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韓妍霏的……姐夫?”
蔣俊峰懵了幾秒,不假思索道:“就是那個在婚禮上打遊戲,和主播聊的窩囊廢?”
“蔣俊峰,請注意你的言辭!”王仟語麵冰冷,意圖以犀利的話語堵住蔣俊峰的臭。
“原來是大姐夫啊?誤會,這都是誤會!”
不知是這句警告起了作用,還是因為別的什麽,蔣俊峰忽然出一副討好的臉,陪笑道:
“聽說,妍霏為了慶祝生日,在鴻福樓訂了酒席?那好,今晚的消費,就全部由我買單。”
“我的生日關你什麽事?”韓妍霏不給蔣俊峰好臉,一想到剛才被扔下不管就來氣。
“我這不是想為剛才的事向你賠罪嗎?”蔣俊峰表麵上尷尬一笑,心裏卻一萬頭草泥馬。
他作為豪門之後,自養尊優,家裏家外,哪個不是對他寵有加?生怕了委屈?
可今天,他主提出為韓妍霏慶生,請客買單,結果呢?韓妍霏連一個好臉都不給。
先前就已經丟人現眼,現在又熱臉冷屁·,麵對這種雙重打擊,蔣俊峰如何能忍?
看著麵前的蕭澤與韓妍霏,他真想一掌把前者豬頭,再把後者剝·瘋狂輸出。
“妍霏,今天是你的生日?”蕭澤疑道。
韓妍霏微微一笑,但心裏還是有些失落:“姐夫,就一個生日嘛,我看你忙,就沒有通知你。”
“傻!”
蕭澤有些慚愧,韓妍霏畢竟是小姨子,可竟然不知道人家的生日,這姐夫當得不稱職啊。
忽然。
蔣俊峰把手搭在蕭澤肩膀上,故作熱道:“大姐夫,今晚的消費由我買單,就當是給妍霏道個歉吧?”
“姐夫晚上有時間嗎?”韓妍霏一臉期待地看著蕭澤。
“這……”蕭澤有些猶豫。
現在家人的生命安全到威脅,何況晚上去慶生,鬼知道這蔣俊峰會對韓妍霏做什麽?
他一開始是想拒絕的,但今天畢竟是韓妍霏的生日,怎麽也不能掃了韓妍霏的雅興。
“大姐夫,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吧,到時候你想吃什麽隨便點。”蔣俊峰苦口婆心道。
與其擔憂韓妍霏的安危,倒不如親自出麵保護,無奈之下,蕭澤還是輕笑道:
“嗯,樂意奉陪。”
“謝謝姐夫。”
韓妍霏笑語嫣然,激得挽住蕭澤的胳膊,腦袋也靠在蕭澤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王仟語心裏很不是滋味,卻又不敢與蕭澤對視,甚至和蕭澤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一來。
蕭澤那天在爛尾樓的房間裏,對做的那些事,至今還讓心猿意馬,想非非。
也為之後請表姑來報複蕭澤這事,自責不已,一直想找個機會,向蕭澤道歉。
二來。
蕭澤,已經不是表麵上這麽簡單了,憑他的實力與資本,完全可以在滬海市攪風雲。
誰要是再敢說他是窩囊廢,到頭來,隻會狠狠打自己的,從而意識到自己有多愚蠢。
一行人就這樣約定好,一輛保時捷,一輛蘭博基尼,一輛法拉利,外加一輛奔馳S600。
四輛豪車共同奔赴鴻福樓,來的男男足有十多位,全都是滬海市的富家子弟。
鴻福樓,座落在滬海市最繁華的商業街,是一家以餐飲娛樂為主的高檔餐飲門麵。
這裏有複古式的裝修風格,超一流的特服務,最主要的,還是各種特食。
據說,鴻福樓連一碟花生米都要50元,這種超高消費自然將諸多普通人拒之門外。
將保時捷靠邊停好,蔣俊峰將幾個隨行的青年拉到一旁,臉龐上浮現出森冷笑意:
“這窩囊廢敢破壞我的求現場,還敢跟我抬杠,讓我丟了臉麵,等下你們都知道怎麽做嗎?”
“峰,你就放一萬個心吧,等下不把他整死狗,我直播日五檔電風扇。”幾個青年笑道。
“我要的東西帶了嗎?”蔣俊峰詭異一笑。
“喏!”
一個青年從口袋裏掏出一粒黃膠囊,笑道:“峰,等下在酒水裏加點這個,還不讓仙·死?”
另一個青年眼裏滿是·:“係花王仟語長得也不耐啊,等下可得給我留著。”
“急個屁啊,倆一看就是,等峰開了苞,咱再一個一個來。”幾個青年笑容滿麵。
蔣俊峰訂的包廂確實夠大,容納十人綽綽有餘,一個旋轉式大圓桌擺在中央,高端大氣。
蕭澤隨便挑了個座位坐下,韓妍霏與王仟語一左一右,伴隨在他旁,很是搭配。
很快,十個服務員,端著各種品食走了進來,足足二十多道菜,擺了一桌。
“大家別幹坐著,點酒啊!”蔣俊峰笑了笑,抬手把包廂外的服務員了過來:
“去!把你們鴻福樓最貴的酒,先給我來個10瓶。”
“10瓶?”
服務員愣了一下:“先生,我們鴻福樓的酒水貴的,您要不先看看再說?”
“幾個意思啊?”
被一個小小的服務員質疑,蔣俊峰很是不爽:“我看起來像缺錢的人嗎?別廢話,趕上。”
“好的。”
被蔣俊峰這一嗬斥,服務員哪裏還敢怠慢,連忙退出包廂,去吧臺取酒水。
很快。
10瓶酒擺上桌,還都是洋酒,且足有45度。
蔣俊峰相當滿意,尤其是這個度數,正中他的下懷。
洋酒度數越高,越喝就越容易上頭,那樣才好辦事。
打開其中一瓶洋酒,將所有男生的酒杯倒滿,蔣俊峰舉杯站起來,衝蕭澤笑道:
“大姐夫,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今天難得這麽高興,我蔣俊峰先敬你一杯。”
客套的話說完,蔣俊峰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後看向蕭澤,就等蕭澤把酒喝下。
可誰知。
蕭澤舉著酒杯,隻是眼地看著:“哎,我這人不勝酒力,一喝就醉,怎麽辦?”
聽到這話,蔣俊峰眼中閃過一詭異,勸說道:“男人怎能不會喝酒呢?閉著眼睛一口悶就是。”
“行吧,那我試試。”
蕭澤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仰頭就把洋酒往裏灌,隨後吐了吐舌·頭,苦笑道:
“哎呀,好酒,不愧是好久,以前從沒喝過呢,原來是這種味道,真是辣死我了。”
“嘖嘖,大姐夫真是好酒量啊。”蔣俊峰連捧帶誇,又走過去給蕭澤倒滿一杯。
“是啊,大姐夫海量,這一看就深藏不。”酒桌上,另外幾個青年紛紛附和。
他們今天坐在這裏,就是要把蕭澤灌醉,讓他狼狽收場,然後下藥把兩辦了。
現在見蕭澤不勝酒力,他們心裏能不高興?以至於等下該用什麽姿勢玩弄兩,都想好了。
沒過多久,一個宋文博的青年舉著酒杯,站起來說道:“大表哥一表人才,我也敬你一杯。”
蕭澤擺了擺手,表現得跟老實人一樣:“哎呀,真不能再喝了,再喝真要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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