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兩千年前的九月,氣溫已經很低,午後淅淅瀝瀝的小雨慢慢的變了飄零的雪花,初平元年的第一場雪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到來。
花榮一直坐在旁邊靜靜的守候,看到劉辯睜開了眼睛,笑道:“大王醒了?廖化已經吩咐廚子準備了晚飯,一直在恭候大王醒來呢。”
“我這子實在經不住折騰,有勞花將軍照顧了。”劉辯歉意的一笑,拍了拍花榮的肩膀,表示謝意。
花榮急忙施禮:“大王客氣了,微臣願意誓死效忠,這點事算什麽。”
劉辯一邊洗漱,一邊對花榮道:“我上午的時候雖然給廖化和杜遠許了職,但孤也知道,憑他們的能力也練不出有戰鬥力的隊伍來,複興大業還得靠花將軍你。孤現在加封你為討逆將軍,負責統領這支隊伍,待會兒在筵席上我就會宣布。”
“臣誓死為大王效忠,庶竭駑鈍,鏟除董賊。”花榮喜出外,當即跪地叩頭。
“叮咚……獲得花榮愉悅點9個,宿主現在持有愉悅點17個,仇恨點0個。”
爵真是個好東西,它能夠讓任何人心愉快,獲得愉悅點就是這麽輕鬆,比賺取仇恨點來的爽快多了。
劉辯很慶幸自己能夠穿越現在的份,如果隻是一介布,想要賺錢別人的愉悅點,恐怕就不會這麽輕鬆了。沒錢沒勢,難不靠著花去哄別的男人開心啊,就算自己能夠豁出去,也不見得人家有龍之好。
吃飯的時候,劉辯才發現沒有看到杜遠。
“廖將軍,杜遠校尉去了何?”
廖化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默默的從桌子底下出了一個包袱,底下的漬清晰可見,慢慢打開之後,赫然是杜遠的人頭。
“啊?”
何太後和唐姬正在喝湯,突然見到這腥的一幕,頓時噴了出來,嚇得花容失。
花榮和穆桂英同時暴起,做好了防的架勢,喝問:“大膽廖化,你想謀反嗎?”
廖化徑自走到劉辯麵前,單膝跪倒:“這杜遠表裏不一,上謊稱為弘農王效忠,適才卻勸我用迷藥迷倒小公子等人,霸占了幾位夫人。末將不恥其為人,故此手刃此賊,獻上首級,以表忠心。”
聽了廖化的話,劉辯想起了老羅筆下描述的一段故事。那是廖化初次登場,在關羽千裏走單騎的時候,趁著關羽與夏侯惇涉,廖化與杜遠誤劫了劉備的兩個人上山。杜遠也是提議把劉備的人分了,廖化得知兩位夫人的份之後,提刀殺之。沒想到因為自己的穿越,老羅虛構的故事竟然了現實,不能不說這個世界太神奇!
“原來如此,廖將軍忠心耿耿,實乃忠臣之楷模!”劉辯示意穆桂英和花榮坐下,這隻是一場誤會而已。
“難得廖將軍如此忠心,孤便和你開誠布公,我便是被董賊廢為弘農王的劉辯。孤現在雖被董賊欺淩,但孤卻有東山再起的勇氣和決心。隻要你好生為孤效力,絕不會虧待你。”
劉辯在表明自己份的同時,把廖化扶了起來。又從何太後那裏討了一件貴重的金賞賜給廖化:“這是皇宮裏的寶貝,賜予你當做獎勵。”
廖化這才得知何太後和劉辯的份,領了賞賜,再次跪地謝恩:“草民愚鈍,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是太後與大王親至,能一睹大王與太後尊容,廖化死而無憾。”
一場虛驚之後,繼續吃飯。
劉辯向廖化介紹花榮:“這位是孤手下的討逆將軍花榮,武藝超群,以後你們這支隊伍就由花將軍做統率,你做他的副手。”
“罪臣領命。”
廖化應了劉辯,又向花榮拱手道:“以後就請花將軍多多指教咯!”
花榮看得出廖化的眼神之中有不服的神,笑道:“席間無以為樂,我也吃得差不多飽了。要不然咱們二人切磋一下,給太後和大王助興,如何?”
“好……”
聽了花榮的提議,在外麵吃大鍋飯的賊寇齊聲好。
當然,賊寇是他們以前的份,現在已經了弘農王的義兵,算是家的人了。隻是仍然衫雜,毫無紀律,還是改變不了山賊的本質,要想為真正的兵,還需要一步步的潛移默化。
廖化有心在太後和弘農王麵前顯示一下手,抱腕道:“既然花將軍提出來了,廖化怎敢拒絕?請指教!”
當下二人來到院子裏,各自提了武,互相施了一禮,纏鬥了一團。
花榮用槍,講究的靈活多變,廖化用戟,講究勢大力沉。鬥了二十餘個回合,花榮就發現了廖化的破綻,虛晃一槍,廖化果然上當,欺疾進,卻不料撲了個空,花榮反轉槍桿,一下打在廖化的手背上,武登時手,“嗆啷”一聲,墜落在地上。
“廖將軍,承讓了。”花榮笑的收了長槍,向廖化抱腕道。
廖化輸的心服口服,慨道:“花將軍功夫果然了得,怪不得大王委以重任,你這條長槍比當初我跟隨的張曼渠帥還要厲害,末將輸的心服口服,願意聽從花將軍調遣。”
廖化對著滿山寨的兵丁大聲宣布:“從今天起,花將軍就是我們的統率,日後我們的訓練由他負責,誰敢不從,軍法置。”
山賊最服的就是武功高強的人,看到花榮二十幾個回合就打敗了他們的寨主,一個個佩服的五投地,紛紛附和道:“願意聽從花將軍的調遣,能跟著花將軍學習武藝,是我等的服氣!”
劉辯擊掌好:“高山流水,琴瑟相和。看到二位相的如此融洽,孤就放心了。”
何太後一直在默默觀察劉辯的所作所為,看到兒子談笑間就把一支山賊收在麾下,心中很是高興,問道:“皇兒,既然廖化已經歸附,咱們明日便領了隊伍下山進南城吧?”
劉辯卻沒有急著做決定,問廖化道:“此距離南治所宛城還有多遠?太守是何人?駐紮了多兵馬?”
“回大王的話,此距離宛城尚有六十裏路,坐鎮宛城的是劉表的侄子劉磐,手下有八千兵馬。此人作戰勇猛,格彪悍,數次出兵圍剿我等,恐怕等不到我等進城,他就會出兵圍剿。”廖化著下頜的胡須,不無憂慮的說道。
何太後一臉的不以為意:“那是以前,既然你們現在投靠了皇兒,便是兵了,他劉磐敢再來找麻煩?”
“暫時不能下山!”
劉辯略作考慮,便否決了何太後的提議:“山上的兵卒都穿著流寇的服裝,到時候劉磐的兵馬一腦的殺過來,誰能阻擋的住?”
“先派人通知劉磐,如何?”何太後還是覺著把兵帶在邊比較安全,試著說服兒子。
劉辯的態度卻很堅決:“那也不行,臥榻之側豈容猛虎酣睡?南是劉表的地盤,他們絕對不會允許有另外的一支人馬存在。到時候宣稱討賊把我們的人滅了,再說殺錯人了,咱們也無可奈何。母後要進城,我陪你走一趟便是,正好向你們何家籌措點資金,給兵卒們製作兵服裝,打造鎧甲,購買戰馬。”
何太後覺得劉辯說的有道理,而且現在的兒子已經與從前大不相同,隻好由他自己做主。
次日,劉辯與何太後、唐姬在穆桂英的保護下,仍然同乘兩騎,下了山寨,朝南郡治所宛城進發。
花榮唯恐路上有意外,與廖化挑選了十幾個幹的士卒,一路直送到距離宛城隻有四五裏的地方,方才下馬恭送。
“大王在城中務必謹慎,但有風吹草,可使人上山通知臣等,必然冒死來援。”分別之際,花榮仍然不放心,一再叮嚀。
劉辯卻有竹的道:“兩位將盡管放心,縱然孤現在不是天子了,但仍然還是弘農王,仍然是高祖的後裔先帝的兒子,諒他劉磐也不敢來。況且母後的娘家乃是南大族,他劉磐做事也得掂量掂量。你們盡管回去好生練人馬,我讓人置辦好了兵服鎧甲之後,就派人給你們送到山上,那時候你們下山,再也沒人敢把你們當山賊了。”
代完畢,四人兩騎打馬向南,直奔宛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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