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氣得很,可是又不能直接就罵三姨。
別看我媽自己罵個不停,火冒三丈的,但是我要是也這樣,肯定就要說我了。
我媽是個心的人,再則像自己說的,和二姨,三姨是親姐妹,們倆誰出了事,我媽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麽都不管的。
現在是被三姨說的那些話給氣著了,心裏憋著火,不過我知道,不管這會兒怎麽不高興,怎麽甩臉子,心裏絕對還是在擔心著三姨的。
看著我媽擔心與憤怒雜混的臉,我在心裏輕歎了一聲。
我拿起之前被我媽放在了茶幾上的水杯,重新倒了水進去,塞進了我媽的手裏。
“媽,喝口水,不要和三姨生氣了,肯定也是心裏著急了才會那麽說話的。”
“要不然我打電話再去問問三姨,問清楚了回頭和韓東來說的時候,才能說清楚。”
“說不定韓東來能想出來辦法幫他們解除困境呢?”
“反正你先不要著急上火了,商量了再說嘛。”
我媽皺著眉沉默的點了點頭。
見肯聽勸,人也慢慢的冷靜了,不再像之前那樣著急上火,我也就放心了一些。
跟著過了一會兒,我媽又忽然說道:“行了,這事兒你就不要管了,你三姨那裏……我再去好好問問。”
“還有你先不要把這事兒告訴小韓,等我問清楚了來,到時候看況再說。”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答應了一聲好。
還是我媽去找三姨問比較好,要是我去的話,什麽都不用說,是輩分就先矮了一頭。
至於韓東來那兒……嗯,先不說也行。
反正我也不想他當冤大頭,平白的就被人宰一刀,哪怕那個人是我三姨呢?
到時候真的還是需要借錢的話,那也得又個章程,至也得簽個協議什麽的。
總歸沒有天下掉餡餅,白吃白拿的事兒。
不然的話,這個口子一旦開了,以後指不定有多事兒。
於是這事兒我和我媽就算是統一了口徑。
等到韓東來從公司回來,我媽算是勉強平複了心。
隻是我沒想到,到了晚上,臨睡覺之前,韓東來卻自己和我說起了有關三姨三姨夫公司的事。
我乍一聽到他說的時候,在驚訝之餘還被嚇了一跳。
這人是半仙兒了吧,掐指一算什麽都在掌握之中。
又聊了一會兒後,我才知道,原來韓東來一直都有暗中關注著三姨和三姨夫的公司。
他知道他們公司現在出了問題。
資金鏈斷裂,如果沒有新的投資,那公司可能就得麵臨破產的困境。
韓東來直言告訴我,他願意幫忙。
他讓我明天就去找三姨問,如果他們自己能解決那就最好不過,如果不能,那他可以出手。
聽他這麽說,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愣了半響回過神來,做了最簡單,最直白的的一件事,那就是親他!
韓東來很配合我,任由著我在他的薄上啃著。
我吻了許久,才停了下來,把頭埋在了他的頸間。
在微亮的月之下,我的歎息道:“老公,你怎麽能這麽好!”
“你這樣,我都要死你了!”
韓東來低低的笑了出來,我能到他的手掌正在輕著我的發頂。
“傻瓜。”
“你當然要我,也隻能我。”
“可是不管你有多我,我永遠都會比你我更你!”
甜的暴擊,我的心髒差點都要超負荷了!
真是,甜到了心坎裏。
抱著韓東來膩歪了好一陣,我才終於強迫自己從這種齁甜氛圍裏離了出來。
雖說白天我和我媽都說好了先不告訴韓東來三姨的事兒,可是既然他都知道了,那我就覺得沒有再瞞著的必要。
於是,我簡明扼要的把白天的事兒說了一遍,順便的又把我媽的想法和他說了一下。
就算韓東來自己說了他願意幫忙,可是我媽那肯定不會答應他白白的就拿錢出來。
當然,我也不希他這樣。
韓東來聽我說完了以後,思考了一會兒後,對我說:“那就先等媽那邊問了來,三姨那邊,我可以暗中幫忙先穩住。”
“還可以拖個幾天。”
“等媽和三姨談好了,我再據實際況看看怎麽做最好。”
這些我也不懂,反正他心裏有數就行。
而且,在我的潛意識裏,韓東來說的肯定不會有錯。
然後我又特別和他說了,不管是直接借錢還是他要自己投資,或者是別的什麽辦法都好,總歸不能直接就把錢出了。
韓東來想了一下,答應了。
之後我們倆又聊了一會兒,才睡了覺。
早上我是和韓東來一起醒過來的。
我們去到客廳的時候,我媽早飯都已經做好了。
隻是我媽看著神不太好,眼底下烏青烏青的,估計是一整晚就沒睡好。
韓東來也注意到我媽狀態不好,還問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去看醫生。
不過我媽說沒事,隻是睡得不好。
說到底,就還是在擔心三姨。
一頓早飯吃下來,我媽一直心不在焉的,就那麽一碗黑米粥,到最後也就隻吃了小半碗。
我讓再吃點,就說自己吃飽了。
看我媽這樣,我擔心的。
韓東來也不放心,他讓我有機會就提一下他願意幫三姨的事。
我媽現在是犯上心病了,隻有解決了三姨的困境,才能放下心來。
我覺得韓東來說得有道理,便答應著,我會看著辦。
之後我就催促著韓東來趕出門去公司了。
臨走的時候,他都還一再叮囑我,有事就馬上給他打電話。
送走了韓東來,我就馬上轉去了我媽的臥室。
推門進去後,我看見我媽蓋著薄毯子躺在床上,眼睛閉著,像是睡著了。
我在床邊站了一會兒,覺的確是睡著了無疑,才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客房,帶上了門。
先讓睡會兒,睡醒了起來,有了神,我再和說韓東來願意幫忙三姨的事兒。
我不想打擾我媽休息,又想著這會兒時間還早,外麵還不是很熱,就決定去樓下小區裏轉轉。
換了一條棉布長,帶上鑰匙和手機,我就出門了。
剛走到樓下,就和穿著病號服,掛著胳膊,杵著拐杖的常紫遇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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