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的話就在這裏過夜算了,我還能用橋抬你走不?”狄麗麗有點氣憤的說。
“咦,這主意不錯,除非你肯抬我出去,不然我就不走啦!”鄧凡雙手抱著後腦,靠在椅子上,一臉悠哉。
“鄧老弟,你這是鬧哪樣?”張探長不皺起了眉頭,“你這不是存心要為難我們嗎?要不這樣,我替麗麗給你賠不是了,有冒犯之你多多包涵,別再計較了好不?”
“好啊,正所謂一寸一寸金,寸金難買寸,你們浪費了我那麽多時間,如果那妞肯給我倒茶賠不是,我就不再計較了,立馬拍拍屁走人。”鄧凡這樣說,還刻意向狄麗麗眨了眨眼。
“你不要得寸進尺!”狄麗麗立即怒斥鄧凡,那震怒的表莫說讓倒茶賠不是,就算隻是讓送鄧凡出門也比登天還難。
“我可沒得寸進尺,我就這點小小的要求,如果這都辦不到怎麽顯出你的誠意?”鄧凡道。
“我不過是奉命行事,用得著跟你講誠意?”狄麗麗忿忿的說。
“哦?你奉誰的命?”鄧凡有些愕然的向狄麗麗,“難道是你老子的?”
狄麗麗別過臉,不去看鄧凡,賭氣不作回應,但更像是默認。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鄧凡是何等聰明之人,他一早就推測到了這點,現在他更加肯定了,他料定是局長知道了他的真實份,所以才差遣兒來放他出去的,於是就更加有恃無恐地接著說:“妞,不是我說你,像你這樣武斷的人,本不適合當警察,我要是你老爸,一定賞你兩個耳。”
“你說什麽?”狄麗麗聞言簡直怒壞了,聽到如此輕佻的稱呼還有這帶有侮辱質的訓斥,幾乎忍不住想開槍在鄧凡上打幾個窟窿!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難道你不但腦子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嗎?”鄧凡偏著頭問。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狄麗麗叉腰怒視鄧凡。
“簡單來說,你就是大無腦之輩,我這樣說夠直觀了吧?”鄧凡悠悠的說。
“你……”狄麗麗指著鄧凡,正想反相譏,一時間卻不知如何開口,不知道是氣昏了頭還是對鄧凡的特殊份有所忌憚。
在一旁看得心焦的張探長此刻也深為難,正要說些救場的話,忽然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定睛一看,正是局長!
“爸,你來得正好!”狄麗麗看到父親宛如看到了救星,立即投訴道:“這無……他賴著不肯走,還出言不遜,無理取鬧!”本來想罵鄧凡無賴,可礙於麵,還是沒有說出來。
局長聞言隻是訕訕的笑笑,然後緩緩向鄧凡走過去,向他出右手,道:“鄧兄弟,小多有得罪,還請不要見怪,我向替您道歉,咱們握個手個朋友可好?”
警察局局長見麵就要握手求往,這是何等的榮耀?可是鄧凡卻不領,有些無於衷地說:“朋友就免了,我不過是一個殺人嫌犯,隻怕高攀不起。”
“鄧兄弟言重了,像鄧兄弟這種國家賢才,怎麽會是殺人嫌犯呢?”局長隻好把出去的手收回背後,微笑著說:“是,我知道鄧兄弟您公務繁重,浪費了你這麽多時間,我們的確有過錯,是我們不對,我這不是親自來向您道歉賠罪了嗎?不知能不能給狄某人一個薄麵……”
“你貴為警察局局長,這點薄麵還真不敢不給。”鄧凡故意把局長這個詞說得特別響亮,“這樣吧,你讓你兒跟我道一聲歉,這事就算了,我就當是一場誤會,局長你意下如何?”
局長一聽隻是讓兒道歉,心裏總算長鬆了口氣,哪裏有不答應之理?他立即笑著點頭道:“沒問題,沒問題,這是應該的,我也一早訓斥過了。”說完,立即板起臉孔,向狄麗麗,嚴聲說道:“還不快向人家賠禮道歉?”
“我不過是公事公辦,我有什麽錯?”狄麗麗隻是不服,態度倔強地說,“當時那種況,就算換是爸爸你也會這麽做的。”
“放肆,你這是什麽態度?”局長立即厲聲叱喝,“知錯就要改,你誤把好人當壞人,這就是你的不對,現在不過要你道歉一聲,很為難你嗎?”
鄧凡一語不發,正得意地看著狄麗麗,等候的回應。
狄麗麗看到鄧凡這副像是小人得誌的表,心裏一萬個不願,可迫於父親的力,最後還是勉強從倔強的裏出了兩個三個字:“對不起!”雖然道了歉,但是人都看得出沒有半點誠意,甚至沒有正眼看鄧凡。
“乖!哥原諒你了,不過下次你可要機靈一點,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那麽寬容大量的。”鄧凡說著從座上站起,似乎準備好了要離開。
“呸!”狄麗麗心裏不服氣地啐了一句,“我還沒見過這麽小心眼的男人,下次別讓我到,不然一定有你好看!”
事實上,鄧凡隻不過想戲弄一下狄麗麗,看到生氣的表就覺得很,而且很有就!不然他如何自稱傷萬千的心,讓們又又恨的男人呢!
“鄧兄弟,要不要一輛車送你一送?”局長關心的問鄧凡。
鄧凡道:“不用了,隻要你們把手機,手表等等屬於我的東西歸還我就可以了。”
“這個當然沒問題,等下我讓小帶你去領就可以了。”局長說。
“嗯,這就走吧,我還有要事要辦,不能再耽擱了。”鄧凡說完率先走了出去,神空前嚴肅。
話分兩頭,此時在城市的另一邊,某個蔽的屋子裏,有兩個子被囚在地下室,們就是王心雨和蘇小貝。
這一對表姐妹也算是難姐難妹了,從小玩到大,經常一起吃飯,一起玩耍,一起睡覺,現在也一起患難。
二都被綁了手腳,不能彈,唯一能的就隻有一張。
室的燈很暗,但仍能彼此看清對方的臉。
蘇小貝率先醒了過來,看到邊靠在牆角像是睡著了的王心雨,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大聲道:“姐姐,姐姐!快醒醒!”
由於手腳都被繩索綁著,所以隻能吃力地挪移過去,用胳膊不斷地撞了王心雨幾下,又反複了幾聲,好不容易才把王心雨喚醒。
“姐,你醒過來啦!”蘇小貝看王心雨緩緩睜開眼,喜出外的說,“可嚇死我了!”
“小貝?這是什麽地方?”王心雨惘然地看了小貝一眼,又環視四周,發現這裏像是一個雜房,裏麵堆積了不陳舊的品,而且沒有窗,隻有一扇關得嚴實的鐵門。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這裏了。”蘇小貝說。
“當時我們不是在那座爛尾樓裏嗎?”王心雨努力回憶著。
“是的,後來你遇到了襲擊,我也暈過去了,之後的事就不知道了。”蘇小貝說。
王心雨不皺起了眉頭,看到自己和表妹現在的境,心中完全沒有對策,頭腦一片空白。
過了一會,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服,忽然驚呼一聲,臉煞白。
“姐,怎麽了?”蘇小貝驚訝地問。
“我的服,被換過了!”王心雨記得自己之前明明是穿一件的連,現在卻變了別的款,這對一個冰清玉潔的子來說如何還能淡定?
“對呀!”蘇小貝也驚恐地瞪大了雙眼,“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接著又下意識地檢查了一下自己上的服,發現沒有變化,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誰幫我換了服?”王心雨越想越心驚,越想越覺得屈辱,幾乎便要落淚。
“姐先別慌,在沒弄清楚這件事之前,還是別胡思想的好!”蘇小貝連忙安王心雨,就怕承不了那種沉重的打擊。
“妹,你告訴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被綁架的?”王心雨忽然這樣問。
蘇小貝想了想,然後就把自己被綁架的過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他們到底是什麽人?”王心雨驚奇地問。
“我不知道,他們還說不要錢,真的好奇怪,不知道他們圖的什麽?”蘇小貝搖搖頭這樣說。
“我想我已經知道是誰了。”王心雨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麽。
“是誰?”蘇小貝連忙追問。
“雷彬!”王心雨慢慢從牙裏迸出這兩個字,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早該提防他的,隻是沒想到他居然從你上下手。”
“雷彬?”蘇小貝聞言大驚,“你說的是那個一直在追求你的,文都三之一的……”
“除了他還有誰?”王心雨立即截斷道,“他做事一向不擇手段,現在居然連你也不放過,簡直就是禽不如!”
“沒想到他長得斯斯文文的,帥氣,居然是這種小人!”蘇小貝一臉的驚恐,開始有些懷疑人生了。
“這就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人不可貌相!”王心雨道。
“那他會不會是因轉恨……”蘇小貝忽然想到十分可怕的一幕,驚恐的說:“他會不會殺了我們泄憤啊?”
“他要是想殺了我們早手了,隻怕他的目的不簡單。”王心雨說。
“那倒是……”蘇小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他究竟想做什麽?”
“總之不是什麽好事。”王心雨皺著眉頭,心如麻,不知為何,現在忽然有點懷念鄧凡,迫不得他立即出現在自己麵前。
“姐,別想那麽多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麽離開這裏吧!”蘇小貝說。
“你不是會武功嗎?你都想不到辦法,我怎麽想?”王心雨這樣說。
“我是會武功,可是這繩索綁得太了,我力氣不夠,掙不!”蘇小貝說著又使出了吃的力氣,試圖掙,但反複試了幾次都隻是徒勞。
“要是有鋒利的東西就好了……”蘇小貝接著又說。
王心雨聞言,環視四周,接著昏暗的燈,也沒找到任何可以利用的品,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
“姐,難道我們就隻能做階下囚了嗎?”蘇小貝不甘心的說。
“或許現在隻能靠一個人了。”王心雨淡淡地說。
“誰?”
“你師傅。”
“我師傅?你是說鄧凡?”
“嗯!”王心雨隻好用力點了點頭,除了鄧凡,他實在想不出還有第二個人能拯救自己了。
“可是他知道我們在這裏嗎?”蘇小貝接著問。
“我想他應該知道的。”王心雨說。
“他如何知道?”蘇小貝似乎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是戒指。”王心雨也不想瞞自己的表妹,直截了當的回答說:“他在我的戒指裏安裝了追蹤,所以他應該能找到這裏。”
“真的?”蘇小貝聞言大喜,一雙麗的眼睛發著希之,“這麽說我們有救啦!”
王心雨再度點點頭,暗暗慶幸自己手上的戒指還好好的戴著,倘若弄丟了,那就連最後一線希都抹殺了。
王心雨所想的沒錯,現在能救們姐妹的人隻有鄧凡。
現在,鄧凡正開車趕往目標地點,也就是手表顯示的追蹤所在的位置,那是一座蔽的林中別墅。
鄧凡不暗歎:果然是大富大貴之子,有這麽多房產,連這麽奢華的林間別墅都是你的。念及此,又看仔細一些,發現目標是位於別墅地下的一個空間裏,心想那裏應該是一個地下室。
由於目標一直沒有移,所以鄧凡判斷王心雨暫時應該還是安全的,隻是被關在地下室而已,不過他完全沒有料到,和大小姐一起的還有他的好徒兒蘇小貝。
掌大的地下室裏,囚著一大一小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沒吃晚飯,現在都得前心後背了。
“姐,我好哦!”蘇小貝扁著小,肚子不控製地咕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