琳而言,那本就不夠,從來都不是一個呆得住的人。
“此行危險,即便是為了腹中的孩子考慮,你也該好好地呆在這裏,將養好,彼時在生著孩子的時候才不會太辛苦。”
葉琳完全能夠理解他是為自己著想,為孩子著想,可是……
並不喜歡被當做溫室裏的花朵的那種覺。
葉琳看向白亦瀾,十分誠懇地道,“其實孕婦也要多多鍛煉,要適當的走走反而會對胎兒更好,我會好好保護好自己,你們不需要管我,帶我去吧,如果遇到一些什麽事,或許我還能幫一幫你們?”
白亦瀾知道這是去定了,也很無奈,“也罷,若你實在想去,便與我們走一趟吧,隻是隻能站在後,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可出頭。”
白亦瀾,想起祁言說的,這人的心裏有著實打實的正義,路見不平便喜歡拔刀相助,而出。
但白亦瀾其實並沒有那麽在乎旁人的安危,隻關心以及孩子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就好。
本想好好的留在客棧讓人保護好,但經過這些日子的相,他也發現似乎並不喜歡安安靜靜的呆在家中,反而在某些方麵甚至像個男人,喜歡出去拋頭麵。
既然如此,便隨去吧,總歸有他在,旁人也生不得半分。
雖然殿下已經同意,但其實祈言的心裏還是有些擔憂,他有些無奈。
也是,殿下拿葉小姐都沒有辦法,更何況是他呢,也罷,不僅僅殿下會好好保護好葉小姐,他也是這樣,隻要他祈言還有一口氣在,都會替殿下守護好葉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