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分局大門口這上百號人,自然是從慶元街過來的,響應姐、霹靂虎、王仟語的號召。
這些人中,有龍虎門的人,但大多數,都是慶元街的原住民,他們是自發來給蕭澤解圍的。
自從龍虎門在慶元街崛起後,蕭澤作為一門之主,是將各項租金下調了30%。
就是因為這個下調,減小了慶元街原住民的生活力,讓他們的幸福指數直線攀升。
所以。
他們都認為,蕭澤是個好人,是個善人,這樣一個人,就不該蒙不白之冤。
小強、魯三發、杜雷司,三人參與其中,搖旗吶喊,使得現場的氛圍不斷高漲。
這一招,
自然是王仟語想出來的!
就是想借助輿·論力,迫聶政庚放人,為了把事件放大,連記者都請來了。
可以預見的是,明天的新聞頭條,一定會出現類似於“震驚:三好青年蒙不白之冤”的標題。
聶政庚站在公安分局大門口,急的焦頭爛額,兩眼昏花,渾都被汗水打。
在安著民心的同時,他也隻能把希寄托在艾淩薇上,隻要蕭澤出來就好。
“蕭澤,你給我滾出來!”
3號收監室門口,艾淩薇雙手腰,暴喝一聲,36D大一一,似要炸開。
礙於3號收監室裏,還有另外一個神人,他又不敢闖進去,隻得站在門口潑婦罵街:
“你別躲在裏麵不出聲,你有本事殺人,怎麽沒本事開門啊?頭烏王八蛋。”
“怎麽?有事?”3號收監室的門忽然被打開,蕭澤從裏麵探出頭來,盯著艾淩薇。
艾淩薇冷喝一聲:“你躲在裏麵算什麽?趕給我出來,從哪裏來,滾哪裏去。”
蕭澤白了艾淩薇一眼,不爽了:“我憑自己本事進來的,又憑什麽要出去?”
“你神經病啊?”
艾淩薇撅起,氣得俏臉一片煞白,都想打人了,實在是搞不懂蕭澤的腦回路。
這什麽人嘛?
害人!
惹事!
闖禍!
事發展到這個節骨眼上,可算是徹底認識到,什麽請佛容易送佛難。
“好,那你告訴我,你怎樣才肯滾蛋?”迫不得已,艾淩薇隻好委曲求全。
蕭澤環顧四周,像是在點評一家五星級大酒店,以一種批判大師的口吻說道:
“這裏裝修低調有涵,各項設施都齊全,唯一的缺點,就是生活缺調。”
“你到底什麽意思?”艾淩薇有些不耐煩。
“他的意思,是讓你給他來點有調的。”龍皇倚在鐵架床上,替蕭澤解釋道。
蕭澤瞧了龍皇一眼,一副英雄所見略同的模樣,轉而看向艾淩薇,壞笑一聲:
“嗯,你給我們來點有調的,比如……跳個鋼管舞、拉丁舞,或者,扭秧歌。”
說到這裏,蕭澤上下打量著艾淩薇,嫌棄道:“如果這些你都不會,那……舞也行。”
“滾!”
艾淩薇暴喝一聲,雙眼像是要噴出火焰一般。
那36D大,像是在充氣似的,有一種膨脹的趨勢,竟崩開了警服的一粒扣子。
趕轉過去,手忙腳地搗鼓起來,生怕自己引以為傲的部·位被蕭澤。
“上說著不要,這麽老實。”蕭澤咂了咂,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你卑鄙、你無恥、你下流!”
將警服扣子係好後,艾淩薇轉過來,立馬開罵。
要不是收監室裏還有另外一個神人,現在就想派人進去,把蕭澤暴打一頓。
這裏是收監室,豈是任人嬉鬧的場所?還想讓跳舞?打死都不會答應。
何況,這是赤·的要挾!
但不答應這種無理要求,這家夥死活都不肯出來?外麵那上百號人隻會越鬧越兇。
怎麽辦?
艾淩薇自認為頭腦靈活,擁有超強的應變能力,但遇到這種事,真的是沒轍了。
“淩薇,怎麽樣了?”
聶政庚也趕了過來,看來是等不及了。
“聶局……”艾淩薇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麽說。
“……”
聶政庚瞪著艾淩薇,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隨後站到3號收監室門口,賠笑道:
“蕭澤啊,這從頭到尾,都是一場誤會,針對你被關押這件事,我們會做出一定的補償。”
“補償?你拿什麽補償?”
蕭澤躺在鐵架床上,看都不願看聶政庚一眼:“要不是我福大命大,隻怕已經了殘廢啊。”
聶政庚點了點頭,出一笑容說道:“是,是,這都是我們的失職,我們的錯。”
蕭澤爽朗一笑,跟老師教育學生似的:“嗯,能意識到錯誤,孺子可教啊。”
“呃……”
聽到這話,聶正庚就跟強塞了一口屎似的,非但不敢吐出來,反倒著頭皮往下咽。
在他看來:
隻要蕭澤這個無賴趕滾蛋,就能保住副局長的位子,點委屈也就無所謂了。
是的!
輿·論力的影響,聶政庚迫不得已,隻能選擇委曲求全,再不敢得罪蕭澤。
他原以為,自己點頭哈腰,笑臉相迎,奉承討好,就一定能換來蕭澤的諒解。
卻不料……
蕭澤的態度依舊強,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隻見他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心意已決,明天下午再走,你要是不爽,我可以辦個會員。”
尼瑪!
聶政庚都快被瘋了,要不是強行憋著,真想衝過去掐住蕭澤的脖子,掐死算了。
住在公安局的收監室,舍不得走就罷了,還想辦會員?這是把公安局當什麽了?
什麽人啊?
艸!
在那麽一瞬間,聶政庚覺蕭澤和跗骨之蛆一般,這次真要把他折磨得半死不活。
一旁的艾淩薇,也算是明白了怎麽回事,以至於在看向聶政庚時,眼中充滿了憐憫。
這聶局長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蕭澤這麽一個無賴,這次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聶局……”
忽然,又是一個年輕警員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政法委書·記來了,說要見你。”
“啊?是來調查這事嗎?”
聶政庚臉大變,氣上湧,差點就暈倒過去,隻覺自己大難臨頭,晚節不保。
他使勁扶住牆,努力把站穩,弱弱地問道:“到底是哪個政·委?”
“薛政·委!”年輕警員回答道。
“薛……薛政·委?”
聶政庚愣了一下,麵逐漸恢複到紅潤,在長舒一口氣後,竟忍不住笑了起來:
“嚇我一跳,我跟薛政·委私甚好,這條命都可以說是他救的,有他在,我還擔心什麽?”
把話說完,聶政庚臉上滿是激之,前腳剛往辦公室趕,後腳又猛然頓住。
他扭頭看著蕭澤,冷聲發出警告:“趁我改變主意之前,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滾蛋,
否則,別怪我把你移到檢查機關,到了那裏,你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好啊,你隨意!”蕭澤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不讓聶政庚把腸子悔青誓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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