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不走了!”
聽了劉辯的話之後,何太後給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選擇。
劉辯有些莫名其妙:“不走了?”
何太後點點頭:“不錯,哀家不打算走了。哀家夠了旅途的顛簸,隻怕不等董賊的人來殺哀家,就先把自己累死在旅途上了。再說皇兒你初到揚州,還不知那劉繇如何待你,說不定還要輾轉奔波。所以哀家還是呆在南幾天清福吧,待皇兒你有了立足之地,紮下了基,再派人來接哀家不遲。”
劉辯仔細一琢磨,這個便宜老媽說的也有道理。以的金玉之軀跟著行軍遭罪不說,還會拖慢行軍速度,暫時呆在宛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既然母後怕旅途勞累,那就暫時呆在宛城吧,待孩兒離開之時,弄兩輛馬車虛張聲勢,謊稱母後隨軍。等華雄知道了咱們母子離開宛城之後,想必就會退兵,母後也就安全了。”劉辯拱手施禮,同意了母親的要求。
“大王。”
唐姬站在何太後的旁,可憐兮兮的喊了一聲劉辯。
劉辯自然知道唐姬的意思,微微頷首,又向何太後請示:“母後,唐姬……”
何太後打了個嗬欠,一臉慵懶的道:“哀家一個人呆在宛城,實在無趣,讓唐姬留下來陪伴哀家吧!待皇兒有了立足之地的時候,再派人來將我們一道接過去。”
聽了何太後的話,唐姬心中雖然難過,但表麵上卻不敢有毫流,隻得躬道:“妾謹遵太後吩咐。”
劉辯自然能看出唐姬眼中的不舍,但太後既然發話了,實在不好悖逆。再說行軍途中帶著一個弱的人,也實在是不方便,唐姬可不像穆桂英那樣能夠縱馬馳騁,弄不好自己一路上還得和共乘一騎,累的自己疲憊不堪不說,而且也有損威儀。
“旅途顛簸,唐姬留下來陪母後也好。”劉辯朝唐姬微微一笑,安道:“姬不必擔憂,孤此去揚州,則三月多則半年,必然派人來迎接你與母後。”
唐姬跪倒在地,哽咽道:“恭送大王,願大王旅途保重龍,臣妾願在此陪伴母後,等待大王。”
劉辯點點頭,然後向何太後行了告辭禮:“既然如此,孩兒就去了!”
何太後鼻子一酸,揮手道:“去吧!但願我兒能從此逢兇化吉,困龍再起,翱翔九天,重整漢家河山。”
劉辯一甩袍袖,昂首闊步出了大堂,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南下揚州的道路。
何家的管家已經按照吩咐準備了兩駕馬車,並且挑選了兩個模樣有些相似的婢坐在馬車之中冒充何太後與唐姬,並且嚴厲告誡家奴和婢保。誰若是敢走風聲,必然棒打死,棄與野狗食之。
劉辯這樣大搖大擺的出城,自然不會逃過太守劉磐的耳朵。得了消息之後,劉磐立刻按照劉表的吩咐前來送行。
“大王慢走,這是準備去哪裏?”
劉磐帶了心腹幕僚一路打馬,很快就在城門附近追上了弘農王一行,翻下馬,上前參拜。
劉辯同樣下馬,一臉愁雲的道:“孤的斥候打探到董賊已經派遣華雄率領三萬卒離了,出武關,前來宛城討伐我與母後。孤與母後隻得繼續亡命了!”
劉磐出一臉驚訝的神:“哎呀……竟有這等事?倒是微臣的消息閉塞了。不過,大王也不必擔心,那董卓雖然權勢滔天,兵強馬壯,但叔父大人坐鎮荊襄,麾下亦有五萬甲兵,大王不必憂慮,待我修書一封於叔父,再做定奪不遲。”
劉辯雖然麵上不聲,但心中卻連聲冷哼。
“戲演的過了!你為南太守,負責拱衛荊州邊陲,你敢說自己不知道董卓派兵來犯的事?隻怕你們叔侄早就掰著手指頭,盼著寡人早日離開了吧?”
既然劉磐喜歡演戲,劉辯也決定做個配角,拱手道:“皇兄一片好意,孤心領了。雖然劉荊州麾下頗有兵馬,但需要分兵駐防各郡,恐怕一時難以集中軍力與西涼兵爭鋒。況且寡人亦不願意看到因為孤母子二人而惹得荊楚遍地狼煙,寡人與母後遠走,西涼兵必退。”
“大王與太後宅心仁厚,微臣不及也!”劉磐頷首讚許,一副五投地的樣子,“不知大王往何?”
劉辯指了指東南方向:“揚州刺史劉繇同為漢室宗親,且為人忠厚,寡人與母後打算前往依附。且有長江天險阻隔,想來可以暫避董賊兵鋒。”
劉磐點頭:“揚州有長江天險,且一路上需要穿過關東諸侯的地盤,想必董賊的角難以及。大王躲到揚州,的確是個上上之策。”
“那孤就告辭了!”
劉辯拱拱手,就要翻上馬。
劉磐清了清嗓子,肅聲道:“是微臣無能,不能周護大王與太後在南安清福,心中誠惶誠恐。既然大王去意已決,微臣也不敢強留,願獻上糧食一萬石,布帛一千匹,為大王在路途上分憂解難。”
沒想到這劉磐還算夠意思,劉辯正愁軍糧不多呢,當即拱手做謝:“軍中正缺糧草,皇兄慷慨解囊,寡人就笑納了。”
“嗬嗬……為臣子,自當略表心意。大王請盡管出城,稍後片刻,微臣便會派人把糧食和布帛送到軍中。”
劉磐閃到一旁,做出了個讓路的姿勢。
“告辭了!”
劉辯拱手上馬,引領了車隊,揚鞭而去。
劉磐站在街上,著弘農王漸行漸遠,方才長舒一口氣,總算把這尊大神從南趕走了,真是不容易!
劉辯回來的時候,廖化已經指揮著部曲拔營完畢,全部整裝待發,隻待主公歸隊,即刻南下揚州。
劉磐果然守信,劉辯剛回到隊伍還不足一盞茶的時間,劉磐的手下就送來了一萬石糧食與一千匹布帛,劉辯欣然笑納。
從南到揚州千裏迢迢,長途跋涉容不得一馬虎,需要詳細的策劃部署,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劉辯命人展開地圖,召集了甘寧、李嚴等部將共商行軍路線,經過分析之後,得出了三條南下的路線。
第一:從宛城垂直南下,經新野走襄,然後由江陵或者江夏乘船,順流而下,直達丹治所曲阿。
但因為這條路線一直在荊州奔波,路上的一舉一勢必都會被劉表的眼線所監控,而且三四千人加上糧草馬匹,需要大批船隻,因此這條路線率先被劉辯否決。
第二條路線從宛城向東,穿過汝南,再繼續向東過淮南走合由烏江口渡江,對麵就是劉繇的大本營曲阿。但想起項王曾經在此自刎,劉辯覺得會黴頭,所以又把這條路線否決了。
最後一條路線仍然是向東穿過汝南,然後再向南奔廬江,經濡須口度過長江,進對麵的丹郡境,再向東走一百五十裏地,便可抵達曲阿。
“就按照最後這條路線行軍吧,走廬江,過濡須口,然後進丹!”劉辯用手比劃著地圖,拍板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嗚……”
隨著悠揚的牛角號聲響起,三千五百人的隊伍開始向東進軍。
一路上旌旗招展,煙塵滾滾。
廖化率領本部一千人擔任先鋒,逢山開路遇水搭橋,甘寧率六百騎兵次之。劉辯與穆桂英加上李嚴督率衛軍以及糧草營在中間護送錢糧,花榮率領弓箭營在大部隊後麵斷後。整支部隊井然有序,忙而不,可見在幾員武將的訓練之下,這支由民夫組的隊伍已經有了軍隊的紀律。
此時,已經是十月底。
夜長晝短,再加上天氣寒冷,隊伍多以步行為主,每天也就隻能行軍七十裏左右。三千多人馬行走了五六天,才堪堪抵達汝南與廬江的界之。
但所有人並不氣餒,穿過廬江和汝南之間的群山,前麵的路途就會變得一馬平川,再走二百裏,就可以抵達水流平穩的濡須口。度過長江之後,南麵的氣候變暖,就不會再這麽遭罪了。
廖化手提三尖兩刃戟,行走在整支隊伍的最前麵,不時的勒馬查看道路兩側的地形,心中有些不安。
“簌簌……”
山坡上的樹木不時的搖晃幾下,卻不像是被冷風吹的。因為搖晃的樹木並不是從頂端的樹葉開始的,而是由樹的抖所引起的。
廖化仔細朝山坡上凝視,約可見枯草叢中有影影綽綽的人影晃,不由得吃了一驚,手中兵一揮,大喝一聲:“全軍戒備,山坡上有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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