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頭劉的囂張氣焰,蕭澤無奈一笑,仿佛一眼閱盡滬海市所有的黑暗角落。
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
薛敬業離開滬海市的這3年,滬海市表麵上風平浪靜,背地裏卻蛀蟲滋生。
慶元街的鮑頭坤、豹子頭、眼鏡蛇這三隻臭蟲便是如此,橫行霸道,不可一世。
現在這麗水湖畔的頭劉,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眾目睽睽之下都敢搶人了?
這些社會蛀蟲囂張跋扈、作惡多端,一旦惡循環,將破壞整個社會係。
蕭澤今天來到這裏,已不僅是替艾淩薇表姐妹解圍,還有一個深層次的目的。
那就是……
將潛藏在滬海市各個角落的蛀蟲,一網打盡。
能教化的,那就收編過來,為龍虎門效力。
不能教化的,劣跡斑斑的,那就連拔起。
還滬海市一片淨土。
那麽,
這場大掃行,
就以頭劉為開端!
蕭澤如此想到!
回過神來,他重新看向頭劉,饒有深意地說道:“我不跟誰混,自立門戶。”
頭劉獰笑:“哪門哪戶?”
蕭澤不假思索:“龍虎門……哦,不對,應該是龍虎實業發展有限公司。”
頭劉與兩個小弟相視一眼:“什麽狗屁老鼠牛羊公司,你們聽過嗎?”
“這小蝦米,誰聽過?!”
兩個小弟齊聲回答,隨後笑出聲來,對蕭澤背後這勢力不屑一顧。
無奈。
龍虎門才剛在滬海市嶄頭角,還沒走出慶元街,名頭自然沒有打出去。
再說。
龍虎門規模確實太小了,僅收編了慶元街那幾小勢力,人員也太了。
這樣的小勢力,也確實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最算注意到,也不放在眼裏。
聽蕭澤說出這樣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公司,頭劉心的防範是徹底卸去了。
還有什麽好擔憂的?
在蕭澤麵前,他覺自己就是一座泰山,區區一塊石頭都可以把蕭澤死。
以至於。
他看著蕭澤,像在看一件玩,還豎起中指,指指點點,滿口·囂:
“我以為什麽呢?就這樣一家嘰霸公司,你就敢在我麵前狂,誰借你的膽?”
“我醜話已經說在前頭,不把地上這些垃圾塞你裏,你給我走一下試試?”
“跟我板?我要你在滬海市混不下去,還有你這什麽嘰霸公司,等著倒閉吧。”
這番威脅的話一出,那兩男人立馬圍了過來,盯著蕭澤,窮兇極惡,咄咄人。
“淩薇,怎麽辦啊?”
何曼琳急了,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真怕蕭澤賠了51萬不說,還被他們毒打一頓。
別看頭劉就這兩手下,他認識的人如果全部到場,那是10張桌子都坐不下。
特別是夏季,頭劉總帶人來這吃夜宵擺排場,每次消費都是好幾千塊。
結賬就別想了!
以至於,麗水湖畔每一位夜宵攤主,見了頭劉就跟見了瘟神一般。
唯恐避之不及。
“表姐,你替他什麽心?這掃把星本就有些不簡單。”艾淩薇如實說道。
前幾天在公安分局,經過一波三折,也大致了解到了蕭澤的本來麵目。
誰要是敢招惹他,下場絕對好不到哪去,聶政庚都是如此,何況這些混混。
蕭澤定了定神,看著地上那些骯髒的食材,再看看頭劉,眼中掠過一抹寒:
“我也想問,你頭劉又是跟誰混的?建議你,最好把你的靠山過來。”
“我有些話,想和你的靠山當麵談,給你10分鍾的時間,讓他站在我麵前。”
頭劉氣急敗壞:“他·媽的,什麽嘰霸玩意?想見我的靠山?你算老幾?”
“呼……”
蕭澤一腳橫掃過去,在距離頭劉麵門3厘米的位置,戛然而止,屹立不。
這一腳,似是帶著一勁風,吹得頭劉的麵門一片冰涼,鼻直往下淌。
看著蕭澤的鞋底,頭劉一寒意順著尾椎骨直往上竄,而後渾一。
他有種覺,如果被這一腳踹在臉上,這張臉絕對要塌掉,人也要飛出去。
周圍喧鬧的人群,也霎時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都匯聚在蕭澤上。
而當察覺蕭澤這一腳,與頭劉麵門那3厘米的距離時,頓時就有人驚歎。
這個年輕人的速度、力量、距離……
在手時,都把握得恰到好,多3厘米就傷了人,3厘米又沒有震懾力。
這3厘米,堪稱完!
但,
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人?
怎麽會有這麽好的手?
而且。
遇事沉著冷靜,從容不迫,毫不衝行事。
當真是年有為。
在一道道驚疑的目注視下,蕭澤把腳從頭劉的麵門上收了回來,漠然道:
“還有8分鍾!”
威脅散去,頭劉長舒一口氣,但見蕭澤仍在倒計時,心裏還是有些發怵。
媽的,很能打是吧?等我再些人過來,打得你三個月下不了床,跟我玩?
頭劉抹了抹鼻,心裏發狠,拿出智能手機,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喂,興哥,我這邊有人鬧事呢?打傷了我好幾個弟兄,你派些人來支援一下。”
那邊有些不耐煩:“頭劉,麗水湖畔誰敢惹你?應該是你惹事被人反咬了吧?”
“我跟你說過多次?現在是法治社會,咱們這種人就應該低調,低調你懂嗎?”
“是,興哥教訓的是!”
頭劉訕訕一笑,繼續道:“那人毫不把你放在眼裏,還說你是一條野狗。”
“有娘生,沒娘養的,我看不下去,就和他打了起來,沒想到他厲害的。”
一聽這話,那邊然大怒:
“你說什麽?誰敢這麽囂張?在哪條道上混的,你有沒有查查他的老底?”
頭劉笑:“我查過了,就一個破公司,跟興哥您的產業本沒法比。”
“好,你他等著,我這就帶人過來,看看是哪個雜小子,活膩了不?”
掛斷電話,頭劉看著不遠的蕭澤,臉上滿是險狡詐的笑意:
“嗬嗬,跟我玩?老子在這條街混的時候,你還穿開呢,看今天弄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